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此刻老人和女人居然都在房間裏待著,難道這件事情敗露,他準備執行“家法”了,隻見他了屋子和老人麵對麵的說了幾句話,忽然老人一個大耳刮子扇在這位大名鼎鼎的軍火商臉上,接著手指幾乎要戳到他的臉上,雖然我聽不見兩人說話,但可以想象老人臭罵他的聲音和表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老人才是幕後真正的指使?這並非沒有可能,隻有自己不出麵才是真正的低調,因為那會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離開自己身上,這樣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會方便不少。
可這樣一來又有新情況出現,我不知道究竟該殺誰了,因為殺人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這種事情錯了可沒有改正的機會,想到這兒我打通了翻譯的電話,把這件事詳細說了一遍,翻譯笑道:“我從來沒說過王啟明是這個集團裏的頭腦,他隻是個掮客,你明白掮客的意思嗎?所以他被人打嘴巴很正常,我勸你盡快把這事兒給辦了,這種人命不值錢,說不定那天就被人給做了,你要下手可得抓緊時間,別被人在你頭裏下了手。”
有朱鈺在我身邊,暗殺這種事情就方便多了,不過我還是想自己動手,因為通過這事兒可以獲得靈修力,想明白這點我用咒語召喚出朱鈺,讓他摸清楚對方的行為特點,尋找殺死他的機會。
我卻又想到召喚朱鈺的咒語中那些“金滿堂、銀滿堂”的語句,一個如此可怕的殺器居然會用這種可笑的咒語召喚出來,真不知道創造巫毒娃娃的巫師當初是不是被門夾壞了腦袋,正自想的高興,就聽朱鈺道:“那間屋子我根本進不去,裏麵肯定有精通法術的人物存在。”
我立刻想到那個白發黑衣的老人,這對祖孫看來果真是大有來頭,想到這兒我問朱鈺道:“為什麼這些會法術的人會阻止你的行動呢?難道他們算到你會過去?”
“這些人都知道眼有兩界存在,所以這些人時時刻刻都會使用驅鬼的咒語,避免陰界的鬼打擾自己的生活。”
“這麼說我隻有靠自己了?”
“如果此人未走,那麼主人隻有靠自己了。”
看來人生中永遠存在計劃趕不上變化,本來還以為可以利用朱鈺輕易完成這項任務,沒想到莫名其妙就被人擋了橫,想到這兒我帶上鐵手道:“看來就得當場給他三顆鐵彈,沒什麼能比這東西更直接管用。”
王啟明和老人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很快他就去了一樓的大房間裏和自己的手下呆在一起,而兩個老頭和女人仍舊待在二樓的臥室,就這麼一直挨到晚上我換上黑衣悄悄摸翻進了別墅的花園,悄悄潛伏至王啟明所在的房間牆腳,隻聽裏麵的人吆五喝六的似乎在喝酒猜拳,我悄悄直起身子觀察屋裏的情況,如果王啟明背對窗戶幹脆直接彈射銀彈幹掉他,不過他卻坐在屋子中間的位置,無計可施我正要轉身離開忽然聽見呼哧呼哧的喘氣聲,我暗道:不好。扭頭就看見兩條粗壯的德國黑背吐著舌頭蹲在我身邊。
見到這兩條狗我忽然心生一計,要不然幹脆操控它兩咬死王啟明,一這兩條狗的體形,如果發動突然襲擊,有八成把握能咬死這個倒黴蛋,想到這裏我正要動手忽然一條狼狗毫無預兆張嘴衝我咬來。
萬幸我反應還算敏捷,百忙之中伸出鐵手一擋,狼狗一口咬在鐵塊上疼的啊嗚一聲扭頭就跑,而另一條狗則衝我脖子咬來,情況緊急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太多,我用左手掐住它的下顎,立刻施展召喚術,奇怪的是這條狗並不聽我使喚,劇烈的扭動狗頭想要擺脫出來繼續攻擊,我轉手用鐵拳砸在它腦袋上,狼狗慘叫一聲摔倒在地,這一拳是我掙命的一拳,力量可想而知,狼狗倒地後晃了半天腦袋也沒爬起來。
我正要起身卻見窗戶打開,兩隻黑洞洞的槍管從窗戶中伸出來對著我的腦袋,王啟明趴在窗戶上表情似笑非笑的道:“兄弟,我看你膽子也太大了點,知道我是幹嘛的?”
我笑了笑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回來找你。”
幾個年輕人麻利的從窗戶鑽了出來,其中一個握著手槍抵在我後背道:“老實點。”接著將我押進屋子裏,進門那一刻我見到白發老者端坐在客廳沙發上一動不動的望著我,目有深意。
進了房間關上門,拉上窗簾王啟明指了指麵前的椅子道:“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