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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掃蕩彩票站
十一點鍾的時候,宋琦終於打來了電話。
“凡,對不起,剛才我媽又胡說八道了。”宋琦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江凡可以聽得到她的歉意和真心。
“沒事,琦琦,我沒放在心上。”江凡說的倒是實話,剛被罵的時候他是很憤怒,可是轉念一想自己馬上就能把大把的鈔票砸在她麵前的時候,心裏就隻剩下了興奮。
“對了,琦琦,你今天相親怎麼樣了?”江凡最關心的還是這個,隻要自己的琦琦在,全世界對我冷酷又如何?
“臭家夥,你才相親呢,人家就是去走過場好不好?”宋琦嗔了他一句接著說:“別提了,你不知道我今天遇上了怎麼一個奇葩,那家夥簡直就是個變態。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愛打扮,頭發梳得油亮不說,說話都是女人腔。而且……”
“而且什麼?”江凡追問說。
“而且他還不規矩,老鄉摸我的手,讓我潑了他一身的水,咯咯……”宋琦說著忍不住笑出了聲。
“什麼?還想摸你的手?告訴我他是誰,我非扁他一頓不說!”江凡一聽就急了,什麼鳥呀,竟然敢摸我的琦琦?
“哎呀,我不是說了嗎,他沒摸上,還被我潑了一身水,然後我扭頭就走把他一個人晾在了那裏,甭提多狼狽了。”
“那就好,以後誰要是敢對你不規矩的話,告訴我我去揍他!”江凡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放心的叮囑宋琦。
“知道了。”宋琦說完卻又沉默了。
“怎麼不說話了,琦琦。”江凡問。
“還不是我媽,我都說了那個人特別討厭,她非要我和他處對象,還說甭管人討厭不討厭,隻要有錢就行了,你說我怎麼攤上這麼一個老媽呀!”宋琦煩躁地說。
江凡眉頭又皺緊了:“你媽非要你和那家夥談?”
“嗯,她還說……”宋琦欲言又止。
“還說什麼?”
“還說那家夥已經看上我了,禮拜六要讓那家夥來我家做客,把我們倆的事給定下來。”宋琦說完就連忙又說:“凡,你別生氣,到時候我就不回家,看她讓誰和那家夥訂婚。”
江凡沒有說什麼,起初他還有些生氣,可是很快就有一個念頭冒了出來。
行啊,張彩雲,你不是想讓琦琦和別人訂婚嗎?到那天我就上門去,用你最喜歡的東西砸在你麵前,讓你把女兒嫁給我!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就掛了電話,江凡也並沒有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樁怪事告訴宋琦。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就是說了她也不會相信。
掛了電話以後他躺在床上計劃著明天的行動,想到一張張彩票等著自己去親手刮開,就好像看到一陣鈔票雨降臨在自己頭上一樣,江凡忍不住嘎嘎大笑了幾聲,興奮地半夜都沒能睡著。
盡管一晚上興奮的沒怎麼睡覺,但江凡第二天還是早早的起了床,今天還要橫掃各個彩票店呢。
可是起來後他卻發現自己起的太早了,彩票店至少要九點鍾才開門呢,現在才七點鍾。
還需要兩個小時才能開始自己的淘金之旅,江凡幹脆先去吃了早餐。
上一次吃早餐他已經記不清是什麼時間了,應該是兩三個月前的事了。
每個月可憐的兩千塊錢工資,要交三百塊的房錢,還要留出一點和宋琦在一起的時候吃飯喝飲料,雖然宋琦很體貼他總是搶著付錢,可是男人總是有尊嚴的,怎麼能總是讓女朋友為自己買單?
所以江凡盡量的節衣縮食,衣服都是從晚上下班的時候在地攤上淘的,吃飯嘛能省就省,自己買了爐子鍋碗瓢盆自己做,早上更是幹脆一覺睡到上班的時候再起來,既省了早點錢,又多睡了幾十分鍾,一舉兩得呀。
時隔兩個月再次吃早餐,江凡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精神抖擻,甚至吃完早餐還很慷慨的扔出一張五十塊的鈔票說了聲:“不用找了!”
在早點攤夥計詫異的眼神中離開了早點攤,江凡心裏美滋滋的,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給人小費的一天。
以後,咱要鹹魚翻身了!
好不容易熬到九點鍾,他迫不及待的就衝進了離自己住的地方一兩站地的一個彩票店。
昨晚上他已經規劃好了,昨天去的店肯定不能再去了,自己一而再的中獎肯定要引起別人懷疑。
而離梅姐的小院太近的地方也不能去,那裏熟人太多。
而剩下的彩票店自己就可以來一次大掃蕩,最好在短時間內橫掃一遍。因為自己的出現肯定會在彩票界引起一場騷亂,被自己光顧過的彩票店店主們把情況往上一反映,彩票中心說不定會把自己當成犯罪分子,到那時自己就沒這麼方便了。
而且他還給自己定了一個原則,那就是小獎別去看,大獎不要碰。
為什麼,小獎雖然也是獎,但是浪費時間,對他來說現在時間比金錢還要珍貴。
至於大獎嘛,太大的獎是需要到彩票中心去領取的,那樣不但浪費時間還會暴露自己,所以他把自己的目標鎖定在了一百塊以上,三千元以下的獎項。
而且一個站點不能中太多,中的太多店主要麼懷疑,要麼不給兌換會把自己推到彩票中心。
所以……
沒有任何意外,三十分鍾以後他誌得意滿的走了出來,腰包裏已經多了五六千塊。
接下來是第二家,第三家……
說實話,看著大獎在眼前搖擺,隻要一伸手就能裝進自己的口袋,那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但江凡忍受住了這種痛苦,他寧肯少賺點也要盡量做到安全。
而且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他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平時很少穿的黑襯衣,臉上還戴了一副大寬邊墨鏡,這幅樣子,即使平時認識的人見了也不一定能認出自己來。
當然了,事先他在家裏的時候就戴著墨鏡試驗了一下,確認並不影響自己的透視異能才敢這麼做。當然了,他還帶了一個老式的皮包,目的當然是為了裝錢。要知道一家店裏撈幾千塊錢,市區裏體彩福彩最少有二十多家銷售點,這一圈下來可就是十來萬,錢包裏當然是放不下了。
中午飯他都沒顧上吃,因為中午的時候彩票店裏人最少,更適合他去撈錢。
到下午四五點的時候還有幾家沒去,不過他已經不打算再繼續下去了,因為他的老式皮包裏已經鼓囊囊的裝滿了鈔票。他有點低估了自己的吸金能力,現在才發現自己帶的皮包有點小了。
算了,收工,明天繼續。
江凡誌得意滿的背著皮包回了家,不過在快回到家的時候,他還是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換了下來。
這下就沒人知道是自己掃蕩了幾乎全市的彩票店了,哈哈!
回到院子的時候院子裏靜悄悄的,上班的人都還沒有回來,平時圍在水管上洗衣服洗菜的婆娘們也不在。
他放心的走進院子,然後急匆匆的走上樓梯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關上門拉上窗簾。
直到這時,他才鬆了一口氣,坐在床上把皮包裏的錢全都倒了出來。
“一萬,兩萬……五萬……十萬……”
“十二萬五!”
確切的說是十二萬五千八百五十塊。他已經記不清今天自己一共刮了多少張彩票,也記不清中了多少個獎了。
現在看著眼前被自己整好的一疊一疊的鮮紅的百元大鈔,還有若幹綠色的五十元麵值的票子,江凡有種想要大喊一聲發泄自己的衝動。
但他知道不能喊,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發了大財,因為發財的方式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他決定,明天就把這些錢全都存進銀行,想到自己那整天隻剩下個位數的賬戶上明天就要變成六位數,心裏又是一陣激動。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砰砰砰!”
不用問,一定是梅姐,因為隻有她才這麼野蠻的用拳頭來砸自己的房門,好像這不是她家的房子一樣,根本不擔心把房門砸壞。
江凡一驚,沒敢出聲,床上還擺著這麼多鈔票,要是讓梅姐看到的話一定會以為他去搶銀行了。
他本想不出聲讓梅姐以為自己沒回來就走了,可是沒想到梅姐砸了兩下門就開始叫喊了:“臭小子,別裝了,快開門,老娘看到你回來了。”
沒辦法,江凡隻好飛速的把錢又裝回皮包,然後把皮包塞在了被子下邊,又把一件衣服蓋在了上邊這才去開了門。
一開門果然看到梅姐笑吟吟的站在那裏:“臭小子,在屋裏幹什麼呢,怎麼這麼半天才開門?”
江凡剛要回答,眼睛朝梅姐身上掃了一眼,卻一下子呆在了那裏。
這娘們兒,今天竟然穿了一件十分窄小的文胸,可憐那對豪邁的36E有四分之三都露在了外邊。
再看下邊,我擦,竟然是一條更為火爆的丁字褲!幾條狹窄的帶子緊緊的勒在兩腿之間,就連那最隱秘的位置也隻是用了一塊小小的三角布遮擋在了那裏。
再往裏看,江凡差點昏厥過去,這就是傳說中的白虎嗎?!
第8章驚人的猜測
“臭小子,看什麼呢?”梅姐看到江凡兩隻眼睛死死地盯在自己的關鍵部位上,俏臉居然紅了一下,伸出兩根蔥蔥玉指就在他的腦門上搗了一下:“再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
江凡心想,你要是知道我把你裏邊看的一清二楚的話,恐怕現在就把我眼珠子挖下來了。
“怎麼了?姐,我昨天不是把房錢都給你了嗎,你這是?”江凡站在門口問。
梅姐大大咧咧地說:“怎麼?不是要房錢姐就不能找你了?”
“能,當然能,隨時隨地歡迎姐來找我,我巴之不得呢。”江凡連忙陪著笑臉說。
“真的?那晚上我可來找你了哦。”梅姐說著眨了眨眼睛,還故意用胸部蹭了蹭他的胳膊,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江凡低頭掃了一眼,從這個角度透視過去,更顯得那對36E豪邁洶湧,他咽了一下口水說:“姐,不帶這麼坑人的,待會把我的火點著了你又跑了,到時候我找誰給我滅火去?”
梅姐被他識破陰謀,咯咯一陣嬌笑,笑的花枝亂顫,乳波蕩漾,眼看就要從那個小小的文胸裏跳出來的樣子。
“好了,臭小子,姐就不逗你了,我要洗衣服,快把你的髒衣服都拿來姐一塊給你捎洗了。”梅姐說著就挺著胸脯往裏走,完全是用那對豪邁撞開了江凡的胳膊。
“姐,不用了,我沒髒衣服,真的不用了。”江凡嚇了一跳,生怕梅姐發現自己藏在被子下邊的那包錢,所以剛才就一直站在門口沒打算讓她進來。誰知這娘們兒完全沒有一點客氣,用胸部撞開自己就進來了。
“切,在老娘跟前裝什麼裝,你身上幾根毛老娘我都能數的過來,把你床底下藏的那些髒褲頭髒襪子都拿來吧。”梅姐來他這裏比到自己屋裏都熟悉,看都沒看就把他的那些髒衣服的位置說了出來。
江凡訕訕的笑笑,隻好把放在盆裏還沒來得及洗的髒衣服拿了出來,隻希望這娘們拿了趕緊離開。
誰知梅姐如願拿到了那盆髒衣服以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兩隻妙目在屋子裏掃視著:“臭小子,還有沒有,都拿出來,別跟老娘藏著掖著的,好像老娘稀罕你的又髒又臭的破衣服似的。”
“沒了,就這些了。”
梅姐突然手一指:“那是什麼?”
江凡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心裏卻咯噔跳了一下,因為梅姐手指的正是自己蓋在被子上的那件衣服。
“姐,那件衣服不髒,不用洗了。”江凡說著就擋在了梅姐身前。
“還不髒?你當老娘是瞎子?”梅姐說著推開他就要去抓那件衣服。
江凡急了,這要是讓她拿走那件衣服的話,肯定會看到下邊蓋著的皮包,還會看到皮包裏露出來的錢。
他一急之下,一把就抱住了梅姐的身子。
他腦子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能讓梅姐去拿那件衣服。
情急之下他完全忽略了站在自己麵前的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梅姐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臭小子竟然敢抱自己,她可沒想到這小子是為了不讓自己碰那件衣服才無奈這麼做的。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臭小子,竟然敢對自己動手動腳。
梅姐是個女人,而且是個丈夫死了好幾年獨守空房的女人。
盡管她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甚至在別人眼裏還有點風【騷】的味道。
可是其實她骨子裏還是很保守的,盡管喜歡開玩笑,但從來不讓任何男人碰自己一根手指頭,更別說讓男人抱了。
所以她寡居已經幾年了,卻一直還是單身。
現在一下子被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緊緊抱著,梅姐那一刻有點眩暈。
她甚至有種回到自己當初戀愛時的感覺,仿佛抱著自己的不是租住自己房子的小青年,而是自己那個已經死了幾年的死鬼。
多麼熟悉有力的臂膀,還有讓人眩暈的男人氣息。
梅姐感覺自己兩條腿都有些軟了,片刻的眩暈過後她紅著臉說了句:“臭小子,你幹什麼呀?”
江凡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舉動有什麼不妥,他現在腦子裏想的全是無論如何不能讓梅姐去拿那件衣服,他使勁抱著梅姐,感覺到梅姐的身子越來越軟,竟然還有向下滑的趨勢。
“姐,真的不用洗,那件衣服不髒的。”
梅姐臊紅了臉,看看自己胸口,江凡的一隻大手正好捂在那裏。
這小子,到底是故意吃我的豆腐還是真的沒注意?
梅姐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熱,甚至還有種潮濕的感覺。
不能再這樣了,再這樣下去自己非出洋相不可,梅姐一咬牙,抬起腳狠狠的朝著江凡的腳上踩了一腳。
“啊呀!”江凡一聲慘叫鬆開了手,跳著腳坐在了床上。
“臭小子,叫你占我便宜!”梅姐紅著臉恨恨的罵著,心想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就好像沒見過男人一樣,讓男人一抱身子就軟了。
江凡哭喪著臉抱著腳,還不知道自己哪裏惹惱了這位姑奶奶,竟然對自己下這等黑腳。
“哼!下次再敢不老實,我直接閹了你!”梅姐罵著一扭身扭著屁股就出了房間,剛一出門兩腿稀軟的就差點坐在地上。
沒用的娘們,真是不爭氣,被一個小男生抱一下就差點出了個大洋相。梅姐在心裏罵著自己。
雖然被梅姐狠狠地踩了一腳,但江凡此刻可沒有顧得上看自己的腳,他慌忙掀開衣服,然後把那個裝滿錢的皮包拉出來塞到了床下。
可是他還不放心,又爬著身姿再次把皮包拉出來放到被窩裏。
如此三番一晚上折騰了好幾次,江凡總算體會了一把舊社會地主老財們把錢到處找地方藏的心情了。
看來明天早上無論如何先要把這些錢先存到銀行了,要不然這麼折騰兩天的話,自己非要弄出神經衰弱不可。
又是一個徹夜難眠之夜,和他一樣失眠的還有睡在樓下的梅姐。
盡管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可是胸口好像還是有隻大手捂在那裏一樣,捂得她身子發軟,捂得她心慌意亂。
“沒用的家夥,又不是沒讓男人摸過,看你沒出息的樣兒!”她煩躁的罵著自己沒用,竟然讓一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男人弄得心神不寧的。
可是,被那隻手摸著的感覺真的好舒服,雖然他隻是放在那裏沒有動。
梅姐的臉紅紅的,就像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生。
她甚至還想到了前天晚上自己的手伸進江凡褲兜裏的一幕。
這小子,本錢還挺大,比自己那個死鬼男人大多了,也不知道在床上怎麼樣?
暈,我這是胡想些什麼呢?
一個人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難道被一個小男人摸了一下就開始思春了?
梅姐羞赧的把臉蒙在了被子裏,徹夜難眠。
第二天一早,江凡就和昨天一樣早早的起了床,撿錢的感覺太讓人興奮,和昨天一樣看看時間還早就先去吃了早餐,打算吃完早餐以後就去買一個大點的袋子。
昨天本來能再撈一筆的,可是就因為裝錢的皮包太小了,隻能提前收兵。
今天可無論如何不能再看著錢從自己手心裏溜走了。
可是在早點攤上聽到的一番話讓他毛骨悚然。
那是兩個年輕人在那裏一邊吃粥一邊說著:“你聽說了嗎?市裏最近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個彩神。”
“財神?財神不是到處都有嗎?我家還供著一個呢,嗬嗬。”
“不是財神,是彩神,我說的是買彩票特別牛的那種人。昨天市裏的好多彩票店都被人掃蕩了。”說話的青年不屑地說。
“掃蕩了,什麼意思?鬼子進村嗎?”另外一個好奇地問。
“切,現在哪裏來的鬼子,我是說昨天突然出現了一個特別牛的人,買什麼中什麼,張張不空,好像那彩票就是他發行的一樣。而且這個人不但在一個店裏出現,他把市裏的彩票店幾乎走了一個遍,把那些刮刮彩的大獎全都卷走了。”
“什麼?有這等牛人,他的運氣怎麼這麼好?”另外一個驚奇的睜大了眼睛。
“不可能,這不是運氣的問題,如果說他一連中一兩個獎的話,那可以說是運氣。但是像他這樣在這個店買幾張中幾張,然後去另外一個店又買幾張中幾張的話,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說話的青年搖著頭說。
“說明什麼?”另外一個問道。
“說明什麼?說明裏麵有鬼!”那個青年胸有成竹的說,似乎是看透了什麼。
聽到這裏江凡的心咯噔了一下,然後就聽那個青年繼續說道:“說明這個人一定認識哪張彩票裏邊有獎,哪張沒獎。”
另外一個吃驚的說:“你是說,他就是印彩票的?除了印彩票的,要麼就是彩票中心自己的人,要不然誰可能知道哪張有獎哪張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