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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突變
煙柳巷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熱鬧無比。
許戈追到門外,瞧見那阿赤正在一個攤位前把玩著一些小玩意,那些小物件雖價格便宜,但顏色靚麗,著實漂亮,阿赤對手裏的玩意兒愛不釋手,也感歎著大秦地大物博,物產豐富。
“拜見烏車王陛下。”阿赤忽然聽到一旁有人說話,回過頭來,正是許戈,正躬身作揖,盯著自己。
“你誰啊?”阿赤問到。
“在下許戈。”
“許戈?我不認識你吧?”那阿赤前不久剛遭受大難,鹹陽城的繁榮稍稍讓他忘卻一絲痛苦,這會碰上陌生人搭訕,很是警惕。
“我爹是平西王許蒼。”
“嚇。”阿赤手裏的小玩意差點掉到地上,旁邊阿裏蘇向前踏上一步,右手移向腰間,警惕得看著許戈。
阿赤在阿裏蘇身後露出半邊身子,問到:“你找我幹什麼?”
“不用這麼如臨大敵似的,我就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怕什麼?”許戈攤開手臂,衝著警惕萬分的烏車國一行說道,“我隻是想問清楚那日到底發生什麼了什麼事,你們憑什麼說平西軍叛變。”
“憑什麼?我烏車國數萬人親眼看到大荒隘口衝出大批蠻人,獐蟲異獸。雖拚死抵抗,卻終究不敵,隻有我們這些人逃了出來,其餘盡歿,你說憑什麼?”
“這又和平西軍叛變有什麼關係?”
“大荒隘口地勢險要,雖經常有蠻人侵擾,但有平西軍把守,蠻人都是無功而返,數百年了,都沒有失守。而就在那日,那麼多的蠻軍出現在我烏車城下,我們卻未看到任何示警的訊息,猝不及防下,烏車被蠻人攻入。更令人感到氣憤的是,海西城在幾裏之外,直到烏車被蠻人全部占領,也未派一兵一卒來救,還有比平西軍叛變、勾結蠻族圖謀中土更好的解釋嗎?我烏車歲歲納貢,卻得到這步田地。”自己一位王子儲君,國破了,親人沒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下變成寄人籬下的平民,阿赤一念至此,涕淚俱下。
許戈一時無語,細細揣摩阿赤的話。
那老頭子說不疼自己吧,想幹什麼都盡量滿足,想去哪兒玩都會安排人照顧,說疼吧,又總是見不到人,見到了也不會顯出慈愛關懷的模樣,隻是淡淡的招呼。大荒隘口也是自己要求幾次後,便帶著自己去了。時隔幾年,印象還是那麼清晰:一座山,遠遠望去通體烏黑,山上彌漫著團團濃霧,而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似的,從中間露出一個大豁口。距豁口半裏處,便是平西軍駐紮所在,一萬之數,嚴密守衛,那幾米寬的豁口安靜著,灑著斑斑血跡,一眼望過去卻隻看到石頭,直到濃霧遮擋的地方,就像一張擇人而噬的血盆大口,伴隨著嗚嗚風聲,令人戰栗。
會是蠻人悄無聲息的將一萬平西軍盡數消滅,然後殺往烏車?搖了搖頭,許戈否定了這個念頭。不說這一萬人能被挑來駐守大荒隘口,定是軍中精銳,單單領軍的祝楷將軍,那可是大成高手,距離登峰之境僅一步之遙,一身‘熾焱’真氣渾厚熱烈,平西軍中乃至大陸都是有名的高手,誰人能悄無聲息的殺掉他?
“平西軍圖謀造反,你為何還能逍遙自在?”阿裏蘇眉頭緊皺,厲聲問道。
“此事尚未明確....”
“你這蠻子怎麼這多話!”身後傳來贏仲的聲音,將正欲解釋的許戈打斷。“大秦聖上的旨意你有什麼疑問?”贏仲上前一步,輕蔑得看著阿裏蘇。
“哼,平西王有造反嫌疑,他是平西王的兒子,為什麼還能逍遙自在?”阿裏蘇怒氣益盛,雖知道後來的這位是大秦二皇子,也抒發自己的不滿。
“怎麼?那你是對我父皇有意見嘍?”贏仲覺得這蠻子有點軸。
“不敢,大秦聖上日理萬機,出點差錯在所難免,在下這就幫大秦擒住亂黨,免得此子裏通外合,危及大秦江山社稷!”說著身形一閃,向許戈抓來。
許戈、贏仲二人沒有想到這阿裏蘇膽大如斯,有些反應不及,況且二人武技平平,阿裏蘇雖是偏僻小城之人,但被委以護殿將軍之職,武藝自是不俗,許戈當下受製,被阿裏蘇單手擎住脖頸,呼吸停滯,臉色憋得通紅。
“狂徒敢爾!”贏仲又驚又怒,伸手扯住阿裏蘇手臂,試圖救下許戈,無奈實力懸殊,絲毫奈何不了阿裏蘇。眼見著許戈臉色逐漸變青,眼珠泛白,焦急萬分。突然,贏仲好像想到了什麼,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用力向阿裏蘇手臂紮去。
阿裏蘇自恃武藝,運起護體真氣,手上愈發用力,目露凶光,明擺著欲置許戈於死地。
“嘶。”
幾人互相糾纏也就幾息的時間,街道人來人往,仍是嘈雜吵鬧,但這個聲音卻清晰得傳到阿赤一行人耳中,尤其是阿裏蘇。
那把匕首輕鬆得破開了他的護體真氣,猶如刀切豆腐般,深深得紮在他抓著許戈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