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從前,文頃定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這荒山野嶺,拿張葉子遮遮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不過現,文頃就會產生一些奇妙的聯想。原因無他,實是因為不久前他們完成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性.愛,他對白霄的態度,儼然發生了改變。
與獸的交.配,原來的文頃是想都不敢想的,可現他根本不用想了,因為自己已經付諸了行動,而且極其完美地完成了整個過程。
腦子隱隱回憶起當日的情形,他竟有些替白霄擔心起來。
他接了白霄的話:“過來替擦擦背吧。”
白霄應了一聲,踏進水裏,動作有些緩慢。
水潭並不深,堪堪能沒住文頃的下半身,他走到潭邊,上本身靠石頭上。石頭已經被衝刷得很光滑,沒有任何刺痛的感覺。
文頃向白霄招了招手,後者加快了步子,他轉過身去,露出j□j的後背。
白霄手中拿著的,是之前獸化時撐破的衣服碎布。他擦背的技術並不嫻熟,畢竟遇到文頃之前是白豹族的護國將軍,隻有別給他擦背的份。
好文頃並不乎這些,他隻是時不時提醒白霄用點力。
擦背的過程對於文頃來說極其享受,可於白霄而言,就有些煎熬,這使得他不得不找點話題來引開注意力。
“轉化期後的身體果然不一樣了,感覺怎樣,有哪裏不對勁嗎?”
文頃微眯著的眼睜開來,下顎抵雙臂上,說道:“感覺很不賴,精神和身體方麵,都覺得特別有力量。”
“是麼,那就好。”
文頃忽然轉過身來,看了看白霄,總覺得他腰間的那塊巨葉特別礙眼,也沒征得允許,便隨手一扯,“們都這種關係了,還遮著這東西幹什麼?”
白霄一驚,頓時有些僵硬。
“上次的事,那裏還疼嗎?”文頃的手順著白霄的腰部一路向下,停留對方挺翹的臀部,冷不丁捏了一下。
白霄一顫,忽地伸手扼住文頃繼續深入的手指,說道:“沒事,這麼多天,早就好了。”
文頃笑笑,“是麼?”白霄沒敢看他,儼然是羞臊的表現。
“胸前繼續。”文頃將雙臂向兩邊伸開,微微仰起頭。
白霄浸水下的左手漸漸握緊,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再次抬頭麵對眼前的男時,眼中閃爍不定的羞澀情緒被深深掩藏。
文頃看著麵前的,騰出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脖頸處——那裏似乎該戴些什麼東西,“給的玉佩呢?”
白霄答道:“玉佩放別處,很隱蔽的地方,沒有隨身帶著,怕掉了。”
“嗯。”文頃點點頭,複又將手擱到了旁邊的石麵上。他靜靜看著白霄動作,不作聲響,腦中卻思索一些事情。他總覺得現的自己與以前的自己有些不同了,這種不同不僅僅是指身體上,還有看待外物的態度和眼光,包括性格。
當然他不敢下如此大的結論,他向來是謹慎的。
白霄悶頭為自己擦拭著胸膛,其實這件事文頃完全可以自己做,可他偏偏沒有,而是一副高位者的姿態,讓白霄代勞,若是以前的自己,可不會有這種膽量。文頃不禁佩服起自己來,如果這也要歸功於轉化期,那麼不得不說,這個階段可以改變獸的一生。
文頃隨手撩撥著白霄的銀發,他忽然覺得眼前的很漂亮,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類世界的自己,可不會帶著這種欣賞的眼光去看待一個男。他之前對白霄產生的感情,一方麵是親情,一方麵是友情,或者還有一種心理上的依賴,至於愛慕,似乎還沒到那個程度。
轉化期一過,什麼都變了,顛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