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淮茹的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傻柱徹底忍無可忍了。
他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視秦淮茹和周圍一眾秦家人,道:“秦淮茹,你什麼意思?茅台是一大爺送我的,不是你!喝還是不喝,我才是第一話事人,不是你!怎麼處置這兩瓶茅台,也應該是我,不是你!”
“吼什麼呢傻柱?我姐才嫁,你就敢當著我們的麵欺負她,以後還了得?”秦淮北擼起袖子,緊盯著傻柱,仿佛下一刻就要動手似的。
“還有你秦淮北,你要跟我動手是吧?”傻柱也擼起了袖子,怒氣衝衝道:“從來隻有我打人,沒有人打我,小子,練練?”
秦淮南也站起身來,瞪著傻柱道:“傻柱,我姐難道說的不對嗎?你就一普普通通的掏糞工!你有什麼資格喝茅台?”
傻柱恨得隻咬牙,“一大爺認為我配喝才送給我,你們說不配?你們算什麼東西?你們比一大爺還正確?”
秦淮南和秦淮北對視一眼,沒敢去接這個話。
一大爺在軋鋼廠是能橫著走的,所有人都給他麵子,兩人可不敢質疑一大爺的決定。
見兩個兒子的勢頭弱了下來,秦張氏親自下場,她笑著道:“傻柱,淮南淮北,你們都消停點,別吵了。”
傻柱歪了歪頭,道:“媽,這個事必須得他們哥倆知道,不然我這個當姐夫的,還要不要麵子?”
見傻柱不依不饒的,秦張氏笑著給了兩個兒子一個提醒,“傻柱,一大爺送你茅台是讓你喝的?還是說讓你去賣了換錢給淮茹補身體的?”
此言一出,秦淮南和秦淮北眼前頓時一亮。
“傻柱,你確定一大爺是給你喝的?”
傻柱愣了,直接朝秦淮北臉上揮起了拳頭,“行,我的話你倆不信是吧?”
砰!
秦淮北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他的左臉,肉眼可見的腫脹了起來。
秦淮南見狀,直接急了,反手就抄起凳子砸向傻柱。
然而傻柱哪裏能讓他得逞,一個閃身,凳子直接丟到了看熱鬧的秦四海身上。
秦四海呆愣片刻,怒道:“反了!你敢打我?”
說罷,他反手給了秦淮南一巴掌。
秦張氏見兒子被打,頓時急躁不安起來。
他看了眼傻柱,又看了眼秦四海,直接抄起掃帚朝兩人打了起來。
傻柱此時剛剛打倒秦淮南,迎麵就挨了一掃帚。
他剛要還手,卻發現是丈母娘,趕忙停下手來。
但是這個時候,秦淮北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一腳踹向傻柱的腰子。
傻柱來不及躲避,直接結結實實挨了一腳。
秦淮南此時也在地上,傻柱看到他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在地上抓住秦淮南,左右腳配合,將秦淮南和自己都拽到桌子下麵,來了一手單挑。
秦淮北見了,頓時急了,趕忙躺在地上,滾到了桌子底下去幫秦淮南。
如此一來,秦淮南、秦淮北、傻柱在桌子底下互毆,秦四海和秦張氏在屋子裏互相追打,場麵亂了起來。
秦淮茹心急如焚,大叫一聲,道:“都不要打了!”
然而根本沒人聽她的,秦張氏甚至回頭瞪了她一眼,“還不快點拉住你爹?”
秦淮茹跺了跺腳,趕忙跑到了二大爺家,將二大爺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