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悟空從上麵直勾勾的掉了下來,急忙向前跨了兩步,一把接住了悟空,隻見它滿臉驚恐的看著我,嘴裏不停地吱吱哇哇說著什麼,我心裏咯噔一下,急忙抬頭向樹冠上看去,並且大聲喊道“四叔!四叔?”上麵沒有一點兒動靜,我看了一眼那麵的大伯,然後放下悟空,縱身向樹上爬去。
這棵大樹的樹幹足有兩口大水缸那麼粗,上麵長滿了各種寄生物,我輕而易舉的爬了上去,靈巧地鑽進了茂密的樹冠裏,這樹冠裏十分悶熱潮濕,我一鑽進去立刻聞到了一股黴味,但是卻沒有發現四叔的蹤影!樹冠裏的空間十分大,而且光線不是很好,我又向前挪了幾步,輕聲叫道“四叔?你在哪裏?”
我的聲音晃蕩在空蕩蕩的樹冠裏,過了好半天都沒有聽到四叔的回答,反而蕩起了一圈圈的回音,我心裏納悶,四叔跑到哪裏去了?而且這裏麵怎麼還有回音?想著我就順著一根粗壯的樹幹向裏麵爬去,越往裏走越能感覺到一股涼氣,那種涼鑽進我的脖子,直奔骨頭縫裏鑽。
我一個激靈,縮了縮脖子,這樹冠的深處絕對還有蹊蹺!想著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向樹冠的中心位置移去,等我到達樹冠中心位置的時候,我突然就發現那樹冠的中心位置似乎和平常的樹冠不大一樣,隻見這樹冠的中心位置似乎更深一些,而且更接近中心的位置越能感覺到一股寒意。
我充滿疑惑的挪動了過去,同時心怦怦直跳,因為一種不祥的預感正慢慢地向我襲來,我覺得一切似乎都不會是我之前想象的那個樣子。想著我已經來到了樹冠的中心位置,隻見這裏似乎比之前想象的還要寬闊,樹幹中間的位置足有四五平米寬,並且這裏似乎還帶著淡淡的霧氣。
我一邊叫著四叔,一邊慢慢的移動了過去,等到樹冠中心的位置,我才驚訝的發現,原來在樹冠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大大的樹洞子!隻見這個樹洞子十分深,那死死涼氣也是從這個樹洞子裏冒出來的!我爬在那個樹洞子邊看了半天,隻見裏麵霧氣繚繞,深不見底。
我趴在那裏大喊了好幾聲“四叔”,下麵也沒有一點兒反映,我猜四叔十有八九是下到了下麵,於是也不再管下麵有沒有什麼反映了,從腰間摸出了手電,自顧自的順著那個樹洞子下到了下麵!這樹洞子之前看是十分寬敞,但是等真正下到裏麵才發現,隻見這樹洞子裏麵到處都是小小的露珠。
那些露珠全部都附在洞壁上,看著好似凝成小冰晶了一樣,伸手摸去,涼涼的化在手裏,感覺十分奇怪!我不禁納悶道“這樹幹裏的溫度怎麼明顯就和外麵不是一種感覺?雖然這麼想著,我卻並沒有忘記現在最主要的目的是什麼,我急忙順著樹幹的內部,以最快的速度向下麵滑了下去。
一路上跟本就沒有見到我四叔的蹤影,我一直都十分著急,因為悟空從樹上掉下來時那表情分明就是在告訴我有什麼十分棘手的東西襲擊了他們,再加上現在四叔不見了蹤影,讓我更加的著急,樹洞子下了不到二十米就到達了盡頭,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條寬敞的石板路。
這條路整個是用大理石鋪建成的,表麵十分光滑大氣,從我這個角度看,和現代古墓的墓道十分相近,我打著手裏的火折子向前看去,隻見這墓道一樣的通道兩旁都是一些精美的壁畫,至於畫得什麼,因為離得太遠了,我也說的不是十分清楚!我看遠處似乎是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轉彎,四叔也許就是先我一步跑到了那個轉彎處。
於是我沒有猶豫,直接就奔著那個轉彎的地方跑了過去。其實這通道雖然和墓道長得十分接近,但是這條通道的地麵卻和我們所謂的墓道完全不同,因為它是整個的一片石頭鋪就而成的,而不是像這麵的墓道一樣,還有一定得規格限製,這個墓道一樣的通道完全就是普普通通的通道,根本就不可能會藏著什麼機關,所以我一路也沒擔心什麼,一直向那麵的轉彎處跑去!
一過了這個轉彎,我周圍的溫度明顯就照之前的溫度低了許多,而且周圍明顯就有很多人為修葺的痕跡,我心裏一陣納悶:我們黎家鎮壓的邪崇不是根本就不知道在哪裏,而是滿地亂躥的嗎?但是現在怎麼看著不是這麼回事呢?而且這下麵餓東西明顯就是年代十分久遠了,而這邪崇現在也剛巧在這裏,那這一切總不會說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