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硯臉上露出一抹壞笑。
他狠狠咬上賀卿的嘴唇,頓時兩個人的口腔裏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賀卿吃痛的下意識張開嘴,傅寒硯順勢快速的擠了進去。
舌尖被迫纏繞,賀卿的嘴裏滿是傅寒硯強勢而霸道的味道。
猶如五年前那些每個和傅寒硯纏綿的記憶瞬間擠入大腦裏。
傅寒硯看出賀卿似乎已經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手下的動作更是大膽。
他伸出一隻手沿著賀卿纖細的腰肢緩慢上升,待摸到那片柔軟時,痞氣的說道,“阿矜,尺寸好像大了一些!”
賀卿頓時槽紅了臉。
她用盡全身力氣,抬起膝蓋就對著傅寒硯的胯下頂去。
傅寒硯立刻鬆手,身體往後退了退。
得到自由後的賀卿惡狠狠的瞪著對麵的傅寒硯。
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傅寒硯,你不要太過份了!”
傅寒硯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說道,“過份?蘇矜,是你先騙我的,是你逃離我,我早就跟你說過,你這輩子都別想,即便是鬼魂,我也要把你勾回來養在身邊!”
賀卿顫抖著眼眸看著對麵的傅寒硯。
“瘋子,傅寒硯,你就是個瘋子!”
“沒錯,我就是瘋子!從你離開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瘋了。”
傅寒硯毫不在意賀卿給他的這個稱呼。
沒有人知道他這五年來是怎麼過的。
無數個深夜,他沒睡過一天的好覺,每次一閉上眼睛,腦袋裏全是蘇矜墜海的畫麵。
所以這些年,他一直靠藥物維持睡眠。
可是他對那些藥物漸漸產生了耐藥性,平常的計量對他根本沒用,所以他不斷的加大藥量,甚至發展到現還要加上喝酒才能入睡。
直到後來,他才發現,他居然真的愛上麵前這個這個女人。
甚至每年他都會去惠寧寺住上一段時間,目的就是為蘇矜祈福。
想他從來不相信鬼神的,如今也開始相信了!
賀卿深呼吸,冷冷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傅寒硯,如果你再這個樣子,我就告你性騷擾了。”
傅寒低頭笑了一聲,臉上痞氣的不行,“賀卿,我都還沒對你做什麼,你就要告我,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催促著我對你幹些什麼?要不然怎麼把這罪名落實?最後還害得你落得一個虛假報警的罪名呢!”
賀卿被氣的不行。
剛想要反駁,傅寒硯就突然靠了過來,臉上依舊邪魅狂狷,“賀卿,別這麼抗拒我,剛剛你明明就是有感覺的。”
話音剛落,賀卿生氣的舉起手就要朝傅寒硯的臉頰上扇過去。
可是卻被傅寒硯穩穩的接住。
她漲紅著臉想要掙脫,可是手卻被傅寒硯緊緊地抓著,任由她怎麼動都不能掙脫開。
“難道我說得不對?”
賀卿怒視著傅寒硯。
沒想到五年過去了,傅寒硯會變得這麼不要臉。
她冷笑一聲,眼眸看向別處,再轉過來的時候眉眼裏沒有剛剛半點兒的嬌羞的模樣。
既然傅寒硯對自己這麼自信,那麼她就讓他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傅寒硯,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換做任何一個男人吻我,我都會有感覺,而對你有感覺不過是我身體的本能反應而已,就像是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是一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