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穗腦中亂哄哄的,不停盤旋著‘孩子’二字,蘇奕也相當賣力的為此勞動,折騰的她眼淚直冒,受不了的抱住他的胳膊求饒。
蘇奕倒是很大方,汗水順著臉頰滴落在瑩白的胴體上,抬起她下巴狠狠的掠奪,旋即鬆開喘息著說:“叫我。”
她迷蒙著霧氣的雙眸,顫抖著輕喚出聲:“蘇……蘇奕……”
他猛一個衝刺後退出來,將她折磨的淚水直流:“錯,是蘇老師。”
“蘇老師……”她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肯定得暈,也隻得順著他的意思叫,求饒著想結束這一次纏綿。
卻沒想到這三個字說出後蘇奕反而愈發控製不住,穆小穗昏迷前這才意識到,蘇奕這個變態,對‘蘇老師’這三個字在床、上相當受用。
在W市逗留一日,蘇母不但沒有對她這個兒媳顯示出熱情,甚至連麵都不願意見,這在穆小穗心中是個結,相對於她的耿耿於懷,蘇奕則是很坦然的接受這一切。
W市沒有直飛紐約的班機,兩人在香港國際機場轉機,逗留了三個小時,之後經曆了十六個小時五十五分鍾的飛行時間,到達紐約時是美國時間下午七點十五分。
穆小穗睡眼惺忪的望著周圍翻湧著的人潮,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語速過快的英語,整個人瞬時懵了。
MY集團派人來接機,住的地點也已經定好,二月時中城區發生過爆炸,在靠近摩根士丹利等眾多金融機構,可收拾的速度令人咋舌,沒有她想象中的斷壁殘垣,或許爆炸也並沒有她想的那麼大。
而他們,也被安置在離這不遠的地方,美國最優的CBD。
她真的很想和別人交流,可接機的也是個西裝革履的美國人,她愣是聽了好半天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隻能隱約聽出個別單詞。
不覺悲從中來,誰說英語四級出門就沒問題了的?
等碧色眼睛的老外跟蘇奕談完後她才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蘇奕的衣袖,怯怯的問:“他剛剛跟你說什麼?”話音剛落就見老外對著她微微一笑,明明是善意的招呼,她卻覺得一陣心寒,“你你你……我沒錢,就……兩個腎……”
蘇奕瞬間被她逗笑,愛憐的揉了揉她頭頂的軟發,耐心解釋道:“他是在跟我說著裝問題,華爾街的精英們都有專門的服裝設計師。且著裝工整奢華的人,工資一般比普通著裝人員高出百分之十二到百分之十八。”
“哼,這不就變相的是比色相麼?”她對此嗤之以鼻。
“不,這就和女性上班化淡妝一樣,是基本的禮貌,越仔細隆重就側麵的彰顯了你對客戶的尊重度。”
她隻是撅撅嘴沒有說話,前段時間蘇奕提議說和他在一起也說英語,這樣可以鍛煉她的口語和聽力。可她那英語薄弱的根基怎麼經受得住蘇奕爐火純青的壓迫,更不想在他麵前丟臉,索性緊咬牙關,隻字不提,嘴裏連ABC都沒蹦出來過。
到曼哈頓的第二日蘇奕就投入了緊張的高壓工作,穆小穗抱著曼哈頓地圖仔細研究,卻半步都不敢踏出公寓,吃喝拉撒睡全在公寓裏解決,一切以蘇奕下班為準。
這樣索然無味的日子讓她的脾氣越發趨於暴躁,有時氣急甚至會對蘇奕惡語相向,等冷靜後直想抽自己幾個耳光。難道這就是穆媽媽所說的,再美好的婚姻,都有想要掐死對方衝動的時候嗎?
她漸漸意識到自己脾氣變得暴躁易怒,半點不是都聽不得。她沉默的考慮一周後聽決定聽取蘇奕的意見,試著去給知識塔加磚。
某一個星期三她終於捧著地圖踏出了公寓的大門,想去觀摩和感受一下紐約大學的人文情懷,讓她更加有動力準備考試,也分散一下注意力。
她雖然對曼哈頓地圖一副了然於胸的狀態,卻仍舊小心謹慎的怕迷路,隻能等出租車。抱著地圖謹遵蘇奕囑咐,隻能上黃色的出租車。
曼哈頓七月的天氣已經是最高溫度,平均在三十度左右,這和W市平均氣溫三十八度半,偶爾不定時發作到四十多度的氣溫相比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她隻是在校門前遠遠的望了眼葳蕤的主教學樓,綠樹成蔭,碧草連天。來往的也夾雜著一些東方麵孔,讓她沒緣由的覺得親切。
她在中央公園漫無目的的晃蕩了很久隨手拐進了一家超市,中西方教學差異她前幾天就體現過。上一次她出來買東西,總價格是135.3美元,她給收銀員150.3美元,希望收銀員找她十五美元,可人家收銀員退了她三個十分硬幣,找了14.7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