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梔怔了幾秒,腦袋裏忽然間湧入一些零碎的畫麵。
她好像看到傅慎舟了。
隻是一想,她又捶著腦袋。
不,他不在瀾城,她怎麼看能看到他?
肯定是做夢了。
夢裏,她……
隨著越來越多的旖旎畫麵在腦海裏閃回,秦梔的臉嗖一下又紅又燙。
這夢,太真實了。
她居然夢見和傅慎舟在車裏熱吻?
正想著,院子裏傳來孟虎的喚聲。
“秦梔?”
秦梔這才想起來,昨晚他們在飯館吃飯,喝了不少酒。
後來……就沒印象了。
秦梔開門走出去,就看到孟虎一臉焦急的站在院子裏。
見她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視線裏,才沉沉的吐出一口氣。
“還好你沒事。”
他激動的雙手合十,拜了拜。
“昨晚送珊珊回去時,遇到了她爸媽,被誤會了和她的關係,硬是被教訓了好一通。”
“等我回飯館接你時,飯館都關門了,想著你也許是酒醒了自己回家了,但又不放心,所以來看看你。”
秦梔聽得迷迷糊糊的,但是,抓住一個重點,“你沒送我回家,那是誰送我回來的?”
正當這時,西屋的門開了。
孟虎忙道,“秦梔,你沒事就好,我先走了。”
說完,一溜煙跑了。
秦梔笑笑。
孟虎從小就對秦國山發怵,現在居然還是沒變。
“剛才那小子誰啊?”
秦國山從堂屋走出來,擰著眉問。
秦梔實話實說,“孟虎。”
“孟虎?”秦國山想了想,鄙夷的扯了扯嘴角,“他爺爺是收破爛的那個娃?”
秦梔皺眉,嗯了一聲。
秦國山一臉不高興,“你都有對象了,跟他走的太近的話,就不怕傅慎舟不高興?”
“我跟虎哥來往是正事,跟傅慎舟有什麼關係?”
秦國山見她簡直是沒心沒肺的蠢,瞪她一眼,“傅慎舟對你多好啊,昨晚還親自把你送回來。”
秦梔瞪大了眼睛,“你是說……傅慎舟送我回家的?我怎麼不記得?”
秦國山氣得不行,“你都醉成爛泥了,記得才怪!也不嫌丟人!”
秦龜國山絮絮叨叨說完,轉身回了屋。
秦梔一臉懵逼的捂住臉,呆站著好一會兒,昨晚和他在車裏的那些零碎畫麵再次回放。
她捂著臉跑回屋去了。
不是夢?
居然是傅慎舟!
他什麼時候回的瀾城?
又怎麼知道她昨晚喝酒一事的?
她摸了摸唇,瞬間耳紅目赤。
她跟他還接吻了?
秦梔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似的。
在一連串問題的驅使下,洗漱過後,她提著之前給他做的那套衣服,去找傅慎舟了。
這次,招待所的前台接待員一見到她,就笑嗬嗬道,“姑娘,又給你叔叔送衣服?”
秦梔尷尬的點點頭,“能幫我叫他下來嗎?”
“好,姑娘,你坐著等一下。”
前台爽快的答應了。
約摸十來分鍾,秦梔看到傅慎舟一身軍裝,身姿炯炯的從樓梯上下來。
身後跟著陸北農。
相比見到她時的冷淡態度,陸北農明顯熱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