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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
寧幽瞳孔放大，還來不及收回。
“嗯。”蔣離點頭，“是的，那天她跟我坦白了。”
當然，若不是拜托她照顧她的母親，小樂可能連她也會隱瞞到底。
是啊，對於小樂就是曼陀羅的事情，她都頗覺意外。
雖然蔣離一直都知道，小樂有她的生存之道，否則就憑她那好賭成性的爸，懦弱無能的媽，她根本支撐不到今天。
但也怎麼都想不到，她居然是北宮家門下，M國兩大神秘組織之一的滿夜，裏麵的二級輔助手之一，參與過多次北宮家族的秘密活動，並且曼陀羅這個名字，在M國那個圈子裏有一定的名氣。
並且又接到任務，要參與對付南風家的行動。
而樊小樂，選擇退出。
滿夜不是一個想進就能進的地方，更不可能想走就走，需要付出的代價，恐怕小樂根本承受不起。
“你……這麼相信我不會為難她？”
“幽幽，我相信你，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我知道你是個界限分明的人，她進滿夜是為了生存，但現在要離開，卻是因為她不想做會傷害到你的事情。”
蔣離握著寧幽的手，眼中是對自己那個比親姐妹還要親的女生的擔憂。
她希望她好好的度過這一關。
幾經斟酌，她覺得把這件事告訴寧幽，是對她最好的。
“我知道了，我去找她。”
“嗯。”
~
在樊小樂要從後門離開前，寧幽攔住了她，將她帶到後花園靜謐的角落，唯有她們二人。
“小樂，你不可以直接退出，我有辦法讓你全身而退，但需要你跟我說明，你到底接到了什麼任務。”
“什麼？”
終於，那雙平淡的眼中在這一刻露出了日常隱匿的靈光，變得煞有神秘風采的模樣。
寧幽勾唇，搭著樊小樂的肩膀道：“其實這才是真實的你，不甘現狀，積極進取，甚至不惜用某些手段，但卻獨留了一份底線，和那些亡命徒區分開來。”
被搭著肩膀的人身體有些僵硬。
原來，她早看出了端倪麼？
樊小樂感到震驚，但好像一切又在情理之中，難怪寧幽會讓她做哪些別人看起來，她根本做不了的事情。
或許，她的不同早被她看在眼裏了吧。
“經理，你。”她會放過自己嗎？
“是蔣離姐告訴你的？”
“嗯，小樂，不管你是誰，你首先還是幽植天下的一員吧，是我的助理，你要離開，怎麼可以不和我道別？”
“你，這是什麼意思？”狐狸眼中露出掩藏不住的防備。
但沒有立即動手，因為是蔣離姐告訴她的，蔣離姐不會做對她不利的事情。
她相信，所以她也相信寧幽。
即便她看過有很多欺騙，但她保有對特定人的信任，這不會變，她也無法強行改變。
“我如果想對付你，現在就不是這樣靠近你了，曼陀羅，擅長以藥物為工具，輔助執行任務，但凡是你輔助的任務，在輔助線上基本沒出過問題，我想象得到，你有多危險。”
寧幽放下手，後退一步。
在E國的時候，就聽過曼陀羅這個名字，對她的能力略有耳聞。
隻是想不到，是一個二十都不到的，不起眼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