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們打敗仗了?”雖然沒有得到李采荷和趙坤明的回應,但是司徒靜下一刻卻還是又忍不住說了一句:“所以他們身後的那個什麼魔神,便沒有再管他們了?”
對此烈火耕種剛要說話,那邊李采荷卻是擺了擺手說道:“不可能,先不說我們沒有得到這方麵的消息,此外這個坐標,更是他們在進入之時就發過來的,說明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就在這裏,而且從周圍的跡象來看,也不像有被襲擊過的樣子”
“那就是那位魔神對他們根本就不重視罷”聽到李采荷的這句話,司徒靜不禁就想反駁,但是當看到對麵迎麵而來的段波,她也是隻得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而在說話之間,隨著段波走了過來,在幾名簡單的寒暄之後,尤其是在知道了他們的來意之後,段波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實在是不巧,周勳他們剛剛有事離開了”
聽到段波如此一說,李采荷三人不禁暗自歎了一口氣,不過就在下一刻,他們卻是又聽到這位繼續說道:“不過你們過來,如果隻是這件事情的話,那問題到也是不大,你們先跟我進來吧,我去跟青衣商量一下就行了”
原本以為這位說周勳有事外出,隻是不想給出援兵的借口罷了,已經是沒有希望了,但是沒想到隨著他接下來的這句話,卻是不僅表示了此事可以解決,而且從他的言語中更是不難聽出,他們所大膽提出的援兵,似乎根本不需要周勳出麵,僅憑他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或許在趙坤明與司徒靜看來,除了有些吃驚之外,並不會對段波說出這句話感到太過驚訝,畢竟周勳的事情擺在那裏,而同為小隊長的段波,此時看來在這裏也是有些權限的。
然而這一切落在李采荷的眼中,眼前這個曾經的同學,卻是讓她有了一絲莫測高深的感覺,畢竟一直以來,她對於這個男人的印象,就是一個沒有什麼天賦,所以才會用外表的不拘小節、來隱藏內心極度自尊的男人。
對於這樣的一個人,如果此刻表現的傲慢一些也就算了,畢竟在李采荷看來,雖然這樣多少會讓她有些難堪,但這卻也是出於人之常情。
然而此時此刻,明明是個揚眉吐氣的絕佳機會,那怕段波表現出來的是故作謙虛,她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畢竟同學一場,她也知道段波這些年來的狀況,可以說數載默默無聞,一朝得誌有些忘形也是正常,尤其是在自己的麵前,她就更加可以理解了。
可是令她感到疑惑的是,此刻流露在段波臉上的,即沒有一展抱負後的得意,也沒有如衣錦還鄉後的感慨,更沒有故作謙虛的虛偽,而如果硬要讓她說的話,李采荷發現自己看到的,唯有在其身上所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從容與淡定。
“青衣?”而在另一邊,因為同在一個公司,再加上在此之前,他們也早是對樓上這些人作過了解,所以在聽到段波的話後,烈火耕種卻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你說的這個青衣,是不是就是你隊裏的鍾青衣?”
被突如其來的詢問打破了思緒的李采荷,下一刻也是立即反應過來,知道烈火耕種有此一問,就是因為在剛才段波的話,他們也是聽出來了,雖說他們申請援軍的事情,周勳自己好像就能決定,但最終卻是需要這個鍾青衣點頭同意,雖然聽起來沒有什麼問題,但這卻就有些不同於他們之前對上麵的人物關係分析了。
“不錯,我說的就是我們隊的鍾青衣”不過好在段波也是沒有隱瞞的說道:“其實有些事情你們可能不知道,雖說青衣以前確是我手下的隊員之一,但她現在可是除李然之外,唯一可與夏候賁行使大型戰場決斷權的統帥,隻要她同意,不說能夠抵抗一支火龍小隊的兵力了,就算把所有兵力全部派過去,李然那裏也是不會說什麼的”
看著段波眼中欣然的表情,仿佛鍾青衣的成長,比他自己的成功還要興奮,除了這個信息本身所帶來的震驚之外,此時的李采荷等人,卻也是更加無法這種心情。
“你和這個鍾青衣~?是不是~?”不過就在下一刻,似乎猜出了什麼的司徒靜,也是一臉八卦的問道。
“你誤會了,青衣和趙韻婷在我們隊最小,所以我一直都是把她們當妹妹看的”對此段波不禁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我這麼高興,其實也就是有些慶幸,她的才能被然哥發現了而已,要是埋沒在我的手中,那可就太可惜了”
雖然這個推辭看似有些老套,但是當看到段波坦蕩的眼神之時,善於八卦的司徒靜,卻也是知道這應該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