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褆？你我之事為何扯上他？”
我冷冷地笑道：“除非你拿胤褆起誓，否則我不會相信你的。”
惠妃的眼裏似乎能冒出火來。
“瑾妃你別欺人太甚，別說我沒幹這件事，就算我真的做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我今日來是想和你當麵鑼對麵鼓地說說清楚，不想讓你錯怪了人，把自己煎熬出病來，卻不知道真正的主謀是誰，誰知你步步緊逼不給人一絲餘地，既然如此，本宮也什麼都不怕了，沒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不怕那起小人在背後嚼舌根，你們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如果找到證據說是本宮做的，本宮在這裏候著。”
說完，轉身走了。
她走得異常堅定，倒把我弄得心神不寧。
朝春兒和晚秋走了出來，道：“主子，您瞧她那張狂樣兒，別說是她做的，就算不是她做的，就衝著她那樣兒，也得治治她。”
我也在氣頭兒上，道：“對，得治治她，讓她認識認識本宮。”
玄曄下了朝，我一頭撲進他的懷裏，玄曄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我就把白天的事添了點兒枝葉告訴了他。
玄曄也氣極了，道：“馬上把惠妃傳來。”太監一溜煙地去了。
不過多時，惠妃來了。
她向皇上深施一禮，玄曄都沒讓她起來。
“聽說，今天你來看瑾妃了？”
惠妃道：“回皇上，是。”
“那瑾妃讓你起誓，你為什麼不起。”
惠妃抬頭，“請問皇上起什麼誓？”
“如果瑾妃的孩子不是你弄掉的，你為什麼不能拿你的胤褆起誓。”
惠妃的目光變得無比的堅定：“皇上，據臣妾所知，胤褆不隻是臣妾的孩子，也是皇上的孩子，做為臣子，臣妾不能拿皇上的孩子起誓，做為母親臣妾不能拿自己的孩子起誓。”
“如果是這樣，隻能證明你心虛。”
惠妃道：“臣妾不想證明什麼，隻是和皇上一樣，想早日抓到真凶，這樣就可以還臣妾一個清白了。”
“你不用證明什麼，朕隻要你起誓，拿胤褆的前程起誓，如果這件事是你做的，那胤褆就永遠沒有登上皇位的機會。”
惠妃道：“臣妾從未想過讓胤褆登上皇位，隻要他好好地活著，快樂地過日子，臣妾就心安了。”
玄曄怒道：“朕讓你起誓，你敢抗旨？”
惠妃盯著皇上：“皇上，胤褆也是您的兒子，您為什麼為了一個沒了的孩子而要臣妾詛咒您另一個孩子呢。”
“朕就是要讓你起誓，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麼你就是抗旨，你不想你的兒子在皇宮中受到你的連累吧。”
惠妃瞪大了眼睛，她可能實在想不通，皇上為什麼要如此對待她們母子。
我現在也不太明白了。
我也知道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蹬鷹的道理。
我道：“皇上，如果姐姐實在不忍起誓，那麼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