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南風禦不在沁城,聽白凡說是出國處理很緊急的事情。
白凡是因為要留心湖晚晴出什麼幺蛾子,才被留下的。
他放心不下她。
“做你的牽掛,但不希望是你的負累,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看著停止的聊天界麵,她癡癡的自語。
寧幽有點想他,雖然用手機聯係還是很方便,她卻不太想主動聯係,就怕他會分神。
是很重要的事情,應該就是他所說的,和北宮家生意上的糾葛。
而她今天來淺山,是來見北宮洺的。
“寧小姐裏麵請!”管家來引路,帶她去前廳。
前廳的裝潢典雅大氣但並不壓抑,一切都基本完工了,這裏暫時還沒有住人,但已經成為北宮洺在國內的會客場地。
北宮洺早在等候,見寧幽來,紳士的邀請她坐下,並親手端上茶水。
“有些話,需要先說清楚。”
“什麼?不是談思言的事情嗎?”
寧幽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他。
別人或許會忌憚這位大少爺,但她不會。
“但在此之前,我需要向你解釋一件事。關於接近你的事情,不管南風禦是怎麼跟你說的,都有希望告訴你,我的真實想法。”
男人坐在位置上,身子慣性的傾向她,微微斂眸,從窗外看過來,兩人顯得頗有幾分親昵。
“那你說。”
與其說些別的,倒不如聽他說完,說完就能討論寧思言的事情了吧。
關於這件事,她得辦好。
至少,她要為寧思言爭取到應得的待遇,而不是和北宮洺其他的孩子一樣,被帶回去成為無關緊要的金絲雀。
如果是那樣,寧家留下那個少年,也未嚐不可。
北宮洺眼中有幾分失望,現在她是真的一心撲在了突然冒出來的老公身上。
難道真的就不可能挽回,他隻是慢了一點?
他查過,寧幽是真的失憶,既然什麼都不記得,還會堅定的選擇?
這種感覺,作為北宮洺,他不會懂。
他有過很多女人,但從來不曾動心,唯獨對一個寧幽特別,可笑的是,寧幽的心上居然被死對頭占據。
是老天爺在懲戒他的花心、不專一吧。
“嗯?”
“一開始我是因為南風禦所以接近你,不過當我跟你來往一段時間後,就不是這個初衷,源源,我。”
喜歡你。
他拉著她的手,眸中第一次露出了對女子的專情。
她的手,僅僅是這麼一握,都讓他心動不已。
“不要說了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能接受。”寧幽將手抽回來,直白且不留情。
就像一次次,他對別的女人那樣,一夜過後,有的隻是金錢交換。
更甚至,隻是一夜,便讓一個女人付出了一生。
比如寧思言的媽媽。
“現在,我們好好談思言的事情吧,北宮先生。”那一聲尊敬的稱呼,是她轉移話題的注腳。
北宮洺是個明白人,自然不會再多說。
心底卻是被抽幹了血液一樣,幹癟癟的發痛。
寧幽有一點很像男子,說一不二。
不管是她還是以前認識的傅源源,都是這樣。
讓他都把握不住。
“抱歉,我失態了。南風禦讓人送來的信息我看過,我要接他回北宮家。”要說,寧思言的母親,是他為數不多的,有印象的女人之一。
隻是那個女人太倔,所以……他不願意再回想,人已經走了,一切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