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你沒事兒吧?”軍區特熱心的學員關心道。
“沒事兒啊,你有事兒?”餘生倒是微笑地回答。
“那個沒事兒沒事兒,首長我先走了。”學員多看了餘生兩眼便拔腿就跑。
“首長好,首長你今天很特別啊。”迎麵走來的學員說道。
“哪特別啊?”餘生疑惑地問。
“就是氣色特別好,整個人容光煥發,看起來比平時更帥氣。首長我還有事兒。”學員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說完不敢有片刻停留。
餘生有些納悶,不過既然有人誇又不是件壞事兒,於是餘生更是春風得意地走著。
“我說生子,你昨晚去幹啥勾當了?這麼激烈。”說話的是餘生軍區的兄弟顧晨帆。
想起昨晚餘生又一肚子火:“別提了,晦氣。”
“這樣啊,原來不是激情時的抓痕啊,是硬生生的巴掌印啊,也有咱餘大少擒不下的主兒啊,兄弟振作點兒。”顧晨帆憋著笑,一本正經地拍了拍餘生的背。
“什麼巴掌印?”餘生滿臉疑惑。
“兄弟,你自己瞅瞅吧。”顧晨帆十分善解人意的遞上了一麵鏡子。
餘生看到鏡子裏咄咄逼人的巴掌印眼裏的小火苗越燃越旺,雙手握拳,整個人青筋突起:“韓雨灣,你死定了。”
“哥們,有誌向。”顧晨帆安撫似的拍了拍餘生的肩膀了,完了,立馬就跑,他可不想這麼早就英勇就義了。
“夏白,夏白、、、”陸皓忙完已經快中午了,從書房出來到樓下找夏白,壓根連個人影都沒看到。隻見廚房有一半沒洗完的碗。
陸皓一個一個房間地找夏白,他都有些後悔為什麼要買這麼大的房子。
“夏白,夏白、、、”陸皓發現臥室門緊鎖,愣是叫破了嗓子也沒人搭理,陸皓有些擔心。
幸好家裏都有備用鑰匙,陸皓去書房拿了鑰匙。推開門隻見床上蜷縮成一團肉呼呼的夏白。
陸皓心底頓時化作一灘柔水,他小心翼翼地從櫃子裏拿出一床被子,悄悄地走到床邊,替夏白蓋上了被子。
陸皓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夏白,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那個大膽、調皮的小白。
過了一會兒,陸皓便出門回書房繼續處理事情。
“雨灣,幾點了?”夏白慣性地以為自己在寢室,沒睜開眼就對著空氣說道。
等了良久,夏白得不到回答才迷糊地睜開眼,大腦緩衝了半分鍾才想起自己身處何地。夏白坐起身來,揉了揉腦袋:誒,剛剛好像沒有這個被子。
夏白對著身上的被子發了半響的呆,心裏襲過一陣暖流。
下了床,夏白換回了自己的衣服,開門出去。
“哎喲。”夏白一出門就和迎麵走來的陸皓撞了個滿懷。
“我想你應該是投錯胎了。”陸皓慵懶地說道
“啊?”夏白用銅鈴般的大眼看著陸皓。
“豬。”陸皓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