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想到讓一支精英小隊去剿殺一個狙擊手的?這種事讓烏克蘭去做不好嗎?我們甚至連入境許可都拿不到!那個賤人成天在俄烏邊境反複橫跳!”
“做什麼美夢?!啊?你以為我不想?低價出售的軍備全部都投入到正麵戰場,烏克蘭根本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3個了!已經死了3個高級軍官了!我懷疑哪天烏克蘭總統死透了這個狙擊手都活的好好的!”
“你*小米粗口*認為我有解決方案嗎?我可*小米粗口*的吧!”
“我******……”
“收聲!”
兩個通過電話互噴的人被強的插入的第三人製止了。
“去找幾個傭兵處理這件事,要快,而且不要被人知道。”
“如果被發現了,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先前吵架的一人那低沉的聲音像一柄重錘一樣敲在另外兩人的心上。
“美國軍方驅使第三方插入兩個國家的戰爭,甚至可能被人誤認為是想要幹涉他國的內政。”
“我們做過的這種事還不少嗎?先是幹涉台灣與中國大陸的交涉,後是在兩國關係緊張期間訪台。”先前發聲的那人嗤笑道。“內閣會讚許我們那麼做的。就算我們不那麼做,他們也會想盡辦法逼我們那麼做。事情辦成了,口頭表揚;事情惡化了,直接撤職。”
“而不去那麼做的代價,顯然比前兩者更為沉重。”
“安排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或者,清算……”製止的那人低喃。
三人間的通話空間好像一個寂靜的圖書館一樣。
“隻能這麼做了。”
“讓那個一直想要和我們達成合作的格裏芬去。”
……
【我覺得你應該在開槍前好好調《教》一下放蕩不羈的倍率。】
“沒……辦法,配置就……這樣,要……不要考慮……送我幾……個32倍光……學戰鬥設……備。”
【要臉嗎?用這種先進戰鬥設備去殺幾十年前的人。】
“哪有……什麼要……臉不……要臉,戰爭……沒有對……與錯。”
【……】
“……”
【看好了,目標已經出現在視野裏了。】
視野裏出現一個還算健壯的軍官,穿著的軍服與肩上縱向排布的四星已經證明了他的身份。
“瑟爾斯,烏軍最後的上將(2019年,烏軍做了北約標準化大調整,將上校、上將軍銜除去,且從呈菱形排布的四顆星改為縱列排布的四顆星)。”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瑟爾斯身旁的裝甲車內潛藏著三個人。
不,一個也許不能算得上是人。
“這次的任務主要是護送烏克蘭最後的一位四星上將一直行進到盧漢斯克,還有殺死一名潛藏在盧漢斯克革命紀念建築群附近的刺客。這個任務不能聲張。聽到了嗎?白?”
“……”被厚重的作戰服、護甲以及頭盔包裹著的人沒有回答,隻是用平靜的眼神靜靜的盯著指揮官。
“你,不像是我的指揮官。”
“事實勝於雄辯,也許將來你會記起來的。”
“……”
“砰!”
“不對勁!還沒到盧漢斯克革命紀念建築群附近,刺客怎麼可能會開槍!附近幾乎沒有製高點!”
“他,從來沒有考慮過給自己創造狙殺目標的優勢條件。有趣的狙擊手。”
“……莫希爾,給我(不是“和我”哦)出去查看情況,帶上單兵醫療器械。”
“砰!”
“又一聲槍響……不對!”
“通”
鐵皮車體上出現了一個彈孔,莫希爾直接被飛來的子彈貫穿大腦,餘下的動能帶著乳白的腦漿砸向指揮官。
“噗”
連表麵的布料都沒有擦破,隻是無力地砸在防彈衣上麵,被彈開。
指揮官看了一眼子彈的口徑。
14.5mm,反器材重型狙擊槍的口徑。
對於大部分裝甲車來說,這個口徑顯然已經足以構成噩夢。
在一場測試中,有一位軍迷持20mm口徑的狙擊槍攻擊相當於20世紀輕型坦克物理厚度(650mm)的鋼板,最後的結果就是在坦克上留下了一個不淺的彈坑。
足以見得,就算是不攜帶特殊彈藥的大口徑狙擊步槍對裝甲車有巨大的威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