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一些,魏蘭蘭準備找魏母說一些事情。
就聽到樓下王家棟的聲音:“魏蘭蘭呢?我有事找她。”
魏母看著囂張的王家棟眼神裏麵閃過一絲厭惡。
大致也猜出來王家棟此行的目的,不耐煩地問道:“你來到底有什麼事情,有事說事,沒事就可以離開了。”
說著就想伸手把王家棟往外趕,魏母可不希望這麼一個糟心的玩意跑過來給魏蘭蘭添堵。
王家棟想要反抗,隻是他一個病弱書生怎麼可能是魏母的對手。
就在他快被魏母從樓上轟出去的時候,魏蘭蘭從樓上下來了。
看到一直叫囂著的王家棟,魏蘭蘭簡直不敢相信這兩人是同一個人。
以前的王家棟雖然也很瘦弱,可皮膚白皙,用斯文敗類來形容他是再好不過的。
現在的他皮膚黢黑,丟到人群裏麵都未必能夠找的到人。
就這樣的他還能把秦雪給糊弄的團團轉,真是僅僅是因為原著的原因,還是有其他方麵的原因。
魏蘭蘭並不清楚,隻是站在樓梯上麵俯視著往家棟。
王家棟被這一幕刺激的不輕,又掙脫不了魏母的束縛,隻能對著魏蘭蘭怒吼道:“事情不該是這樣的,你就應該為我付出一切,然後老死在鄉下,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魏母聽後直接扇了王家棟一巴掌,她這一刻哪裏還不明白知道那個夢的不止有魏蘭蘭,還有王家棟。
好在王家棟現在的精神有些不正常,就算他將一切說出去也未必有人會相信他的話。
這一點也魏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魏蘭蘭看向王家棟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王家棟一而再再而三的拿這件事情來騷擾她,他的存在對魏蘭蘭來說已經算的上是一個威脅了。
魏家的人生軌跡是怎麼發生改變的,別人不清楚,魏蘭蘭可是在清楚不過了。
要是王家棟把這件事情大規模的顯露出去,就算大部分人不會相信她的胡言亂語,可魏蘭蘭不能保證所有人都不相信這些。
就比如秦雪,魏蘭蘭之前也覺得她是因為原著和王家棟道貌岸然的外貌才被迷惑住的。
可見到王家棟之後,魏蘭蘭就立馬否認了這種想法。
現在的王家棟的外貌還不如那些鄉下種田的農夫,秦雪也眼瞎才會看上他。
除非是秦雪知道了王家棟知曉了一些未來的事情,才會刻意的去接近王家棟。
這是魏蘭蘭現在能夠給出的最好的解釋,也是魏蘭蘭最擔心的事情。
既然王家棟能夠把這件事告訴秦雪,自然能夠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留下這個人始終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魏蘭蘭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計劃,看著還在叫囂的王家棟眼裏滿是算計。
甚至還為了激怒他非常不屑的說道:“就你,天天在那做白日夢。有那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過好你的日子吧,你這段日子不好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