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顧曉柔都是以沮喪的臉來麵對我,連我都忍不住在她麵前爆了粗口,那日她第N次失敗的時候,我實在是不明白,不是人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成紗嗎?怎麼顧曉柔就是不成功啊。
後來我終於問出了結果,那日她走了以後,記著我的共同點三個字,回去以後她躺在床上一直念叨著,第二天,她帶著她的皮鞭到了將軍府,非要和姚海切磋一番,姚海讓她,她還急。姚海實在沒轍,隻好和她點到為止,可是這丫還覺得不夠,愣是和姚海大戰三百回合。
這還不是最無語的,某日姚海因為和她“切磋”不小心傷了她,於是帶著葡萄去看這廝,後來她就認定姚海和她一樣喜歡吃葡萄,於是將軍府葡萄泛濫。
於是顧曉柔成為了憐兒每日必不可少的下飯八卦,而顧曉柔每日都會追著憐兒跑,可是憐兒總是給她想出五花八門的辦法,然後她每天沮喪而歸,憐兒又取笑她,她又向憐兒求教,幾日下來,憐兒還被她要到了她的驛館去住,不過我看憐兒和她還真是歡喜冤家,這幾日,憐兒倒是越來越開心了,也不像以前那麼拘謹了,學著顧曉柔那個丫頭,和我勾肩搭背,當然,這是隻有我們三個人的時候才這樣的。
連顧孤都開始佩服她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給他說這些事情,顧孤是哭笑不得,久了就不稀奇了,反倒希望她和姚海真的可以修成正果。
某天晚上,顧孤終於挖到了秘密情報,據說姚海喜歡馬,第二日,我就派憐兒陪她去,看著她點兒。
接近黃昏的時候,憐兒才回來,整個人看起來筋疲力盡的,我給她端了杯茶問她:“怎麼樣?有沒有奏效啊?”
憐兒喝著茶,擺了擺手說:“娘娘,別提了。”
我緊張的問:“又出叉子了?小柔呢?”
她恨鐵不成鋼的說:“娘娘,你要是在場,你肯定都會無語了。”說完,憐兒還學我翻了個白眼。
我看著她笑了笑說:“不會吧,那好,看來非要我這個在世諸葛亮出馬了。”
憐兒一頭趴在桌子上,像個軟體動物似的,我也隻好讓她先回房休息去了。
憐兒剛走,顧孤就來了,我看著他說:“你今兒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他捏著我的臉說:“來晚了你不樂意,來早了你還是不樂意啊?”
我拍下他的手,最近的顧孤越來越奇怪,似乎從那日我說過感冒一詞後,我就會經常在他麵前說些現代語言,而他也跟著我說的做,越來越像個現代人,我甚至覺得他有做現代人的潛質。
他還學著我給他講的那些小說裏的男主角對我,有時候我都忍不住起雞皮疙瘩,可是我又拿他沒辦法,真是膩死人不償命啊。
我看著他一臉惡心的說:“停住!我有件事情問問你。”
顧孤還是湊過來,抱著我說:“你問吧。”
我支支吾吾的說:“@#%&@#%&@#%&@#%&····”
顧孤又湊近了些,他說:“啊?你說清楚點。”
我的臉紅了一片,然後叫那些人統統退下,顧孤看我神神秘秘的樣子就更加好奇了。見眾人已經退下了,我才說:“顧孤,聽我講了這麼多小說,你知道男主角對女主角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什麼嗎?隻有三個字的。”
顧孤恍然大悟的一笑,我看著他奸詐的笑了笑說:“快點說出來。”
他得意的一笑說:“你是豬。”
我瞬間無語,我可不是讓他說這個,這麼久了,就沒有聽他說過一句我愛你,我的小心肝啊,好不容易想了個法,誰知他這麼不上道。我隻好掐了掐他的手臂說:“好吧,你贏了。”然後我就氣呼呼的去睡覺了,然而某人還很奇怪的說:“嘿,怎麼就走了。”
氣得我是咬牙切齒,可是我總不能和主動開口吧,矜持啊,我拉著被子,蒙住臉,翻身背對著他。
顧孤卻走到床邊,拉我的被子,我就是不想理他,然後他直接把我抱起來,還是公主抱,當然這也是我之前給他講過的,這廝情意綿綿的說:“繡繡,我愛你。”
我瞬間愣住,然後臉紅,我捶著他的胸口說:“肉麻。”
誰知他更加膩歪的來了一句:“麻你一輩子。”
我做出嘔吐狀說:“惡心。”
他看著鳳榻邪惡的一笑,“你再說一遍,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不怕死的看著他說:“你敢?我明天不要你進我的寢宮。”
顧孤歎了口氣說:“你怎麼什麼都不怕啊?”
我抬起他的下巴說:“小爺,你這輩子就歸小妞管了。做一名耙耳朵是幸福滴。”
他勤學好問的說:“耙耳朵?什麼意思?”
我歎了口氣說:“耙耳朵就是妻管嚴,就是聽老婆的話,額,按照這裏的話說就是你聽我的話。”
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可憐兮兮的說:“自打和你在一起,我就沒有地位了。我堂堂的一國之君,原本隻是在額娘的地位之下,可是現在····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