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能確定的是,女孩身邊並無妖魔,至於困擾著她的究竟是什麼,這個我就無法定論得知了。眼下,你們既然已經解除符咒,我也是再無能力護衛於她,以後的事你們就自己保重吧。”黃神歎了一口氣。
一看這陣勢黃神倒像是準備離開一樣,我忙攔下他:“大仙先別急著離開啊,好歹您也給咱指一明路啊,這人間蒼生總是頭等大事吧,您可不能見死不救的。”
“源頭在南方。”黃神隻留下這麼一句話,就悄然而逝,留下我等眾人呆呆地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這時,慕清寒突然輕輕吐出一句話:“是哥哥,他在呼喚我,我…”
她的話還不待說完,就隨即又暈了過去。
慕清寒的驟然暈厥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眼下黃神也已離開,雖然不太明白他最後一句話的真正含義是什麼,不過我們大家都也鬆了一口氣,倘若這黃神較真的與我們糾纏起來,必是十分難纏的。
我讓徐競鳴和楚卿將子夜、慕清寒分別扶到床上放好,我便為他二人診起脈來,他們二人的脈象極其平和,並無異礙,隻是好半天過去了卻不見絲毫醒轉的跡象,我雖有疑惑卻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畢竟從外觀看來他們就象是進入熟睡的一種狀態。
就在這時,一抹熟悉的身影躍入眼前,居然是師父老人家。我一陣詫異加驚喜,雖然不知道師父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不過師父的醫術比我高明很多,想來必定可以知曉其中原委的,當下便迎了上去:“師父,您來得正好。”
師父一臉凝重地徑直走向躺倒在床上的子夜和慕清寒二人,查看一陣後,便沉思起來。眼見師父一直不說話,我的心也跟著沉重起來,隻是也不便打擾師父的思緒,隻是在旁靜靜等待。倒是性急的徐競鳴開了口:“老師傅,他們究竟怎麼了?”
“他們沒事。”師父淡淡地說了一句,揪緊的眉頭卻不見鬆開。
“既然沒事,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醒過來呀?”這時說話的是楚卿。
“他二人之所以會一直醒不過來,根據我的判斷很可能是因為他們體內的一些物質被黃神給帶走了,少了這種物質雖然不至於丟失性命,但是也就會象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狀況一般。”師父緩緩地說出自己的猜想道。
“師父,您說的可是原本存於每個人體的生存物質?”其實師父很少用可能這樣的字眼,我的心情也跟著暗沉了下來,這其中不乏有對子夜和清寒的擔憂。
“不錯。每個人體內的物質是一樣的,而人體內的物質都來自於地球,再具體一點就是大多物質基礎都來自於地球土壤,宇宙間的物質都在不停地轉換,而供給於人體的的物質基礎也在相應地轉化著,這些變化為人體帶來也許是有益也許是有害的,這個就無法定論了。”點點頭,師父開始為我們解說道。
“你即刻起程去武當山找一位行鬆道長,這種情況隻有武當山秘傳的一種獨門氣功可以治療的。”師父略思考了一陣便吩咐我道:“至於他們我會照顧好的。”
“我去?”一聽師父讓我去武當山,我可是有一百二十萬個不願意,我這人生性懶散得很,又喜好自由,況且這白雲道觀子夜的師兄弟何其之多,不是還有徐競鳴嗎?為何單單要我去呢?更何況此次去武當山必定十分的辛苦,想到這兒我便開始推托起來:“師父,這白雲道觀的能人異士何其之多,為什麼非要我去呢?我去的話不見得能有什麼特別的作用。”
“這事非得你去不可。”師父歎了口氣,接著又說道:“你身負著一個特殊的使命,這事的由來隻是一個起源,一個導引,總之一切找到行鬆道長後,會有一些初步的輪廓展現,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專心地上武當山找人,其他的事暫且都可拋開,不過此行或許會有些凶險,你需得更加小心謹慎才是。”
一聽有凶險,萬分擔憂清寒的徐競鳴插嘴道:“要不我去吧,一般的凶險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的。”這話的言下之意,其實是有點看不起我的,大概是我剛剛的推托之詞讓徐競鳴心裏有了一些不好的想法,不過我倒也沒怎麼說話,這苦差事要是真有人替我去,我倒樂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