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在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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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海音見孫環,孫休製住了司空莫言,卻也不甚吃驚,撇嘴道:“孫環,孫休!劉守田兒受了重傷,你們帶的有我爹的‘一續散’沒?給我一些!還有,最近傳言有人要對守正哥哥不利,你們想個辦法通知他,讓他小心防備!”

那二人卻是一直背對著她,也不敢答話,其中一人在懷裏摸索了一陣,拿出一個小瓷瓶,仍是背對著她扔了過去。隻見那小瓶飛到她的麵前時去勢忽然一緩,被淩海音輕輕抓在了手中,力道拿捏得竟是絲毫不差。

淩海音得了靈藥“嘿嘿”一笑,道:“放心,我沒看見你們!你們也沒看到我!好了吧!”

那二人中一人道:“兄弟,咱們今日出來吃飯,看見這個小白臉的臉實在太白!比之我孫環的臉可白的太多了!所以便跟他玩玩,你說是嗎?”另一人也笑道:“是啊!我孫休一輩子最看不慣的便是誰的臉白!這可跟別人沒有半點關係!哎呦!那一瓶‘一續散’是什麼時候掉了?哎呦!這可可惜了!”

淩海音扶著劉守田剛要出門,聽了孫休的話卻怒道:“怎麼?你們把我當小賊嗎?”

那孫環連忙道:“兄弟你忘了?今天早上我見一家廟中神像有了破損,便跟你打賭,說咱們師父的靈藥定能給他接好,你卻不信,咱們就把你那一瓶‘一續散’給它服下了。是不是?”那孫休連忙拍頭道:“是啊!是啊!瞧我記性多差?竟把這事兒給忘了!”

淩海音聽了這話才“嘿嘿”一笑道:“這還差不多!”說著扶著劉守田便出門而去,卻不成想走到門檻時一個不小心,竟“啊呀”一聲,被門檻絆了一下。好在她身懷武藝,危急之下一個劈空掌打在了地上,借力站了起來。卻忘了右手還架著劉守田,她雖站了起來,但劉守田卻緩緩倒了下去。她急切之下不及多想,連忙伸手去拉,卻正好拉住了劉守田的右手。這下劉守田倒是沒倒,但這下牽動右臂處的傷口,讓本就處於半昏睡之中的他登時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淩海音見狀頓時急得哭了起來,道:“啊呀!他又暈過去了!怎麼辦?怎麼辦?”

店內孫休忽然大聲道:“大哥,聽說藥王軒的白三小姐就在附近的小池湖畔,可是真的嗎?”

那孫環連忙道:“是啊!是啊!那白三小姐治內外傷最是有名,而且聽聞她與流雲宗文守正交情不淺。以後咱們要是有傷,定要去找他醫治啊!隻是兄弟你知道小池湖在哪嗎?咱們以後可別找不到路去啊!”孫休忙到:“出了鎮子往西南方向走,不要轉彎。若是遇見一片樹林,便直走進去······”

淩海音自知他們是在指點自己路徑,但想到司空莫言就在旁邊。他們這麼一說無疑也是再告訴司空莫言自己的行蹤。當下喝止道:“不要說了!你們不要讓他追上我們!我要走了!”說著抱起劉守田,舉目一看恰好看到天神教的馬車,當下把劉守田放到車上,朝店內喊道:“車夫呢!快給我出來,不然我就···我就···”她情急之下便想出言威脅,隻是她根本不認識誰是車夫,又該怎麼威脅?所以“我就”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該怎樣。那孫環見她窘迫忙朝司空莫言走進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狠力捏住,瞪眼視著他道:“嗯?!”

司空莫言隻覺手骨疼痛欲裂,若是自己不說,怕這人真敢把自己手骨給捏碎!連忙道:“淩大小姐有話!你們還敢不聽嗎?還不快過去?”隻見,桌上一名中年漢子連忙跑了過去,向淩海音道:“小人敬聽大小姐吩咐!”

淩海音卻沒空理他,連忙跳上車急道:“快!帶我們去小池湖!快走!快走!”

那車夫哪還敢多言,連連稱是,隨後也跳上了馬車,朝著鎮外疾馳而去。

六月酷暑,烈日當空之下連樹葉也被曬得微微打卷了。大地更是被烤的如烘爐一般,熱氣蒸騰的遠處的景物都有些微微扭曲。正是合了古人“且夫天地為爐兮,造化為工;陰陽為炭兮,萬物為銅”的古話。隻是,這大街的某處,卻有一群人站在烈日之下,直曬得毛發似乎都有些微微打卷了,但卻仍是不敢稍動。眼睜睜的看著那馬車絕塵而去。領頭之人一身紅袍,麵白無須,腰上懸著一把奇形短刀,正是殺了王守本一行人的公孫不法!他自劉守田匹馬逃生之後,原想劉守田必定會到碎鏡泊去尋他大師兄文守正,所以在這一帶通往碎鏡泊的道路上層層布防。就連回飛雲山的道路也被他部署了不少人。卻沒想到劉守田不識路徑,竟稀裏糊塗的在那一帶的森林裏四處打轉。這麼以來倒把他的計劃全給打亂了。至於司空莫言,他與司空家兩兄弟向來不睦。是以才把搜索山林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交給了他。誰成想他今日早上忽然接到司空莫言的訊息,說抓到了劉守田。他連忙趕到這清水小鎮上來等著提人,卻不想司空莫言半晌才到。而且他預先伏在司空莫言處的手下早已報知了司空莫言先前種種作為。他心下大怒,暗罵司空莫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可司空莫言既是貿然對劉守田動了大刑,仍是一無所得。料想自己再動手也不會有什麼收獲。正在他聽手下彙報時,忽然有人來報一個淩姓少女與司空莫言因劉守田發生了爭執。他初時頗為疑惑,以司空莫言的脾性,怎會有耐心與一個少女爭執?想著想著他心忽然冒出一人來!也隻有那人的女兒,才會讓司空莫言變得畏首畏尾!而且那人的女兒脾氣和年齡也正符合屬下所說!他心念一轉心中便已有定計;自己就算把那小子抓到手,如果仍是不能撬開他的嘴,那也隻是徒惹司空莫言恥笑罷了。還不如讓淩海音將他救走,反正他人已經廢了,隨時可以抓回來。再者若是讓他自由活動起來,金光老祖身上多有不便,絕不可能長期一人獨處。他定要跟人提起金光老祖所在之地。而且淩海音的父親也是一個棘手的人物,不到萬不得他絕對不會輕易得罪。所以即使方才淩海音不把孫家兄弟叫出來,他也會想辦法把劉守田放走。可笑公孫莫言還妄想讓他公孫不法來充當這個冤大頭,真是癡心妄想!他正在思索劉守田可能會與哪些人提起金光老祖的行蹤。卻有一名手下匆忙跑來道:“稟護法!馬驢兒已經在路上留下了暗記。咱們現在便可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