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攤牌
“你，可以幫我尋找我的同伴麼？也就是那些掉落下來的光點。”
良久，少女說道。
洛川一愣，眉頭一皺。
看著洛川貌似為難的臉色，少女以為洛川不願，又急忙道：“作為回報，我將教你修行——你不是修行者吧！”
“修行者？哦，啊，我不是，什麼是修行者？是不是修行者就是仙人了？”
洛川有些疑惑的道，他可沒忘記初衷。
“仙？嗯，修行的確可以成仙。”
少女想了想，肯定的說道。
“真的？”
洛川立刻欣喜若狂，
對於正在千方百計的想通過少女學習“仙人法術”的洛川來說，少女的主動提出，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萬確，修行之道，竊天地之靈，挖掘身體潛力，熔煉神魂，以達到飛天遁地，排山倒海的大法力，即為修行，修行，以為長生不老，不死不滅的不朽大道，而長生不老，便為仙。”
少女想了想，用極為簡短的話語給洛川概括了修行者的概念。
“這就是修行？”洛川問。
“沒錯！”少女有些虛弱的回答，語氣卻斬釘截鐵。
“我學！學會了就幫你找人！”洛川說道，盡管他聽的似懂非懂，但他無疑是理解了可以排山倒海，飛天遁地，不死不滅！
“不行！你要先幫我找人！”少女道。
“為什麼？”
“修行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要付出大量的時間，而且，你似乎已經過了最佳的修行的年齡了，想你這樣的年紀先天氣門都難以打開，連入門都難，必須要找到我的同伴，否則你入不了修行者的大門。”
少女一句話幾乎讓洛川呆立當場，這一來，
“這和找到你的同伴有什麼關係嗎？”
洛川有些勉強的說道。
“當然有關係，你的年齡過了，先天氣門閉合，必須有人以靈力強行打通，這樣你才能修行，而因為我現在修為全失，根本做不到。”
少女認真的說。
“你怎麼就知道我的先天氣門閉合了了？”洛川問。
“這個任何修行者都可以看得出，隻要感受氣息就知道了。”
少女說道，回應她的則是洛川長久的沉默。
“你認為，以我現在的條件，如果我不能馬上擁有成為修行者的力量，你認為我有能力去幫你尋找同伴嗎？如今世道險惡，我連自己都難保證，而你身為仙人，又失去了仙人的法力了吧！根本保護不了自己，我想，一但我帶著你出去了，以你的美貌，會有很多人垂涎的，而那時候我們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良久，洛川凝視著少女，終於說道。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麵對著洛川那嚴肅的麵容，聽著他的再一次發問，看著他的穿著，那是一件滿是補丁的衣服，臉上還有瘀青未消，又以這間破廟為家，想來這少年的生活情況條件並不好。
“這……”少女為難起來。
“辦法倒是有，不過……”
少女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說道。
洛川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道：“辦法，有什麼辦法？”
情急之下，他竟然抓住了少女的雙手，口中依舊殘留的草藥味噴吐少女一臉，少女深深地看了眼前的少年一眼，“你就那麼想修行嗎？”
洛川愣住了，隨即也覺得沒有再假裝的必要，反正眼前的女人已經失去了一身修為，要是我想，可以將她隨意擺布，而我隻不過要向她學修行之道，她也有要用到我的地方，這是一個談條件的時機！
雖然貌似這方法要付出某些代價，但是，他奶奶的哪管得了那麼多，反正橫豎不是他洛川虧！
“沒錯，我想成為修行者，從昨晚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隱隱知道你是仙人，也就是你說的修行者，所以我救了你，”
“我已經受夠了這麼弱小的自己。”
“這樣啊……”少女目光垂下，口腔裏仍舊有芬芳藥味殘留，這裏家徒四壁，根本沒有任何喂藥的工具，他的口氣裏也有一樣的味道……
這麼想著，臉龐卻升起兩團淡淡的紅暈，卻聽洛川又道：
“不然你以為呢？以我的生活條件，救了你也養不活，如果你不是修行者——當然，現在你是修行者情況也差不多罷了，所以，教我修行，要速成，我幫你找同伴，這隻是單純的合作，不然……”
說道這，洛川頓了頓。
不然，不然會怎麼樣，少女忽然不想再聽。
“我知道了，等一下按我說的做。”
聽到這一句話，洛川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而少女的臉色，似乎有蒼白了一些，而且前所未有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