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尊敬的康夫西?斯貝司先生,不知道為什麼你能夠如此成功地坐在上麵,要知道,幾年前,芬蘭還是有很多比你優秀的偵探。”
我已經記不得,是第幾次出現在了台下這群人的麵前。當看著麵前的這些人拿著照相機,將我拍的光彩奪目,每每報紙頭條都寫著我的名字的時候。我真的好想問問自己,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如今能夠引起眾人的關注,我是該慶幸,是命運給我那個機會,還是我選擇的踏上罪惡?
向我發問的是一名男子,我認識他,因為我已經在這種場合上見過他很多次了,具體是多少次,我記不太清,隻是似乎每一次出席記者招待會,都會看到他的身影。
他叫哈布?漢維,是《真理》報社的記者,因為有幾次接觸,所以我們兩人的關係也算是良好。隻不過為什麼今天,他會這麼問我?我感覺有點頭暈,特別是看到下麵不斷有著閃光燈向我襲來,我隻覺得,一陣無力感油然而生。我看著坐在身旁的愛德華,我的助手,是芬蘭本地人,二十六歲,善良的家夥。如今,我卻要向他尋求幫助,這也是第一次,我這般無力地向他尋求幫助。
愛德華似乎看懂了我的眼神,畢竟已經在我身旁五年了。愛德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拿起了原本放我在麵前的話筒,清了清嗓子對著台下的那名向我發問的記者說道:“對不起,斯貝司先生有些不舒服,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就到這裏為止吧。”
我心懷忐忑地在愛德華的攙扶下回到了房間,我知道,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如此的不盡如人意,甚至有一點智商的人,都能看出來我在逃避那名《真理》報社記者的問題,至於明天報紙頭條會寫成什麼樣,這件事情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我不知道,我現在也不想知道。“讓那些煩人的家夥隨意地寫吧!”我經常想要這樣大聲嘶叫,可是縱使在愛德華的麵前,我依舊會竭力控製住自己。
“斯貝司先生,您不要緊吧。”愛德華遞給我一杯水,向我問道。畢竟在他陪伴我的五年裏從來沒有發生過如同今天這樣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通常我並不會在公眾場合去回避一個問題,但是今天,我回避了。愛德華當時看懂了我的無奈,自然事後在沒有人的地方關心我是不可少的。
我生硬地抽搐了一下嘴角,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沒事。對了愛德華,準備一下,我準備去放鬆一下。”
“嗯?放鬆?”愛德華坐到了我的身邊。我是一個沒有架子的人,所以在我身邊幫忙的人都很樂意親近我,甚至是沒大沒小的,有的時候我也隻是假裝生氣地說他們幾句,不過他們也不會放在心上,我把他們當做朋友,他們自然也是。
“是的,去旅遊一次吧,你和我,陪我散散心。”
“好的,可是斯貝司先生,你準備去哪裏旅遊呢?法國?英國?還是……”
“隨便吧,你去安排。”我揮了揮手,示意愛德華出去。這種事情一般隻需要我提出來,剩下的我就不用多花心思了,因為他們幹得都很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