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一個月前,被關押的患者開始策劃這次的行動。因為所有的醫學者,軍隊科學家不知道為什麼消失一個月,沒有任何人來這裏。所以那些患者開始絕望了,以為國家放棄他們了,要將他們消滅。
所以那些患者開始策劃這次的行動,就在今天終於衝破了牢房,各自跑向不同的方向。
然而就在這件秘密關押病患的最裏麵一間房間,關押著一男一女,這兩人被以前那些醫學者認定為必死之人,他們中的病毒已經遍布全身了,可是不知為什麼就是死不了,所以被隔離開。
“你沒事吧,我們自由了,一起出去吧。”一個大約20多歲的女孩子,拉扯著躺在地上麵的男孩,但是那個男孩就是一動不動。
“難道你不想你的家人了嗎?父母?兄弟?”那個女孩子再次試探性的問道。其實她可以自己離去,可是她不敢,一來那些患者都知道他們兩個是重患不可能通路,而是一個女孩子不管怎麼說還是會還害怕的。所以不得不拉扯那個男孩一起走。
終於那個男孩坐了起來。“家?我還有家嗎?”
女孩驚喜的看著那個男孩終於有了反應,“有,有。我們一起相處了那麼久我就是你的家人,還有你外麵的家人。”
“你?外麵?”男孩站了起來。“走吧,去找家人。”
“耶……”女孩歡快的叫了起來,終於不用一個人擔驚受怕了。
“相處那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一開始我就跟你介紹過自己了吧?我再介紹一次吧。我的名字叫周文慧,請多多指教。”說著伸出了右手,嬉笑著看著前麵的男孩。
“額……我叫周立。”男孩說完之後並沒有多說什麼,簡單的握了一下手。
“你也姓周啊?哈哈……”
周文慧基本習慣了對方的冷漠,惜字如金。相處那麼久幾乎就沒見對方說過話,今天算是最多的一次了。
兩人一同走出了跟牢房一樣的房間,陽光第一次照在了臉上,從未有過的滿足。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街道上看不見一個人。更是越是往繁榮地區走,路上隨處就可以看見血跡,報廢的汽車。一種不祥的感覺從兩個的心底生出來,腳步不知覺的加快往家的方向走去。
本來剛開始周文慧像個麻雀一樣說個不停,可是到了現在恐懼幾乎占據了她所有的腦細胞。一路上緊緊的抓著周立的手,可是依然害怕。
“周立,你先陪我回家好嗎?然後你再回家,我好怕……”周文慧被自己蠻橫無理的請求漲的滿臉通紅。
隻要是有一點點腦經的人,這個時候肯定知道事情不尋常,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可能世界大戰了?還是病毒已經擴散到了世界?
“好……”周立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話。
“真的嗎?謝謝。”周慧文激動地差點淚水掉下來,如果這個時候對方不跟自己回去的話那麼這一路不敢想象。
“你不是我的家人嗎?一起回家吧。”周立看著遠方的天空緩緩說道。
“對……沒錯。我們是家人,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周文慧小雞啄米一般猛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再次啟程。
這次走的地方更加繁榮了,以前絕對是一座大城市。現在幾乎成了廢區,所有的交通工具破爛不堪。
走多一個小時,兩人同時停下來腳步。
周慧文嘔吐不已,因為就在他們的前麵有一個人,準確說的一個死的女人。全身被扒光,像耶穌一樣被用模板釘著,掛在路中間。
周立拉著周文慧的手,立馬掉頭就走。
可是,兩人一回頭忽然出現了十幾個人,全部都是壯漢,手裏拿著武器,眼睛絲毫不掩飾的盯著周文慧,就差眼珠沒用瞪下來。
兩人再次回頭同樣的情形再次發生了,依然有十幾個壯漢拿著武器向著他們走來。
“啊……”周文慧被嚇住了,那個被釘著的女人還是那些在自己身上瞄來瞄去的惡心男人。周文慧真的害怕了,如果像那個女人一眼被**之後釘在木板上麵,那麼周文慧寧願死。
周立拉著周文慧的手感覺從未有過的壓力。‘家人嗎?這次就讓我用生命來捍衛我的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