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刺穿草人的身體後,秦憂已經衝過了草人群,但秦憂明顯不滿足於此,再次掉過頭來衝向草人群。這次秦憂故意放慢馬速以便自己能夠更好的發揮出自己的槍法。握緊手中的龍膽槍,寒光一閃,第一個草人的“頭”部被秦憂一槍挑掉,接著馬上用槍杆揮斷第二個草人的臂膀。“刺”字訣和“挑”字訣幾經熟練,秦憂立刻用“撩”字訣,一槍刺中第三個草人,雙手一用力,被將士打進土裏的草人被秦憂一槍撩了起來,飛向空中。幾個來回以後,秦憂對自己的表現頗為得意。卻不知道,他的表現已經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裏。
時間過的飛快一眨眼就到了晚上,而此時軍中的將士大多數也已經到齊。秦憂的另外兩個戰友也已經趕到。王仲匡(公士,楚國江東郡人士),駱逸鵬(公士,黔中郡人士)。王仲匡和駱逸鵬兩個人都長的十分高大,都快有一米九了,按道理說這兩個人都應該去戟兵營才對啊,怎麼會來騎兵營呢?一會兒的功夫秦憂就和剛到的兩人混熟了。王仲匡很開朗,也很健談,兩人從小時候的趣事講到自己的理想。而駱逸鵬則要安靜的多,在一旁默默的用獸皮擦拭手中的劍,劍保養得很好一點鐵鏽都沒有,想必一定是一個愛劍之人。忽然軍帳外傳來了一陣喝彩,秦憂等人立刻從軍帳中出來。張複眼尖,看見校場中間有一大群的人圍做一團,中間還有兩個人抱在一起像是在摔跤,而旁邊的人則不斷的給中間摔跤的人呐喊助威。秦人尚武,軍營中更是鼓勵軍中將士通過這種不流血的方式來激發將士的好勝之心,使自己更加強健。秦憂五人立刻擠了進去,也顧不得其他看熱鬧人的感受了。兩個虎背熊腰的八尺壯漢,雙手緊緊抓住對方的肩膀,試圖將對方摔在地上。秦憂看見如此激烈的場麵更是激動的大聲為廠上的兩位壯漢加油助威。雙方實力差不多,互相角力了半天,誰也奈何不了誰,現在就是看誰能夠撐下去。漸漸的,左邊的壯漢有些吃不消了,腳一軟正想站穩時,右邊的壯漢卻不給他機會,雙手一使勁“趴”的一聲把左邊的壯漢摔倒在地。旁邊的人看見右邊的壯漢勝利連忙大聲歡呼,本以為勝利的壯漢會一走了之,卻不想他把手伸向摔倒在地的另一名壯漢,想拉他起來。失敗的那位,也沒有不高興,對著他笑笑就把手遞給他。兩個壯漢站起來,來了個熊抱。旁邊的人歡呼的更加熱烈了,難怪秦軍將士不可敵啊,不但作戰勇猛‘武器精良‘而且任何人之間更是團結在一起,這樣的軍隊有誰能夠輕掠其鋒呢?
站在秦憂旁邊的張複看見如此熱鬧的場麵又些按耐不住了。將上衣一脫,隨手遞給秦憂,露出棱角分明的肌肉,上麵還殘留著一道道猙獰的傷疤更顯彪悍之風。眾人見又能看見一場好戲,更是毫不吝惜自己的掌聲送給這位上來的勇士。張複的對手是戟兵營的,長的同樣高大健壯。張複見對手雙腿微屈,擺開了一個可攻可守的姿勢立刻重視了起來,左手上揚做了一個請字。對手也沒客氣,雙腿用力一蹬,越過一丈向張複攻來,行動迅速猶如獵豹。看的秦憂暗暗心驚有些為張複擔心起來。袁良看出秦憂有些為張複擔心就拍拍秦憂的肩膀,輕聲道:“放心吧,張複沒你想象的那麼脆弱”。話雖說如此,但秦憂仍是有些為場上的張複擔心。一眨眼的功夫,張複已經和對手過了幾十招,兩人招式雖然異常淩厲卻沒有性命之虞。秦憂這時有些看出門道了,對手的進攻雖然猛烈但張複似乎總能察覺對手的招式套路,先一步封殺對手,使對手的進攻總是有些不連貫。正當秦憂看見兩人又互相攻了幾十招後,袁良輕歎一聲:“要結束了”。秦憂聞言一愣再次看向場上時,果然如同袁良說的一般。張複抓住對手進攻的間隙,一個橫掃將對手掃趴下。看來這個張複果然是一個牛人啊,打了這麼久連氣都不喘一下,自己和他比還差的遠呐,明天一定要加大訓練強度,秦憂暗暗給自己下了目標。秦憂思考的功夫場上的張複已經下來了,張複看向袁良出聲詢問道:“你要不要上去玩玩”?袁良搖搖頭,一邊的吳怋笑道:“如果袁良上了話,那其他的人都別玩了,給他一個人表演得了”。秦憂一驚,看來自己的這個軍帳裏的人一個個都是變態啊。戰友的強大更加堅定了秦憂要加大訓練量的信念,秦憂可不是肯輕易服輸之人。看見大家都有些疲憊,吳怋就宣布回去睡覺。在夢中秦憂還夢見自己在校場訓練,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啊。月色朦朧,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嗚~~~~~”一陣牛角號的聲音在軍營中響起。吳怋等老兵一咕嚕的爬起,迅速穿戴整齊,而秦憂卻意外的沒有爬起來。吳怋皺眉道:“留給我們的時間可不多,張複去叫他起來”。張複聞言欣然應許,而其他人則一臉壞笑。“秦憂!!!!起床啦!!!”張複的聲音震天響,連隔壁軍帳的也聽見了,其他人都在為那位“秦憂”禱告,希望那個孩子沒有被張複的大嗓門給嚇呆吧。秦憂再睡夢中聽見一個猶如驚雷般的聲音在耳邊乍響,連忙爬起來看個究竟。其他人看見仿佛見了鬼似地秦憂都忍不住大笑起來,知道原因的秦憂狠狠的瞪了一眼張複。張複也不以為意,摸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傻笑著。秦憂擦幹嘴邊的口水,馬上穿起軍甲看的眾人一陣詫異。秦憂以前在學校可是穿校服最快的,在這裏也不例外。“嗚~~~~~”第二聲牛角號聲響起,吳怋等人立刻衝出軍帳道校場集合,秦憂也跟著他們一同離開軍帳,隨手隻帶了一把發來的長劍,自己的長槍就留在軍帳中不準備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