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您這麼說,們該怎麼做?”
“自然是用那些俘虜把他引出來了。”
眾頓時醍醐灌頂的模樣,紛紛覺得文頃說得有道理,就連之前百般不滿的左將軍,也有那麼點動搖。
“那麼,要去睡了。很抱歉真的很困。”
文頃起身的那會兒,白霄立時朝洪石使了眼色,後者識趣地站起來,悶著腦袋跟了出去。
……
文頃覺得自己沒有睡多久,可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晚餐已經擱屋子裏的桌上了。自己竟然床上躺了一天。
他起身的時候,覺察出屋子裏還有其他。這氣味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肚子餓嗎,出來一起吃吧。”
眨眼工夫,不知從哪裏走出來一個,文頃見著他的時候,有那麼一瞬說不出話來——火焰般紅色的頭發,這不是?
“這算是還欠的飯錢?”紅發男拉開椅子坐下來,看了桌子上的豐厚菜色一眼,卻沒動筷子。
“是?”文件幾乎是立刻從床上走下來,眉宇已擠成一塊。
紅發男彎了彎嘴角:“多日不見,真沒想到,就是王城之內,運籌帷幄之。”說罷,他的笑容便迅速斂去,轉變成一副鐵青著的肅殺麵孔。
周身的氣氛有些冷冽,連文頃都感覺一絲絲寒意。
文頃穩了穩心神,隨意披了件衣服,也拉開一張椅子坐下,與赤獅王麵對麵。
他淡然說道:“這世上實有太多巧合,想當日會出現小麵攤前,是為了提前過來查探情報吧。”
“怎麼不問問,是怎麼發現是的?”
文頃攤攤手,“氣味,或者早就可以這王城來去自如了,又或者,這裏邊有的眼線?”
“心眼可真多,”男依舊板著臉,“怪不得把白豹族吃得死死的,就連那頭隻知道戰鬥的豹子,也懂得情.愛這玩意兒了。可真有本事。”
“慚愧。”文頃嫻熟地說著客套話。
不想赤獅王忽地起身湊近,鼻子幾乎貼上文頃的皮膚。文頃甚至可以感覺到對方噴出的溫熱鼻息,一瞬間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很快,他便離開了,又坐回自己的位置,朝文頃冷冷地笑:“原來如此。”
文頃眯起眼,“是什麼意思?”
對麵的男盯著他的眼睛,甚至眨都不眨一下。
“到底看什麼?”
男道:“知道的身份了。”
“是嗎?”文頃倒是鬆了一口氣,他本就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猜不出他的身份,隻能說是那些閱曆不夠。
“那找到,想談什麼?”
赤獅王站起來,屋裏無奈地踱步,“的愛將,的子民,都手上,說呢?”
文頃無所謂地聳聳肩:“知道,不過成王敗寇,這個道理難道不明白?如果是來讓放,很抱歉,這裏可不是說了算。”
赤獅王盯著他,一字一句道:“的愛將被吊城樓上暴曬了整整一天,出這餿主意的,不就是嗎,親愛的文頃閣下。”
文頃冷下臉來看著他:“看來,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不過別忘了,這裏可不是的地盤。”
赤獅王忽然笑了:“不介意把當做交換品。”
……
“族長,還需要將俘虜繼續吊著嗎?”
白霄望著城樓之上有些奄奄一息的赤獅族,滿身的傷痕讓他早就失去了往日的英姿,他肮髒狼狽,甚至不堪一擊。
“繼續,赤獅王出現之前,不許停。”
“是。”
白霄走下城樓,踏上坐騎,往王城的方向而去。天色不早了,文頃應該已經起床了吧。
昨晚要求得太多,看來是過於折騰了,白霄暗暗想著,下次可不能這麼毫無節製,文頃要是出了什麼事,可沒有誰能滿足他。
回到王城的時候,他隨口問了侍者:“文頃閣下起了嗎?”
“還沒呢,晚餐已經送去文頃閣下的房間了,他還睡。”
“知道了。”
看來需要自己親自去請他起床了。白霄開始幻想一些美妙的事。
不多時,身後穿來一陣結實的腳步聲,像是衝著他來的,“白霄族長,請留步。”
這細而不厚的聲音,是簡離?
回身一看,果真是那個青衣男。
“簡離王子,有事?”
“是有些事,想和談談。”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開新坑……鹹蛋娛樂圈複仇文,依舊主攻……
話說之前我好像說過寫鹹蛋不v,呃……忘了那句話吧,為了軟妹幣,我還是決定走上那條不歸路了……
這文沒有特殊情況還是日更,不會有衝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