阮七七歸來的消息梅紫衣等早已得知,可她還比梁玉晚來幾天,大家見到她時不免埋怨了她幾句。
宮子墨倒是不以意,阮七七能回來是好事,埋怨神馬的就當作天邊的浮雲吧!
千寒的臉一如既往的冰冷,阮七七的腦筋轉得有些歡,剛見過木夫子後,不僅在猜想:冰塊千寒和木夫子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吧?比如說,失散的父子?
“對啦!給你們介紹個朋友。”阮七七終於打斷梅紫衣的埋怨,冰塊千寒的冰刀,伸手拉了梅紫衣的手往教室進去。
看也不看就伸手的動作,她扭頭便走,卻把被她牽著手的人怔在當下。
“……”阮七七扯了扯被她拉著的手,梅紫衣的手什麼時候長長了這麼多?還冰冰涼涼地。
“喂,七七你幹嗎拉著千寒?”宮子墨心直口快。
“吖?牽錯了。”一把甩開冰涼的手,以免再拉錯,看著梅紫衣才拉了她跑。
千寒的臉更為冰冷,眯了眼橫過宮子墨一眼,也跟了上去。
宮子墨站在原地摸不著頭腦,他糾正錯誤也不對?
教室裏,梁玉依然故我的抱著一本書在看,他桌子的另一半是阮七七的位置,此刻那裏正有一個粉色身影支著下頜呆滯著。
“清薇。”阮七七喚了一聲。
清薇噌一下站起,“七七,你沒事吧?”她可聽說了教導主任木夫子鐵□□懲不貸,所以她從進了教室就心不在焉擔心著她。
同時還要擔心楚依怎樣,七七到底要怎麼去救她。
“來,大家認識下。這是梅紫衣,千寒,宮子墨,這個叫書呆子梁玉。”阮七七進來,梁玉也隻是抬眼看了她一眼,便再次投入進書本。
阮七七調侃了一下他,幾天不見,也不說和她打個招呼,也不管清薇,怎麼說大家都是朋友,他怎麼就把死物看得比活人還重要呢?
“……”梁玉蹙了下眉,眼睛一亮,抬頭。
“我看看,書中是不是真有顏如玉和黃金屋。”阮七七一把搶過梁玉的書,皮子上看不出什麼,可當她把書搶在手中時----
“小心……”然,梁玉的提醒還是晚了些,阮七七的手指已經被書頁拉了道不深不淺不長不短的口子出來。
噝!阮七七吸了口氣,杏眼一瞪,“梁玉你和我有仇啊?”這什麼破書,看著毫無特別,其實紙張鋒利如刀。
做暗器都可以。
千寒一個閃身就到了阮七七身邊,抽過她流血的手指,明明擔心,出口的話卻是:“你還可以再笨些!豬頭!”一個爆栗敲在某女頭上。
“乃真是---鐵石心腸冷血無情!沒看到姐受傷了嗎?一點兒同情心都木有!”阮七七看著自己手指頭上的鮮血,拚命瞪著千寒。
“同情心是生給人的,像你這樣的豬頭不值得!”千寒反唇相譏,嘴上不讓一言,手下可沒閑著,扯下自己的玉色發帶。
教室裏因為是中午,所有同學都去了食堂,就剩下等阮七七的幾人。
千寒想也沒想,看著阮七七手中的血珠俯身,把她的手指放進自己唇邊,吸去血珠,才把絲帶綁好。
嫻熟的動作,冰冷的表情,矛盾又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