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十幾年以來,雖說服部全藏一直安分守己,但是介於他的出身,諸葛神侯麾下的神侯府密探,還是將他當作重點人物來關注。
甚至連諸葛神侯自己,也親自麵見過服部全藏幾次,以近距離觀察的方式,了解這位忍者之神來宋帝國的目的。
而且兩人也因為多年的見麵和溝通,有了一定的私交。
“你如果不來,我會繼續安好!怎麼的?你們東島的忍者眾打算在我大宋帝國的帝都裏造反了?”
處於了目前防護罩“絕對無死角”的保護下,諸葛神侯的聲音很大,他自身是一名修為高深的修者,但習慣於陰謀詭計的他,對於自己性命的看護卻更加的謹慎,隻有到了現在他認為自己絕對安全的情況下,他才有耐心和對方溝通說話,並顯得聲音很大,很理直氣壯。
“東島怎麼會在大宋叛逆呢,我們是大宋帝國的藩國,我們隻聽從大宋帝國的命令。”
“嗬,你們如果是大宋的藩國忠臣,那麼你麾下的忍者眾現在在我的府邸裏在做什麼?”
“我們隻是奉命而來。”
“奉誰的命?”
“神侯,您說呢?”
“陛下?”
“這個自然隻有神宗陛下,否則我等藩國外臣,怎敢在神侯府內造次。”
“趙盤為何敢動我?!”
神侯的眼睛裏充滿了殺機,他想不明白一向做事慎重的神宗皇帝,怎麼今天敢跟他來玩釜底抽薪了?
“神侯,我隻是個外邦藩臣,我不知道陛下為何這麼做,但是我隻能這麼做。對不住了,老朋友。”
服部全藏拔出了他手裏的那把本命匕首,而此時匕首刀柄上,那塊湛藍的寶石流露出盛大的光。
這代表著服部全藏開始嚐試進攻了。
眼前這個由特種鋼化玻璃打造的透明防護罩,他開始嚐試將其破壞。
不過一個呼吸之間,服部全藏手裏的匕首便化為了一道湛藍色的流光,刺向了那透明的防護罩。
一開始,防護罩紋絲不動,但隨著這道流光的持續施壓,並將所有的能量灌注在匕首刀尖的那一個點上,效果便出現了。
一開始這透明的防護罩,隻出現了一個微小到肉眼看不見的縫隙,隨後以這個縫隙為原點開始了龜裂。
很快,整個透明防護罩上便布滿了裂縫,似乎隨時隨地便會坍塌。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諸葛神侯卻冷笑了起來,隻見他在內部施壓,反而加快了透明防護罩的破碎。
但這提前破碎的碎片,卻成為了諸葛神侯掌控的武器,紛紛飛向了服部全藏,阻擋了服部全藏的視野。
等服部全藏將這些碎片清理完畢以後,此時的書房內,早已不見了諸葛神侯的身影。
“哎,神侯,跑什麼。逃跑隻會讓你走得更加痛苦。”
服部全藏笑了笑,但他卻不惱怒,隻見本命匕首回到自己掌心以後,他又隨手一劃,眼前的空間便裂開了一道叉字型的巨大口子。
服部全藏走了進去,然後便又從神侯府邸的院子裏憑空出現,而此時的院子裏,諸葛神侯已經被一眾忍者圍困在了那裏。
“神侯,被我們伊賀忍者盯上的獵物,從沒有逃跑的先例,尊貴強大如你,也同樣如此。”
“愚蠢!我可是一名修者!”
但諸葛神侯卻也並沒有過多的緊張,他嗬嗬一笑,大喝一聲。
隨即他的身影卻在此刻化為了一灘難以形容的流質液體,而這灘液體裏,卻在瞬間激射出大量的纖細水線,每一條水線都擊中了圍困他的忍者眾。
而被擊中的忍者,幾乎都在瞬間斃命身亡。
“上古時代逍遙侯的逍遙魔功?”
麵對突然的形勢逆轉,服部全藏卻絲毫地沒有驚慌,他反而淡定自若地評價起了諸葛神侯此時所使用的修者秘法。
但這個修者秘法,一聽名字,就充斥著詭異。
逍遙魔功,這一聽,就是邪道功法。
“我諸葛家初祖,就是曾經中洲第一邪道高手逍遙侯,我這個血裔後人會他的逍遙魔功,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隻要是見過我使用逍遙魔功的人,都得死!包括你!鬼全藏!”
諸葛神侯的身影再次幻化為了人形,不過他的雙手,此時已經完全的流質化,正在不停變幻各種趁手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