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好像很好喝的樣子啊?”陳楠抿了一小口問問秀兒,看看她是否也是和自己一樣的感覺,因為當年自己老爹也給自己下過18禁酒令嘍,聽老爹說喝完酒後總會幹一些不理智的事情,而且從管家鍾叔那裏聽說傳說自己老爹就是酒後亂性之後才有的自己老娘然後才有的自己,雖然聽不太懂不過大致就是知道了,原來俺爹娶俺娘是一件不理智的事情,想想老爹每次被老娘訓與背後不為人知的搓衣板事件也確實是可以將這認為是不理智的嘍。
秀兒卻已經是小臉微紅了,卻是不自覺於是擦了擦嘴回了陳楠:“恩,很好喝嘛。”
“同意頂一個!”大牛也是豎了豎大拇指稱讚到。
“呦!”木季也是微微一笑,不察覺的皺了皺眉,心裏暗念:怎麼還不發作?我記得叫二子去下蒙汗藥的啊?想到此,木季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狗腿子二子,二子則是以肯定的目光回複。嗯,看來是沒錯了。木季摸了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渣嗬嗬一笑,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哎呦!哎呦!”大牛突然捂著肚子打滾瞎叫喚,“哎呦哎呦我滴娘!”
“幹啥呢你?”秀兒好奇問。
“我,我肚子疼。”大牛半跪這捂著肚子說,看那臉色明顯是鐵青鐵青的非常難受。
“那,那,二子你帶刁兄去茅房吧。”木季裝的一臉的焦急,其實心底裏已經樂開了花,這瀉藥的作用可是好到飛起來了,好歹花了本少爺十幾兩的銀子,要是不起作用本少爺不打死他個狗皮張!
“哎呦!”大牛一聽有地方解決趕忙忍著痛爬起來,“快快快,快帶我去!”二子自然會意衝著木季笑笑便是引著大牛下了樓去茅房,之後便是傳來陣陣,恩,連綿不絕,的,*聲,要說怎麼能聽得到呢,因為這三樓根本沒有隔音設施,所以陳楠頓時一下清醒了很多,笑罵一聲:“臭屁!”秀兒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吃菜喝酒。
時間總是過得如此匆忙,就像朱自清說得好,太陽他有腳啊,輕輕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茫然跟著旋轉。於是——洗手的時候,日子從水盆裏過去;吃飯的時候,日子從飯碗裏過去;默默時,便從凝然的雙眼前過去。不知不覺的日子就從我們的指縫中溜走,毫無察覺的我們總是會在時光飛逝之後才感歎時光的匆匆,想想多年以後自己也會想方才一樣回想現在自己的愚蠢,那回事一種怎樣的感覺?所以,珍惜每一刻,因為這一刻之後的某一刻自己一定會後悔,或許是下下刻,也或許是下下下刻,但是,等到那一刻,你會後悔之前的猶豫嗎?
好了不說那麼多題外話,我其實這有感而發的想要表達的隻是:時間總是不知不覺的過得飛快,所以就已經是接近黃昏了,上麵隻是有感而發而已。話接上文:
陳楠一下清醒發現現在已經是接近黃昏了,打了個酒嗝,打算起身道別。木季一看自然不樂意啊,這陳楠走了秀兒一定是要走的,於是便一把拉住了陳楠開口說道:“誒,陳兄請留步。”陳楠雖說是有一些糊塗但不是傻,知道木季這廝肯定是心懷不軌的,便擺了擺手說:“怎滴?灑家要走你特麼還要攔著哈?”木季不急,絕對不急,反正他知道這眼前這廝已經被下了藥了,跳不了多久,於是也就放下架子語重心長的說:“你看著大牛他好像還不是能很快解決的樣子,要不我們再喝幾杯,要是不願意在喝的話我也給咱在加點甜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