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已經掌握了這些情況,為什麼會被他們抓在此處?”
“因為我弄清楚這一切後就在思考是不是應該殺死這裏所有人,所以失去了最重要的動手時機,結果就被他們抓住了,不過他們為了證明自己絕不會殺馭鯨人,所以把我留在此地,為將來有可能再來的馭鯨人做勸道工作,不過看來他們學聰明了,這次居然派了一個人類。”
我歎了口氣道:“如此看來這裏屬於團夥作案了?”
“老大肯定是有,就是院長兼村長,但是你把他殺死了,立刻就會有人接替他的職務,所以殺一個無法解決問題。”話音未落嘩啦一聲木門被人打開,三個身著黑西裝的年輕人大步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手裏牽著一條成年比特犬,獵狗不停的在地下嗅著氣味,隻聽其中一人大聲道:“我知道殺人的就在你們其中,給你們一個承認的機會,否則一旦被我們找出來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見到狗我本來還懸著的心立刻就降到原地,等了一會兒見沒人說話,黑西服點點頭道:“看來諸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那我可就自己動手搜了。”說罷一拍狗腦袋,比特犬立刻開始沿著氣味朝我走來,我在暗中催動咒語,隻見比特犬忽然身子一震,立刻抬起腦袋轉身朝另一個黑西服走去,走到他麵前停下後衝他一陣吠叫,這下三人都麵色大變,牽狗的道:“難道是你?”
看熱鬧的道:“不對,晚上咱兩在一起啊。”
被懷疑的連聲道:“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可是比特犬用它持續且激烈的態度表明了自己堅決的態度,而且在我的操控下這隻“情緒激動”的烈性犬甚至出現了攻擊的狀態,那人無比委屈的道:“哥幾個這事兒真不是我做的,否則在六樓大頭就該知道是我,沒道理把你們帶來這裏再掉頭對付我啊。”
這句話提醒了另外二人,牽狗的一抖繩子道:“大寶,你可得聞好了。”
他話音剛落隻見比特犬扭頭對他點了點腦袋,接著又用自己的前爪指了指被懷疑的對象,就差直接用嘴說:“就是他了。”
三人差點沒暈過去,麵麵相覷良久,被懷疑那人才道:“你確定大頭沒被鬼附身。”
“哪家的鬼不長眼附在狗身上?”
三人神態慌張到了極點,忽然牽著狗的大聲吼道:“我知道你人就在這裏麵,想和裝神弄鬼,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說罷讓人將燈打開,他氣鼓鼓從身上摸出一根甩棍走到四肢被固定的馭鯨人麵前厲聲道:“你說這人是誰?”
馭鯨人裝糊塗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黑西服冷笑了幾聲舉起手中的甩棍道:“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一嘴牙全部打出來。”
馭鯨人冷哼了一聲道:“有種你就動我,看你怎麼和自己的人交代。”
黑西服被他徹底激怒上去就要動手,沒等我控製比特犬攻擊他,另兩人就將黑西服死死抱住道:“大哥,有事慢慢說,要是真把他打了,對我們可沒有任何好處。”
“慢慢說個屁,要是不搞清楚啞巴被誰殺得,老頭回來咱們如何交代這事兒?”
“可是你打死他也解決不了這事兒。”
隻聽馭鯨人道:“這事兒不是我向著外人,你們一輩子在這裏吃人,就得當一輩子鬼,何必定要放縱自己,克製一點也就不會落到如此被動的局麵。”
黑西服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三人就像籠子裏的狼,不停的來回轉悠,這時朱鈺在我耳邊道:“一切準備完畢,隻要主人一聲令下我隨時可以殺死這些人。”
我頓時覺得有了底氣,掙開束縛我四肢的鐵管站在地下道:“你們也別為此事煩惱了,這事兒是我幹的。”
三人見狀立刻抽出各自身上攜帶的武器,黑西服道:“好啊,你小子膽子還真大,是誰派你進來搞破壞的?”不等我說話比特犬調轉身子朝我竄來。
因為意識的放鬆,比特犬暫時脫離了我的控製,這種烈性犬攻擊欲望極其強烈,一旦得脫束縛立刻展開攻擊,隻見它閃電般騰身躍起朝我撲來,可是就在一瞬間,比特犬忽然憑空被劈成兩片,掉落在地後內髒和鮮血瞬間淌滿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