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不是還很享受嗎?這麼快就吃完不認人?”穆泓帆似笑非笑,桃花眼裏浮上了些許戲謔,風流倜儻到讓人差點忘記了他剛才做的那些無恥小動作:“你似乎忘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了呢,別說吻你,就算要了你,也是情理之中,用不用本王現在教你認清一下自己的身份?”
“我可不是你的王妃,白姝好才是。”
“但是本王可是隻認準你一人呢!”穆泓帆從的看著她,灼熱的呼吸噴在她圓潤的耳垂邊及頸項處,曖昧的笑了,如斯俊朗。
白予玲望著他近若咫尺的俊臉,咬了咬嘴唇,像炸了毛的貓一般怒道:“鬼才當你的王妃!”
“那本王這就托夢,讓她賜死你,好和本王九泉下團聚。”穆泓帆看著她有趣的小表情,心裏動容,真想知道她是個怎樣的小家夥,居然這般有趣,甚至被她逗得輕笑出聲。
“少來,你根本就不是鬼!”
“對啊,本王是人,可是誰信呢?誰都知道本王死了的!”穆泓帆一副得意。
“這麼說,你也承認你不是人咯!”白予玲腦子靈活,一下子抓住話柄,變著法的罵他。
穆泓帆邪魅的臉龐浮現陰霾之色,邪氣的勾起嘴角,蠱惑人心的輕啟嘴唇:“沒錯,尤其是對你,本王很會不是人,你要不要試試本王都怎樣不是人啊?”
“你要是再敢亂動,我還真的就喊人過來,到時候,王爺你可就……你就不怕人發現你?”白予玲威脅的說道,然而她卻發現一個問題,這廝根本什麼都不怕。
穆泓帆伸出修長的手臂,曖昧的抱住她,指尖摩挲她的腰肢,囂張的對著她的滿麵怒氣:“那你就盡管喊好了,本王從來不受任何人要挾,你這個恩將仇報的小家夥。”
“恩將仇報?”白予玲著實不解他話裏的意思。
“如果不是本王,你可早就悶死在棺材裏了。”
“你和大巫師是什麼關係?”白予玲一皺眉,她在貓貓軀體裏的時候,可是聽說了,自己能借屍還魂,可是全賴大巫師進言將棺槨挖出來的事。
這麼一來,大巫師似乎就和穆泓帆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了。
穆泓帆深幽的眼眸看她,黝黑的瞳仁熠熠生光,忽然迸射出冰芒,泛著嚴肅警告,語氣森冷的說:“你這麼關心本王的事情麼?我隻能告訴你,女人,不管是誰派你來的,亦或者怎樣,你都少動歪腦筋,本王不過是看你有趣,舍不得你死,但是要是讓本王知道你動機不純,可不會在乎你的小命。”
“你!”白予玲剛想說什麼,卻見他又有小動作,頓時臉色一白。
該死,這個臭男人居然把手放到她的胸口……
那是什麼表情?
一臉嫌棄。
“太小,唉。”
“再不把你的爪子移開,我可真的喊人了!”白予玲咬牙切齒,要不是打不過他,早就一爪子拍死他。
穆泓帆卻不以為意,還善意的提醒:“不用你喊,人就來了。”
果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不多一會兒來了許多小廝,估計是夜裏來給長明燈添燈油和守夜的。
時間在這一瞬,停頓了三秒。
就在白予玲驚嚇的不得了,反倒擔心現在自己這幅情形被來人看到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穆泓帆一揮袖,香氣四溢的同時,那些人就如同著了魔一般,根本看不見他們二人,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哪怕是已經走到他們附近幾步遠的距離,也對兩個大活人置若罔聞。
“他們怎麼看不見你?”白予玲緊張不已,尤其是登徒子還在肆意妄為,臉更加燙得嚇人,嘴唇都顫抖了:“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猜啊……”穆泓帆曖昧不明的說完,還拖長了尾音,邪肆的挑挑眉,在她耳邊又低語了一句:“雖然小,但手感不錯。”
說罷,就脫離她,害的她差點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而那廝卻已經雲淡風輕的飄走了。
白予玲氣到直跳腳,各種抓狂,這個混蛋!
下次,她還真就應該準備一把好的刀,叫這臭不要臉的和自己做姐妹!
可穆泓帆人已經走遠了,她卻連人家是人是鬼都沒有搞明白,也難免有些鬱悶。
再一看周邊的小廝,她還跑去人家跟前,伸出手在他們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