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劉興這麼說,彭全點了點頭說到:“我想等那對夫妻回來後,估計我們對德的分析報告也會要出來了,日本人算是被我們給打殘了,而且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快把自己的事情解決好後,便迅速發動對日本本土的作戰,滅了日本後,再回兵東北與德國人一起殺熊啊,你認為如何?”
聽到彭全這麼說,劉興笑了笑說到:“老彭啊,你這可就不對啊,人家兩人都沒有說自己是夫妻,你到是跑到這裏亂點鴛鴦譜,這似乎有些不大好吧。至於你的這個安排,我總體上感覺可以,隻不過在一些細小的地方我們還需要把握下,特別是對蘇作戰何時打響,怎麼打以及如何與德國人配合這些問題,我們都必須做詳細的考量後才能下最後的決心啊,你說呢?”
“這個……,現在就考慮這個似乎有些太早了吧。顯得不太合時宜啊,畢竟我們現在的主要對手是日本人,所以我個人的思維是現在將主要精力都集中到如何收拾小日本的身上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覺得可以略微緩一緩啊,你看呢?”聽見老劉這時就提出了對以後的具體設想,彭全覺得現在就說這個問題未時尚早,所以便在聽完劉興的話後,便將自己的意見給說了出來。
聽見彭全這麼說,劉興想了下說到:“這個我知道,畢竟現在我們的重點還是在小日本的身上,對於這點我是從來沒有懷疑過的,也是沒有提出過任何的疑義,隻是我覺得在你們參謀部能空閑下來的時候,似乎可以將這個事情作為一個大事來進行考慮,如果在不影響正常工作的情況下,我看可以抽出部分人手來著手這方麵的事情啊,你看呢?”
彭全端起了放在身邊的杯子,略微喝了一口水後,這才開口說到:“恩,這個我會考慮的,不過我們現在的頭等大事還是盡快將眼前的日本人給解決了,畢竟隻有收複我國國土後,才能有稱霸全球的資本,對於這點,我相信你也是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思維吧。”
“哈哈,現在我還能有什麼其他思維啊。現在我唯一的思維就是如何解決這些討厭的小鬼子,他們現在是我們前進路上最大的絆腳石,所以在這點上你我還是有共同目標的。好了,不閑扯了。說下其他幾個部隊的情況吧。”劉興笑著回答了彭全的話,然後又將話題轉換到了正事上。
見劉興這麼說,彭全想了下說到:“第四軍目前還在圖們江那裏執行守衛任務,相信等韋克劍他們執行完轟炸任務後,便能順利將守衛權限移交給地方武裝了。至於說到第五軍,你還真別說衛賓這家夥走馬上任後,還正想換了個人一樣,而且軍內所有事情,他都處理的井井有條,雖然有些大包大攬的嫌疑,但是他那參謀長的能力也確實比較有限,所以他這也算是無奈之舉吧。”
聽見彭全這麼說,劉興點了下頭後,便說到:“這家夥我是最清楚的,當初將他從第三軍抽調過來的時候,當時的軍長是……,”
“張天君,那家夥絕對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主,我當初就是和他爭一個位置,結果被這老小子給擠兌了下去,所以才在那個時候被發配到總參謀部擔任了一段時間的所謂高級調研員,如果沒有這檔子事,老子現在早就是中將了,在級別上不比你劉興低啊。”當說到這個人的時候,彭全直接插話說到。
這讓劉興感覺有些疑惑,他看著彭全說到:“我說你怎麼對這人怎麼熟悉啊,敢情你們兩還有這麼一出啊,不過你說的也沒有錯,為了把這個衛賓要過來,這老小子居然要了我兩瓶三十年陳釀茅台,當時把酒給他換來那張調令的時候,我那心疼的就如同是自己老婆死了一樣,我當時還在尋思找機會一定要想辦法把讓這家夥雙倍還給我,現在到好時空相隔了,我就算想要,也沒有辦法要回來了。一想起這事情我就有些窩火啊。”聽見劉興這麼說,彭全在一邊興奮的幾乎可以用手舞足蹈來形容了,劉興此時顯得有些納悶的看著彭全,腦子在思索著:有必要用這樣誇張的表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