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張氏趕忙道:“一千塊的麵子,很了不起了,我們在農村的時候,一天幾毛錢,都不夠花銷的。一輩子都攢不下一千塊。”
傻柱哈哈大笑,感覺自己很有麵子。
秦淮北一聽工人崗位值一千塊,更加受不了了。
在他看來,父母這就是偏心老大。
把珍貴的崗位給了老大秦淮南,而不給他這個老二。
“爸媽,你們偏心,我不管,我也要當工人。”
秦淮南是個實誠人,看到弟弟想要這個工位,想都不想就打算讓出來。
秦張氏想了想,看向秦淮茹,笑道:“淮茹啊,你這個崗位讓給淮北得了。鍛工那就不是女人幹的,你待在家,以後老老實實給傻柱帶帶孩子,多好?”
瞬間,傻柱笑不出來了。
他殘廢的消息現在知道的人不多。
總看守隻是用公對公電話傳遞給了軋鋼廠,其實也就李懷德知道。
就連秦淮茹都不知道傻柱已經廢了,如果秦淮茹知道的話,能不能同意這個婚事還是兩說。
除此之外,不管是院裏人還是工友,沒人能猜到傻柱是個殘廢。
傻柱甚至認為,隻要自己不聲張,別人就永遠不可能知道自己已經廢了。
畢竟這事情,正常人都不會去問,甚至想都想不出來。
傻柱為了證明自己可以,笑了笑,道:“淮茹啊,鍛工這個崗位就讓給淮北吧。以後你在家給我帶帶孩子得了。大不了,當我以後當了領導,給你找個清閑的。”
秦淮茹愣了下,隻能答應下來。
不答應也沒辦法,家裏總共也就這幾個人,全都同意了,她能說什麼?
如此,秦淮茹在賈家繼承來的工位,徹底成了老秦家的東西。
次日傻柱大婚,街道的頭頭都來了。
街道是個科級單位,傻柱這種股長在裏邊已經是個人物了,眾人自然得給傻柱麵子。
當王主任以為自己是在場最大領導時,無意間看到了易友臻和李懷德。
看到兩人時,不管是王主任還是張主任,都是賠笑著上前打招呼,同時還高看了傻柱一眼。
中午吃席的時候, 秦四海將街道的兩個頭頭以及易友臻湊在了一桌,總共也就四個人,而且還是在雅間,外人根本看不到裏邊情況。
包間內,王主任笑道:“易書記,您和傻柱是鄰居,您來參加傻柱和秦淮茹的婚禮我是能理解的。可李廠長你呢?你為什麼來參加?”
李懷德笑道:“我其實也是這個院的住戶,前院的一間小屋子是我的。隻是平常住在單位的宿舍,很少回來罷了。”
“原來如此,我就說呢。”王主任笑著點了點頭。
易友臻差點笑出聲來,心道這李懷德為了養外室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李懷德原本的房子沒在這邊,這一小間屋子是連夜改檔案改出來的,為的就是以後和秦淮茹光明正大的接觸。
很快,眾人開始吃吃喝喝,傻柱和秦淮茹很快就跑來敬酒。
當看到傻柱和秦淮茹的時候,李懷德整個人都紅光滿麵的。
他偷偷拉著易友臻,告訴了他傻柱已經殘廢的消息。
易友臻愣了下,看向傻柱的目光滿是憐憫。
好家夥,傻柱也是夠慘的,不光自己殘廢了,老婆也被人盯上了。
當天晚上,傻柱和秦淮茹入洞房。
傻柱為了不讓秦淮茹發現自己是個殘廢,裝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