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禮物
“肖方，你記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一天早肖靈就跑到肖方的房間，趴在肖方的床邊，有期待的目光看著還沒有完全清醒的肖方，其實，肖靈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看著這樣的肖方，因為隻有這個時候的肖方才是單純無害的。
肖方揉揉眼睛，看著肖靈無限放大的臉，他真的好想很不給她麵子的說她是不是又胖了，可是，他還是忍住了。懶洋洋地說“日子？什麼日子？是我爸的生日？不對啊，他上個月剛剛過了。”肖方假似思索著。其實，他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今天是他心裏那個人的生日，而他早已準備好了送她的生日禮物，現在的他隻等著訓練完以後，當她看到他為她準備禮物時興奮的模樣。他真的好期待。
“你再想想，再想想。”肖靈有些急躁，她總不能和肖方說，今天是她的生日，他為她準備了什麼禮物吧。
“是老嬸的生日？不對，老嬸的生日應該是年初五，是老叔的生日？也不對啊，到底是什麼日子呢？”看到肖靈的反應，肖方決定好好逗逗她，怎麼就如此輕易的放過這麼可愛的她呢？
“你真的想不起來了？”肖靈很失望的看著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轉。
“嗯。真的想不起來了。”肖方很認真的回答她。
“那沒事了，我要走了。”肖靈更快一步，在肖靈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的伸手就把肖靈拉回到自己的懷裏。
“就打算這麼走了？”肖方似乎很滿肖靈的表現。
“都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我還留下來幹什麼？”肖靈負氣地掙紮著。
“生氣了？靈。”肖方輕輕地在肖靈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她是他的，所以，他知道她身體那個部分是最敏感的，正如他所料，肖靈已經不再掙紮，換成滿臉紅通通。
“你就知道欺負我。”說著肖靈的眼淚順著麵頰劃了下來。
“乖，不哭，都是我不好，我逗你的，你的生日我怎麼能不記得呢？”肖方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哄著肖靈。
“你真的記得？”肖靈轉過身來看著摟著自己的肖方。
“當然，禮物我都準備好了，不過要等到訓練後才能拿到。”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對我是最好的。”肖靈雙手環住肖方的頸部，在麵頰上興奮地落下一吻。
“這樣就算報答我了？”說著肖方毫無預兆地吻上了肖靈的唇。
這個吻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肖方真的很害怕自己會一時失控，在事情還沒有百分百把握的時候，他真的不能太衝動，以免害了肖靈一輩子。被放開的肖靈則盡顯小女人本色。
“討厭，怎麼每一次都不事先和人家就一聲就親人家？”
“天啊，我們是在交往，那有交往的人還要問對方，我親你一下可不可以的？”肖方的話讓肖靈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所以隻能保持著沉默。
“好了，也該起床了，要不然大家都會等著我們的。”
“嗯。”肖靈很聽話的不再偎在肖方的懷裏，盡管她有些舍不得。
“要穿那套衣服？”肖靈打開衣櫃為肖方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她一直在想，其實，她想要的幸福並不是擁有多少金錢，也不需要擁有多大的權利，更不是要對方長得多麼出眾，她隻要平平淡淡，就如同現在，她為他挑選每天要穿的衣服，就好像她是他的妻一樣，隻要這樣就足夠了。
“那套藍色的運動服就好。”肖方隨口應了一下。
“好。”肖靈從衣櫃裏取出肖方口中所說的那件藍色運動服，放在了床上。
“肖方，我怎麼好幾天都沒看到建軍哥了呢？”肖靈一直都覺得很奇怪，自從建軍哥和他們分開以後，自己對他的了解就少得可憐，雖然，他還是像小時候一樣的寵溺著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能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一種神秘，那種神秘似乎是自己永遠也不能觸摸到的。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總是早出晚歸的，就連訓練的事情也丟給了我。”肖方邊抱怨邊穿好肖靈為自己拿的衣服。
“按理來說，建軍哥不應該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人啊？”肖靈感覺到很奇怪。
“不用管他，等他忙完了，自然就會回來了，咱們走吧。”說著肖方先肖靈一步，為肖靈開好了門。
“好。”雖然肖方什麼也沒說，但她總是覺得肖方應該知道些什麼。
正如肖靈所想，肖方當然知道王建軍去了那裏，去幹些什麼，之所以沒有和肖靈說，是因為他不想讓肖靈覺得害怕，覺得那個一直寵愛著她的鄰家大哥哥變得那麼陌生，可怕，甚至是恐怖。
“靈，你真的好像就重要了。”在前麵騎車的肖方回頭對肖靈說。
“我才沒有呢。”肖靈立即給予了否認。
本來肖方是想買台車，這樣的話，自己接肖靈上下學也比較方便，可是那天和肖靈去車行看車的時候，他覺得不錯的幾台車，肖靈都給予了否認，最後，他終於不再瞎走了，他直接問肖靈想要個什麼樣子的車，可是，她的答案卻讓他跌破了眼鏡，她說，她想買自行車，這樣一來浪漫，二來環保，一舉兩得，多好啊。沒有辦法，他隻好應了她。結果呢？正如現在，他就是一個力工，實實在在的力工。
“當時聽我的話多好，買台車，你也不用挨曬，我也不用這麼辛苦。”肖方忍不住念上她幾句。因為他覺得這根本就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聽著肖方的抱怨，肖靈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險些崴了腳。肖方立刻停下了車子。回頭不解又很生氣地看著她。
“你瘋了？要是真的摔傷了怎麼辦？”肖方一生氣把手裏的車子扔到一邊，走向了肖靈。
“我沒瘋。”肖靈也很生氣。
“那你幹什麼跳車啊？”肖方很不解。
“就因為我說你胖？”
“才不是呢。”肖靈更生氣了，因為她覺得肖方太不了解自己了，自己怎麼會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和他生氣呢？好啦，好啦，承認自己是有那麼一點點生氣，但是，這句話絕對不是起決定性作用的一句。
“那是什麼？”肖方走過去掀起肖方的褲角想看看到底有沒有傷到，可是肖靈卻故意和他唱反調，一個勁的向後移。肖方看到肖靈的反應，也跟著火了。
“讓你過來，聽到沒？”
“為什麼你每次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和你計較。說吧，你到底想怎麼著？”
“我我我覺得自行車沒有什麼不好的。”說著肖靈開始有些抽噎。
“什麼跟什麼啊？”肖方更是無厘頭。
“我覺得自行車很符合咱們現在的身份。雖然，你有能力購買一輛高級轎車，雖然在咱們學校有許多學生都開著高級轎車上學，但是，他們在同學眼裏卻是被人瞧不起的，你知道嗎？同學在背後都怎麼說他們？說他們隻是靠著父輩打下江山的敗家子。我不想讓他們那麼說你。”
聽到這裏，肖方把肖靈緊緊地抱在懷裏，她是那麼處身設地的為自己著想，可是自己隻有一味的抱怨和不解，他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你知道，我用靠著我父母也可以”肖方試圖解釋些什麼。
“我知道，但是不代表大家都知道。”肖靈抬起頭看著肖方。
“好，我知道了，不哭了。”肖方拍了拍肖靈頭。
“我們走吧，再不走，說不準他們會報警，說他們的代理教練和助手走失呢。”
“噗嗤”肖靈讓肖方逗樂了。
“可以走了嗎？”遇上她，也許是肖方這輩子最無奈又最開心的事情。
“當然。”肖靈自然樂在其中。
肖方撿起剛剛被他丟在一邊的車子，而肖靈也沒再坐在車子的後座上，他們兩個人就這麼一直走到了學校的籃球場。
正如他們所料，大家早早地就在訓練場地等著他們了。
“會長，肖靈你們好像來晚了。”小左故意挑刺的說。
肖方選擇以沉默來漠視他的問題，而肖靈則咽不下這口氣。
“小左，今天加50回運球。”
“公報私仇啊。”小左叫怨。
“現在我是代理教練，所以我說了算。”肖靈說的理直氣壯。
“拜托，現在的代理教練是會長好不好？”小左好心的提醒肖靈。
“好，肖方，你和他說，今天誰說了算。”
小左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肖方，肖方則露出了他王子般的笑容。
“不會吧？會長？”
“你說呢？我應該怎麼做？”看著肖方和小左對話的情景，肖靈心裏不得佩服肖方，這就是他，每一次把別人弄死之前，都會露出他那天使般無害的笑容，讓別人覺得，即使是死，也是死在天使的手裏。
“我知道了，我照做就是了。”小左認命的開始了他的練習。
“好，那我們大家也開始訓練吧。首先我們開始練習定點投籃”
就這樣，緊張有序的練習又開始了
看著大家訓練的肖靈，心裏感慨萬分，也許是聯考順利過關的關係，也許是為了感謝自己和肖方的關係，現在的大家都全身心的投入了訓練當中，當然，成效也是顯而易見的，不容忽視的。大家的基本工都較原來有很大的提高，斷球也比原來果斷，三分球和定點投籃的準確率也都大大高於以前，尤其是小左，別看他平時總是大大咧咧，沒個正型，但是這段日子真的是進步最明顯的一個。
“肖靈，生日快樂。”甜甜遞給了肖靈一個紙盒。
“謝謝，這是我今天收到的第一份禮物。”肖靈給甜甜一個大大的擁抱，以表示自己對她的感激。
“真的嗎？太好了。”
“肖靈，生日快樂。”在甜甜身後，林楓也走了過來，同樣遞給了肖靈一個紙盒。
肖靈接過紙盒看了又看，這個禮物的包裝很精美，一看就知道是特別用心包出來的。
“謝謝。”麵對林楓，肖靈總是有一種愧疚感。雖然，他知道她的一切，但他仍如最初一般的對她好。
“對了，肖靈，今天晚上我們為你準備了生日派對，一定要來啊。”甜甜興奮的將大家的計劃告訴了肖靈。
“今天？恐怕不行吧，爸媽今天早上特地告訴我一定要回家吃飯。”肖靈並不是一個愛說謊的人，但是今天早上出門後肖方就和她說，讓她把訓練後的時間留出來給他，他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都什麼年代了，還和父母一起過生日？”甜甜不依不饒的說。
“這個真的不行。”
“我知道你是乖乖女，就這一次還不行嗎？大家都約好了的。”甜甜拉著肖靈的手懇求著她。
“這”肖靈有些動搖。
“當然不行，這是我們老肖的規矩，沒出嫁的姑娘就不能在外麵過生日。”這時肖方走過來插話，其實，他早就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了，隻是一直都沒有借口插話，現在有了，他當仁不讓，想和他搶肖靈，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