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躲在一個角落裏對我指手畫腳。
我在一個小小的,用幾塊廢棄金屬板的台子上站著,穿著我的清潔工衣服,上麵掛著幾個閃亮的垃圾。
那是惡女從垃圾堆裏翻找出來的,似乎之前是什麼照明設備,現在壞了之後,還是依舊能發光,隻不過光線太強,或者十分不穩定。
難看極了。
一股深深的惡俗的感覺撲麵而來,弄得我都無法直視我自己。
最後是抱著。
醜的話,反正自己看不見,惡心的是別人。
這樣的心情上台的。
惡女給我準備了一堆垃圾。
金屬碎塊,損壞的晶體板、損壞的槍械甚至還有幾個炸彈。
看到那幾個小小的炸彈,我非常懷疑,惡女是不是要幹掉我。
按照惡女的比劃,我表演了吃金屬塊、嚼晶體板還有如同擰麻花一樣的吃掉一把壞掉的槍械。
在最後的炸彈上,我猶豫了。
然後,觀眾們沸騰了。
幾個士兵晃蕩的手裏的酒瓶,胡亂的摸出身上有價值的東西丟上台來。
大多都是能源彈夾,不過有那麼一個家夥丟了個自動跟蹤手雷上來後,場麵就亂套了。
一把能量刃丟到了我身下,那個豪氣的士兵指著我手裏的炸彈,做了一個幹杯的動作。
他仰頭喝下了自己手裏的酒。
我仰頭吞下了自己手裏的炸彈。
“嗝……”
我吐出一口黑煙。
所有人拍著大腿狂笑。
我看向躲在一個角落的白木櫻,她也笑得不行,一隻手扒著牆,身體確笑得蹲了下去。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看了看自己手上沾著的些許黑色,默默地鞠躬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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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堆垃圾形成的轉角,垃圾很好的發揮了牆壁的作用。
隨手扯了一塊金屬板,用手扳成一個小小的板凳,一個人坐在上麵看著地麵上的紋路。
有些出神。
忽然感覺到頭上被按了一隻手,抬起頭看向頭頂,發現白木櫻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按著我的腦袋,滿臉邪氣的笑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好笑吧……”我低聲說了一句,就再次低下了頭。
“好笑啊~”白木櫻在我的頭上使勁的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