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鳥頭這裏停頓了一下,白大褂道:“這個還要切除掉一部分,以後你恐怕。”
傻柱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落寞,“醫生,留著吧,萬一不會感染呢?”
白大褂歎了口氣,道:“這是被狗咬的,百分百感染,必須切除。”
傻柱瞪大了眼睛,目眥欲裂的喊道:“賈長梗,我幹你娘!”
喊完,傻柱頭一歪,暈倒了過去。
白大褂搖了搖頭,“以後你恐怕幹不了了。”
當晚,新時代第一個太監在醫院誕生了。
而看守所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出了惡性事件,是需要有人擔責的。
所長很憤怒,“這個人怎麼回事?他發什麼瘋?”
負責賈長梗接收工作的年輕人無奈道:“這個人是暫時羈押到咱這的,後天就會走司法程序審判。”
說著,這年輕人拿出賈長梗的卷宗。
所長掃了兩眼,就看出了問題。
在沒有經過審判之前,自己會落個什麼下場尋常人是不知道的,除非罪大惡極的那種。
而賈長梗就偏偏不是一般人,他已經知道自己下場了,所以做事自然沒有顧忌。
所長深吸口氣,道:“誰把他倆關到一處的?這犯事的級別都不一樣!”
“是我,我看他們的住址相同,就搞到一塊去了。”其中一人低著頭道。
“賈長梗這個案子,別後天了,明天就審!後天執行。”所長無奈,歎口氣道:“何雨柱那邊,你們看看能不能出點錢壓下來,還好這是夜班,知道的人不算多。民不舉官不究吧。”
眾人紛紛點頭,你出點,我出點,湊了五十塊錢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夜班的管理人員下班後,直接帶著錢和離譜去醫院慰問傻柱。
傻柱現在生無可戀,整個人都異常呆滯。
眾人圍著傻柱開始做思想工作。
傻柱感覺人生都沒有了意義,眾人說什麼,他都點頭。
稀裏糊塗的,傻柱收了五十塊錢,放棄了自己的權利。
眾人走後,怕傻柱想不開,做點什麼過激舉動,白大褂安慰道:“何雨柱,這個事吧,也不是完全沒有轉機。得以後科技發達了,說不定就能治愈了呢?”
傻柱眼中露出一絲曙光,問道:“真的假的?”
白大褂低下頭,道:“多攢錢,我估摸了哪怕能夠治療,費用也絕不會低。”
傻柱點了點頭,心中很是苦悶,無奈道:“這都叫什麼事啊?”
歎了口氣,傻柱將管理人員放在桌子上的五十塊收了起來。
錢,他傻柱需要錢!
此時此刻,傻柱心中隻有錢!
什麼秦淮茹,什麼換工作崗位,不過過眼浮雲罷了。
他傻柱,需要的,就隻有錢!
傻柱的思想在這一刻徹底轉變。
往日秦淮茹的一顰一笑,在他看來是那麼的惡心。
每一次,都是找他要錢!
傻柱仔細計算了下這些年在秦淮茹身上的投入,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敲骨吸髓,敲骨吸髓啊!
隻是粗略估算,他這些年所有工資,超過一半以上都投入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關鍵他還沒有討到半點便宜,真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