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葉,黴女一個,你可千萬別聽錯,誤以為是美女一個。
我老爸何歐,在別人耳中常以為是何藕。至於我老爸為什麼要給我起這個名字,他老人家回答我說:順口。
我是很幸慶,他老人家沒給我取名叫何花,荷花這二字倒是更順口。
老媽則說:葉子,我隻希望你能讓荷葉那般,隻矗立在荷花旁做綠葉,快樂一生,平凡一生。
話說我活了22年,卻連一段像樣的愛情都沒談過。我就是這麼倒黴,每當男人向我表白,總會遭遇不測。
第一個表白的學長,剛說出:葉子,我喜歡你。結果被一陣大風卷得不知去向。
第二個表白的小子,剛說出:何葉,我希望你做我女朋友。話畢一個閃電,變成非洲人。
第三個表白的小子,更誇張,不過隻說了三個字:我愛你。語罷,空降花瓶,直接進了醫院。
接下來的第九次表白,也就是發生在前一刻。
從小到大的鄰居,也是我大學好友---阿沫,終於向我表白,不過這次他更冤,連一個字也未說出,隻是輕輕握了一下我的手,結果,被樓上跳樓自殺的家夥壓成肉餅。正在醫院裏躺著,石像中!
這也奇怪,從天而降的人肉彈,不偏不倚剛好砸在他身上。那自殺的家夥沒事人的站起來,這位老兄倒向是自殺式的自殘。
我覺得自己是被詛咒了,隻要男人一靠近我,都會發生不測。更是不能觸碰我的身體,後果絕對慘烈。
我長這麼大,連我老爸都抱過我。我剛出生時,老爸就隻觸碰到我的臉一下,結果全身如閃電擊中,頭發燒焦,滿臉漆黑。
從此老爸隻能看著我,逗笑我,卻不能抱我。
就這樣我長大二十二歲,連個男人的手都沒牽過,所有認識我的男人都像躲瘟神一般,看到我就跑了。
我是毒藥嗎?我也知道這一輩子與男人估計是無緣了。所以隻能滿屋子貼著帥哥的畫像,來YY一下。
哎,這女人做到我這份上還真是失敗。我常常感歎自己的可悲處境,卻被好友笑個不停。
她們自然不能明白那種,有帥哥送上門給你泡,卻連手也不敢牽的悲哀。
這就像冰淇淋送到你嘴邊,你卻牙疼,吃不到嘴裏。不是你不想吃,而是你無奈,根本無從下口。
一看我那張耷拉的臉,老媽眼珠轉了轉:“葉子,今天又有慘案發生了?”
我點了點頭,無奈道:“是啊,我等會還得去醫院看阿沫。”
老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使個眼色給老媽,示意安慰一下她。
“女兒啊!天下男人多的是,趕明,我和你爸給你物色一個能鎮住你的男人!”老媽那多麼俠義的模樣,一臉正經看著我。
當我是妖精,還要找個能鎮住我的男人!
我苦笑了笑:“多謝二位英雄的美意。”
回到房間,躺到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古天樂。
帥哥,你看我長得也不醜吧?為什麼我總是讓男人膽怯呢?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看來這輩子注定要出家當尼姑了。
翻身過來,抱著小豬抱枕,越想越氣,雖然這樣抗拒男人的能力,隻有我才有,也給我帶了一些好處:比如,從幼稚園到大學畢業都沒有男生欺負過我。
因為那些男生根本不敢靠近我,在學校好歹也能算大姐大吧!
但是我還是希望能牽牽帥哥的小手,這個願望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