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輕點,到底行不行啊。”
吳秀秀一臉憤怒的說道。
“別急,我還沒找到位置。”
陳亮一邊著急說道,一邊用兩隻手在吳秀秀身上遊走探索著。
“找到了,嬸子,小心哦,我要開始用力了”。
陳亮提醒道。
接著就聽到吳秀秀嗷嗷直叫,不一會聲音就變很柔軟,一股愜意輕鬆從背後傳來。
此時要是有人聽到這聲音,指不定會有什麼不好的誤會。
“小亮,你這按摩技術沒白學,我連續幾天的腰酸背痛,被你這一按,還真是舒緩了不少”。
“嬸兒,咱這也是花錢學了三年的真本事,哪能有虛。”
陳亮自誇的說道。
......
五年前,陳亮在縣城上高三時,因為家庭貧困,經常被校霸欺負,終於有一天不堪忍耐的陳亮選擇反擊,誰知道換來的卻是校霸在校外帶著一群人將其暴打一頓,結果誤傷後腦勺,導致失明。
因為沒有證據,加上校霸的父親是縣城首富,有錢有勢,所有的目擊者都不敢出來指證,這件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無奈陳亮隻能接受現實,輟學後頹廢一段時間後,去學三年的盲人按摩。
這兩年靠著這個盲人推拿,在縣城邊緣勉強度日。
眼前這位是陳亮的嬸子吳秀秀,她的老公陳明理,往上數三代和陳亮往上數四代是兄弟關係,所以按照輩分陳亮應該喊陳明理小叔,自然就得稱呼吳秀秀為嬸子,實際上吳秀秀也就比陳亮大5歲。
吳秀秀知道陳亮有這按摩手藝,所以一旦發現陳亮從縣城回家,便在路口堵他,想白嫖陳亮的按摩手藝。
陳亮麵子薄,禁不住她的軟磨硬泡,隻好答應幫她按按。
陳明理為人不檢點,經常在外邊吃喝嫖賭,所以和吳秀秀常年分居兩地,加上陳秀秀不是守規矩人,二人基本上屬於各玩各的。
村長的弟弟羅軍在村裏做倒賣水果和木材生意,所以有賺錢路子,吳秀秀也經常和村長及其弟弟羅軍一家子鬼混。
陳亮雖然看不到,但是嗅覺很好,不自覺嗅著麵前成熟女人氣息,腦海中浮現出各種小日子畫麵。
......
“不吹牛你能死啊,在我身上遊走這麼多次,要不是看你是個瞎子,鐵定是個小流氓,趁機占我便宜。”
吳秀秀的聲音把陳亮拉回了現實。
“小亮,你可別趁著給我按摩,有什麼不好想法。”
吳秀秀突然想到自己還是衣不遮體樣子。
如果陳亮雙眼沒有瞎的話,正在他麵前的嬸嬸,穿著一件透薄紗,隨意披搭在身上,裏麵小吊帶左肩上的吊帶已經脫落下來,半邊雪白呼之欲出,風光無限,碎花短裙,性感的肉絲。
陳亮連忙喊冤道:“嬸嬸,你又在調侃我是不是,明知道我看不到,還故意這麼說,你現在哪怕沒穿衣服,對我來說都一樣”。
吳秀秀聽到後,心裏也是一沉,看到陳亮這麼年輕秀氣,就瞎了,最重要的是自己這麼完美身材,在這個男人麵前,居然毫無誘惑力,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哎~”。
陳亮雖然看不到,但是聽力和感知力卻超出常人,明顯感覺麵前的嬸嬸情緒一下子低落,就輕輕的問道“嬸嬸,怎麼了,突然不高興樣子”。
“奧,沒,就是感覺你這麼年輕,就遭此大難,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