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家宴,再次齊聚了一大家子人。

“回想去年,媽身體硬朗,薑晚也十分孝順。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了啊,這人啊,還是不能忘本!”

薑正豐多喝了幾杯,就開始緬懷起來,仿佛以前的日子多麼讓他難以忘懷。

“四叔,你提那個臭丫頭幹什麼,那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們對她那麼好,她居然反過頭來咬我們一口。”

陸輝坐在輪椅上一臉義憤填膺,他從小就不喜歡薑晚,因為她明明是個女孩,外婆卻對她很看重。

不僅公司的事情讓她插手,還教了她很多生意場上的東西。

哪像他,就因為隻是外孫,所以一直寵溺歸寵溺,集團的事是一點都不讓他沾染,哪怕他多問了那麼一句,老夫人都是要黑臉的。

所以就算是他母親是老夫人最疼愛的女兒又有什麼用,還是比不過薑晚在她心底的份量。

“薑晚再怎麼樣也是我倆的姐姐,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陸音白了他一眼,上次她溜得快先回家告了他一狀,所以現在薑澄英對他這個兒子失望的很。

如果不是因為他已經身受重傷了,一定還會被打一頓。

“她也配當我姐?”

陸輝不屑的輕笑一聲,薑正豐立馬接了上去。

“可不就是,她根本不配做我薑家人,如果不是因為找不到她害了咱媽的證據,我一定要把她送進去坐牢!”

陸音無奈的搖搖頭,什麼叫做找不到證據,那不是人幹的還能找到證據,那不是扯嘛。

她出國的時候,薑老太太還健在,那時候家裏有她坐鎮,這些叔伯們才不敢這麼放肆又無禮。

沒想到不過短短時間內,就變成了這副樣子,現在也算是都卸下了麵具了吧。

“四哥,沒有確鑿證據的話還是不要說了,要是被有心人聽到拿出去做了文章,最後丟臉的還是咱們薑家啊。”

一直沒有開口的薑懷欽突然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給薑稚夾了一隻蝦。

薑稚看著蝦,抬頭看向薑正豐和陸輝。

“晚晚姐姐很好啊,上次我離家出走她還收留我,給我好吃的呢。”

話音剛落,手臂就被筷子敲了一下。

“還敢提這件事?”

薑懷欽瞪了他一眼,薑稚隻好低下頭繼續吃飯。

“這表麵功夫誰不會做,再說了小稚還那麼小,她應該也不會那麼沒良心的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陸輝說著說著突然笑了起來,斜靠在輪椅上有一種不入流混混的既視感。

“說起來,我這姐姐也算是出名了。離了薑家竟然跑去混娛樂圈去了,不僅如此,還在劇組耍大小姐脾氣欺負人。幸好還沒有人扒出來她曾經是我們家的人,不然我們也得被跟著恥笑了。”

薑國棟重重的放下筷子,“薑晚雖說不太懂事,但是也絕對做不出這麼沒有教養的事情。她從小在媽身邊長大,不可能才出去兩個多月就變成這樣。”

這一點他還是能保證的,可這話落到薑澄英耳朵裏,就變了味道,臉色也跟著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