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怎麼了?”車廂裏傳來了一個甜糯糯的聲音,雖說隻聽聲未見人,武觀海也能想到車廂裏的人有多美了。
“沒什麼,碰到一個小友了,捎上一程。”那人說道。
“哦!”掀開車簾猶如仙女一般,武觀海不禁看得呆了,隻見那女子方當才韶齡,不過十五六歲年紀,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忍逼視。
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啊,武觀海驚歎著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仙女,仙女被看的有些羞澀,對著他微微一笑。
武觀海被這回眸一笑給迷住了,一見鍾情武觀海終於知道是什麼感覺了那種怦然心動。
那人見武觀海目瞪口呆的模樣頓時自豪的哈哈大笑,笑的武觀海有些臉紅道:“唐突佳人了”,那仙女嬌羞的白了自己爹爹一眼。
小丫頭武媚叫道:“好漂亮的姐姐啊。”仙女見了武媚笑語嫣然道:“小妹妹也很可愛啊。”
“真的嗎?”
“嗯,很可愛啊。”
武媚拉著於秀萍的手跳著道:“娘親,姐姐都誇媚兒可愛呢。”於秀萍摸著武媚的小腦袋點了點頭。
武觀海一家上了車於秀萍與武在車廂裏,武觀海則做在車嚴上,通過交談得知了這中年人叫李子清女兒叫李昕嶽父女兩人來鼎城探親的。“觀海你桶裏裝著什麼啊”李子清見武觀海手不離桶很是好奇。
武觀海掀開蓋在桶上的荷葉道:“就是這東西。”李子清一看認識笑道:“這不是長蟲,你抓這東西幹嘛?還小心翼翼的。”武觀海神秘一笑道:“賣給酒樓啊。”李子清驚訝了,車夫老王噗嗤的笑了。“觀海你不是開玩笑吧。”李子清皺著眉,覺得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了這人是個不誤正業的人。
見武觀海沒有回答李子清對他也冷淡了。
到了鼎城,武觀海一家下了車“姐姐,再見。”武媚揮著手,李昕嶽微笑著“媚兒,再見。”武觀海對李子清拱手道:“李先生,告辭了。”“恩”李子清淡淡的應道。武觀海沒理他拉著母親和妹妹走了。
李昕嶽見父親臉色不對“爹爹你怎麼了。”李子清因為自己看走眼有些悶悶不樂擺擺手,“沒什麼,有些累了,咱們走吧。”
鼎盛酒樓名字不錯,武觀海看著人進人出,個個都是衣冠華麗的公子哥啊。這裏地段不錯,客流量也多,就這裏了。想著武觀海拉著兩人就要進去,於秀萍卻停住了小聲的說:“海兒咱們身上沒錢了。”武觀海笑著道:“沒事一切有我,你不用擔心。”
“客官,你幾位。”小二走過來打量著武觀海看他身上的補丁不屑道:“滾滾,要飯去別的地方要,這是什麼地方啊,豈是這些要飯的能進的嗎。”“怎麼回事啊,吵什麼吵不知道東家在吃飯嗎?”一個肥胖的人走了過來,小二見了連忙哈腰點頭“吳展櫃,就是來了幾個乞丐正趕著呢。”“哦,那快些,別髒了酒樓。”小二接到指令“好嘞。”說著就要推武觀海。
武觀海沒有理兩人羞辱隻是不停安慰著母親和妹妹的,如今這小二居然要推自己,怎能忍抓住小二的手怒吼聲“滾”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在門檻上,頓時傳來了殺豬般的叫聲。
“哈哈……好,好個鼎盛酒樓,竟然店大欺客。”武觀海怒笑著,“有這樣的夥計和掌櫃,這酒樓不倒也難為你們東家了。”
“恩,樓下什麼事這麼吵。”一個三十多歲下巴有搓胡子溫文爾雅,人稱鼎城的儒商袁泰,此刻臉色卻繃緊了“沒見到,我在宴請李太守嗎。”旁邊的侍女額頭冒汗,不知怎麼回答。
李太守擺擺手“咱們下去看看吧。”
兩人走廊就聽見武觀海一翻話,自家開酒樓的居然讓人家這般說。袁泰看了眼吳掌櫃,吳掌櫃站在身後拱身體汗水直流,不敢回答。
武觀海抬頭,眉頭一皺李子清和李昕嶽也上麵。
原來李子清乃一方太守,剛才在和袁泰用餐時聽見了武觀海的聲音所以出來看看。
袁泰下樓對武觀海拱手道:“在下就是這的東家袁泰,不知客官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