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白霄也會耍些小心思。
文頃順勢從浴桶中站起來,滿身的水漬因光線的照射隱約透著某種光澤。他現的身材並不比白霄差,盡管他的運動量僅限於床上。
洪石早已鼻血滿地,他幾乎是立刻衝了出去。
文頃白霄口中翻攪一陣,卻見簡離還怔遠處,便道:“能幫忙把門關上嗎?簡離王子難道希望有別的觀眾跑進來?”言下之意便是,允許的觀賞。
“這樣不好吧。”白霄他耳邊小聲道。
“這樣很好。”文頃揚起嘴角。他忽然有了興致,想要演一番活春.宮。
簡離的喉結上下滑動,他的手指漸漸緊握成拳。這動作裏或許潛藏著一些不甘,或者忍耐。
文頃對白霄耳語:“跟著的步調,別害羞。”眼睛卻是看著門邊的男。
這眼神裏沒有絲毫親近的意味,反倒有些捉摸不定。簡離不想這種時候做出一些煞風景的愚蠢動作,因為他搞不清文頃到底想要向自己表達什麼。
很快,健碩的男便自己麵前張開了腿。簡離分明看見,文頃的雙手搭那男不甚柔軟的腰部,引導著對方慢慢地往自己性.器上擠壓。這是一個漫長而痛苦的過程,不論白霄還是簡離。白霄需要克服心中的羞恥心,簡離則希望與他互換身份。
相較而言,文頃的軀體對於簡離更有誘惑力,當然他對白霄本來就沒什麼興趣,過於剛強的身體隻會讓他覺得無奈,文頃的身材才真正恰到好處。
不過奇異的是,兩具寸絲.不掛的軀體麵前,他沒有燃起蓬勃的情.欲,反倒意外的冷靜。這大概源於他隱藏於內的嫉妒心,或者可以說,他憎惡承受文頃精.液的男。
白霄的軀體像火一般燙,泛著潮紅的不僅僅是臉頰,還有全身的皮膚。
簡離清清楚楚地看著文頃的性.器塞進白霄的甬.道。他們坐床沿,文頃將白霄的雙腿架手臂上,後者的姿勢真像受孕的母狗,他甚至毫不吝嗇地張嘴呻.吟。溢出口的聲音一點不符合簡離的審美,他甚至厭惡那種粗糙而低沉的男聲,他不明白文頃怎麼看上這樣的那男。歡愛的過程中一點可取之處都沒有。
此刻的文頃竟是格外的冷靜,他有意無意盯著麵前的青衣男,看到他緊蹙的眉宇,不可置信的表情。文頃一下心情大好,他鬆開一隻手,掰過白霄的臉,熱烈地與他接吻。
簡離頂著一具浮華的皮相,自然不明白文頃的喜好。他喜歡那種鐵錚錚的漢子,任憑自己怎麼玩弄都毫無損傷。
最後,簡離終於承受不住這與其審美觀迥然不同的反差而奪門而出,文頃瞥了一眼那離去的身影,便將白霄壓床板上奮力衝刺。
“喜歡的聲音,更多一點,讓聽到。”
白霄其實不會**,他連**是什麼都不知道,他隻會舒服地哼哼。
嚶嚶低語儼然滿足不了文頃不斷攀升的欲.望,“大聲點。”他要求道,隨即一個猛烈挺.身,觸碰到了白霄頗為敏感的某處,他不由“啊”的一聲,像求饒。
“對,就是這聲音。”
白霄緊緊抓著床前雕花木欄,骨節分明,仿佛要把它生生捏碎。他不由自主地一前一後晃動身體,文頃一刻不停地觸碰著他甬.道內的敏感點。他的陰.莖前端已經冒出粘液,滴滴答答全落床鋪上,他覺得自己不止是□,都快要失.禁了。
“慢點……文頃……有點……”
“有點什麼,寶貝?”
一句寶貝,讓白霄整個淪陷了,他從未受過這樣的禮遇。他沒有文頃那般純正的血統,他曾經無數次遭遇唾棄和冷眼,甚至無止境的嘲諷和謾罵。沒有像文頃這樣待過他,從來沒有。別說貢獻出身體,即便是性命,也毫無怨言。
“怎麼不說話?”文頃貼近,胸膛靠著他的脊背,灼熱異常,又帶著濕漉漉的汗水。
“……沒什麼要說的。”
“那就叫出來。”又一下頂.到最深。
白霄似乎明白了,文頃想要聽的呻.吟,是一種本能的臣服,不做作的,不帶一絲修飾的。
一整個晚上,他們換了不知多少姿勢,做到再也做不動的時候,他們直接連接一塊兒,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