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兩個人的叫賣聲陳楠就渾身一顫菊花一緊,上次可不就是先聽見了這倆人的吆喝就惹事了,這不也是條件反射嗎。
“對了秀兒?”陳楠提問。
“哼!”秀兒頭一別,不理他。大牛看著不像樣,用手指戳了戳她,她才從鼻子裏哼出一聲:“嗯—嗯?(幹嘛)”
“你確定老爹每次八月十六都會這樣然後你們都會出來玩嗎?”陳楠抬頭看看兩旁酒家的二樓,風光奢華。
“是啊,怎麼了?”秀兒一看牽著這事也不含糊,老實回答。
“那母雞那家夥也知道嘍?”陳楠繼續看著右手邊街頭一家三層最高的酒樓,那裏的簾布都是上等的布料,為什麼知道?金絲反光就看出來了。
“恩?”秀兒低頭仔細想想,好像每次遇到木季那小子都是在八月十六啊,好像是這麼回事,“應該是吧?”
“不用說什麼應該了,你瞧,那小子就在那裏呢。”陳楠頷首嘟了嘟嘴,用鼻尖指著對麵的三層酒樓,秀兒順著看去,果然木季那小子正站在欄杆上麵朝著幾人揮手呢。
木季要求小弟們拚了幾張桌子才做成一個臨時站台,好讓自己站在上麵裝逼,可是這點自以為然的勇氣可沒有得到女神的讚許,而且。
秀兒皺了皺眉,厭惡的閉上眼說:“這傻貨又想幹嘛?哼!瞧他那傻樣,還想追本王?你看那表情,口水都要掉下來了,惡心,肯定要被摔死了!”
雖然不知道女王大人是如何得出木季要被摔死的結論的不過都要符合。陳楠趕緊說道:“是是,肯定要被摔死的。”
也不知道是老天爺成全了秀兒還是木季實在是太衰,紅木桌子居然從中斷開,木季應聲掉落,正好落在了那賣糖人的手藝人的攤子上,不過幸好他還有一張麵餅沒有做,剛好做了緩衝。不過大牛秀兒陳楠可沒看到。
“呦嗬,這小子是想幹嘛?”陳楠笑笑。
“哼!摔死了他好!”秀兒一皺眉,散發出一股傲嬌氣息。
“哎呦!走,快去救他,看他有沒有傷著!”大牛則是慌慌張張的牽著秀兒陳楠跑向那個手藝人的攤子。
“哎呀!”秀兒不幹了,“你把我手都拽疼了,再說我們為什麼要去救那個母雞啊!他摔死了不是更好嗎!”
“好你個大頭鬼!”大牛難得的給了秀兒一個毛栗,“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木家可不會有什麼好臉色,我們就不好混了!”
“秀兒,大牛言之有理,我們走吧!”陳楠也緩過來伸出了友誼的男神之手。
“啊”秀兒又感受到了那股男神氣息,匆忙點頭,搭上陳楠的手就走,把大牛看的一愣一愣的。
再說馬仔吧,看見老大掉下去了先是你推我我推你的推卸責任,在到秦沐咳嗽了一聲才咚咚咚的跑下樓救老大,等到手忙腳亂的扶起老大時才發現老大已經被摔得七葷八素三魂七魄早已飛了二魂六魄,就把氣撒到手藝人身上,也不管之前的麵餅救命之情,反正能找到一個頂包的人就行了,這不,就打了起來。
等到木季緩過神來還迷糊的時候剛好聽見了猶如天外之音的秀兒聲:“切,母雞!你又在搞什麼飛機?”
瓦擦,那一瞬間,從地上爬起,整理衣服拍拍臉蛋噴噴香水推開小弟瀟灑走出隻花了一秒鍾,讓隻看過三分鍾準備係列動作的馬仔們一愣,接著高興地你拍我我拍你,嘿嘿,不用頂包了誰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