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說:“不會吧?”
吳忠冮說著說著就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怎麼不會,在我們那塊大院誰不知道海誌龍那小子是個什麼的人,你說他收心當情種,還不如說他中了邪實在。”
“……”
林峰在一邊喝著酒越聽他們說的越覺得邪乎,不隻是林峰還有徐嘉良和經過被人換命的杜康都感覺心裏一陣惡寒,一下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唐家的小公子聽著他們的對話,吃了一口菜,下了定論:“要我說還是那女的厲害。”
沒經曆過的人也不懂這些,也就是聽著別人說聽聽吧,畢竟現在是唯物主義,說到這些沒用的東西就是在搞封建迷信,在這件事上上頭抓的很嚴的,就算是他們也都不敢輕易說出口。
林峰他們坐的那桌聊著十分起勁,陸溱熙那桌都是平輩的,桌上的男人閉聊,女人們則在一邊盡心投喂小孩子,其中被投喂最多的就是顧予安和方家的方初語,畢竟這兩個是在這些孩子裏最聽話的也是長得最白嫩的,尤其是顧予安長得白嫩不說還十分精致誰看了不喜歡!
顧予安被陸家的幾個女人一頓投喂把臉吃的鼓鼓的像極小倉鼠。
陸浩宇看著媽和其他伯母嬸嬸不斷的給顧予安投喂吃的,趕忙製止道:“媽。”
徐玉蘭正在投喂當中突然被兒子給叫住了,手上的動作稍微停了下來:“怎麼了?”
陸浩宇給顧予安盛了一小碗湯放在桌子上乘涼,隨後解釋道:“別喂安安吃那麼多,他平時吃的少,吃的太多晚上又該說肚子疼了。”
“是嗎?”徐玉蘭聞言有些驚訝,她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不過仔細回想起安安在家裏住的時候確實是吃的少的,於是便放棄了繼續投喂安安的打算。
而顧予安也被陸家的幾個女人投喂的差不多了,隻感覺肚子鼓鼓,可能是今天吃的太多了的原因,想著回去讓哥哥給自己揉揉肚子。
顧燃舟和陸溱川倆人跟眾位老爺子坐在一桌,但兩人一副什麼都不管隻知道吃東西的樣子。
海老爺子看了一眼坐在陸柏樺身邊的兩人露出了幾分笑意,轉念間又想起前段時間的自己家裏發生的那件事氣不打一處來,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這場宴會持續的時間不是長,但陸溱川和顧燃舟兩人全程都在吃喝,陸柏樺把顧燃舟介紹給別人,顧燃舟也都乖乖喊人認人,等宴會結束後,大家相互打完招呼就各自回家。
陸溱川走向自己來時停車的位置,陸浩宇帶著顧予安拿著東西跟在他們身後。
回到家後,陸溱川先讓兩個孩子回去休息,而他則是去洗澡,等他再次從浴室出來時顧燃舟已經躺在床上休息。
陸溱川走過去掀開被子鑽進被窩中摟著他,顧燃舟今天喝了不少的酒現在還有些迷糊,他黑暗的房間中睜開雙眸沒有半分睡意。
陸溱川抱著懷中之人聲音略微沙啞道:“舟舟你今天喝了不少的酒頭疼嗎?”
顧燃舟搖搖頭:“沒事,兩個孩子回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