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張冉飛收勢站直,長出了一口氣,衝著旁邊站著的木婉清笑道:“怎麼樣?打得還不錯吧。”
木婉清微微一笑,雖然在她眼中,這樣的長拳不值一提,隻要她想,一個人就能打十幾個。不過顧忌張冉飛的麵子,還是麵帶鼓勵的微笑,道:“不錯,冉飛我第一次也沒你打的這麼好!”
“行了,你們也別膩歪了。張公子,你這隻是打了一套最基礎的太祖長拳,就這麼高興?要知道隻要這位木姑娘想,別看她身上有傷,一隻手就可以打的你找不到北!”看著張冉飛興奮的神情,薛慕華知道以後如果想要學武功的話,還是不要讓他產生自滿情緒,於是上前讓張冉飛認清了現實。
“我明白的,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張冉飛聽薛慕華說的嚴肅,也是正色道。其實在現在也是這樣,某些剛出大學校門的學生,以為自己是大學生,肯定能獲得一個好工作,應聘時眼角都是高高抬起,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後來肯定不用說,一個個的驕傲被現實打擊的支離破碎,最後可能找一個還不如某些中專技校學生做的工作。在張冉飛的工廠裏就有不少這種大學生,都是被現實逼迫不得不來混口飯吃,所以對這種心態張冉飛深有感觸。
看著張冉飛臉色端正,知道他是真的聽了進去,薛慕華也是臉色放緩。“其實張公子確實很不錯,一般人想要向張公子一般將太祖長拳打的這麼熟練,大概需要三天時間,而張公子隻是一個時辰,看來確實張公子確實有習武的天賦。”怕打擊了張冉飛的積極性,以後不去學武,自己的醫書可就沒有著落了,薛慕華也是給他提了提勁。
“我怎麼感覺碰到小學老師了?一邊讓你不要自滿,一邊又怕你自暴自棄。打一個棒子給一個甜棗,這一套薛慕華倒是玩的挺溜。”張冉飛哭笑不得的想道。
看著張冉飛的神色,薛慕華也知道自己說多了。這也怪不得薛慕華,他從來沒有教過徒弟,隻能把記憶中聾啞老人教他時的那一套學了過來。殊不知蘇星河教他時他才多大,而現在張冉飛卻早已成年,價值觀早已形成,用教小孩那一套教張冉飛就有些多餘了。“看來以後隻要教他就行了,隻要按部就班的交給他,其他的就不用管了。”薛慕華暗自想道。
想到這裏,薛慕華也就不再糾結張冉飛的資質,接著道:“那麼接下來學習運勁的方法,也就是內力。”薛慕華說到這裏頓了頓,似乎在糾結什麼,接著好像下了什麼決定,正色道:“關於內力,都是各派不傳之秘。在此之前,我醫一人,就要拿一門武功來換。可是我醫治了少說也有幾百人,換來的內力秘籍卻是屈指可數,而且這些秘籍也都是一些大路貨色,練到最後也是個二流高手。也罷,這些內功秘籍相信以公子的能力很容易弄到,我也就不獻醜了,那麼我就交給公子我門派的獨門秘籍。”
說到這裏薛慕華神色嚴厲起來,道:“不過還請公子立下誓言,不管什麼情況都不能傳出,否則薛某走到天涯海角也不放過你!”
張冉飛自然是知道一個門派的根基就是自己的武功,像是蕭遠山和慕容博,少林寺在得知二人偷看少林藏經閣秘籍時,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控製起來,實在不能控製也要殺掉。能讓一群和尚犯殺戒也要拿回秘籍,保證不外流,可想而知一門武功對門派的重要性。薛慕華能拿出自己的內力修煉法門,也是下了血本了。
“這樣也好,省的我再多費口舌。我需要的就是逍遙派的內力修煉法門,為北冥神功的修煉做鋪墊。如果隻是為了學武,那裏不能學呢?不就是發個毒誓嗎,對於一個現代人,找個言語間的漏洞有什麼難的。”張冉飛想到這裏,伸出右手,發下一個毒誓:“黃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張冉飛在此立誓,如果將今天薛神醫講的內力泄露出一字半句,就叫我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