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那麼個前列腺這地名啊?”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朱福勇朱書記喜歡美食,喜歡吃,也喜歡做。”
“我倒是很喜歡研究廚藝。”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勇哥在任期間日理萬雞。”
“哦,我還很忙嗎?”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那可是很忙啊。日理萬雞啊!”
“呀!日理萬機。”朱福勇道。
王一全注視著朱福勇說道,“知道什麼叫日理萬雞嗎?”
朱福勇說:“你給大家夥說說啊!”
王一全言道,“日理萬雞就是每天需要料理著蒸很多燒雞。”
朱福勇高聲“謔”了一聲,道:“真是個饞鬼啊!幹正事兒不幹啊?”
王一全說:“勇哥工作很忙,經常思考著如何發明新的菜肴。”
“我當著一個縣的領導,不能那樣經常惦記著吃。得給老百姓幹事兒啊!”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研究菜肴也是工作啊!”
朱福勇說:“是工作嗎?”
王一全說:“那當然啦!就在你調任前列腺縣委書記、縣長、縣人大主任、縣政協主席整整三個月之際,你的工作出現很大突破。”
“什麼突破?”朱福勇問道。
王一全說:“你研究出了一個新菜肴。”
“嗨!又是菜肴。我是來當縣長了,還是來當廚子了?”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新菜肴名字很好啊!令人耳目一新啊!”
朱福勇問道:“這菜肴什麼名字啊?”
王一全手舞足蹈,字正腔圓地朗聲說:“這道菜的名字是:大明湖畔的炸藕盒。”
“謔!大明湖畔的炸藕盒?乾隆會不會把我打死?”朱福勇高聲道。
王一全說:“什、什麼意思?”
朱福勇說:“別裝蒜啊!人家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不是炸藕盒。”
“我知道那個夏雨荷,你這是炸藕盒。你這是一個菜。”王一全說。
朱福勇說:“你這夢可真是豐富。”
王一全說:“看你這話說的,我可是造夢機器。人送外號山東人夢工廠。”
“真夠沒羞沒臊的。”朱福勇低聲說。
王一全拉著朱福勇說:“你、你說什麼?”
朱福勇匆忙說:“我、我說真、真夠美妙的。”
王一全說:“那可是。”
朱福勇說:“我在你的夢裏邊是什麼長相啊?”
王一全說:“嗬!兩個字,帥!”
“你沒學過數學啊?帥是倆字啊!”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仨字兒,英俊瀟灑。”
朱福勇說:“嗬!我也不給你糾正數學問題了,我就問你一句話:我怎麼個英俊瀟灑法啊?”
王一全手舞足蹈地高聲說:“丹鳳眼,水杏目,垂肩耳,鷹鉤鼻,雪白牙,烏黑發,絡腮眉。”
“謔!絡腮眉啊!”朱福勇高聲道。
王一全說:“就是為了突出你的帥氣啊!”
“帥氣就得絡腮眉嗎?”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絡腮眉顯著霸氣嘛!”
朱福勇說:“什麼霸氣?絡腮眉和絡腮胡子有啥區別?”
王一全說:“當然有區別,有一個字兒不一樣啊!”
朱福勇提高聲音道:“這還掰扯什麼啊?”
王一全說:“有一天你正在街上溜達著呢,看正前方,看到一個熟人。”
“什麼熟人?”朱福勇問道。
王一全手舞足蹈興奮地說:“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朱福勇連忙拉住王一全說:“你打住吧!都和我異父異母了,怎麼還能是親兄弟?”
“這就是為了說明你和那人關係好。”王一全道。
朱福勇說:“嗬!關係好就得說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王一全高聲道。“你這兄弟複姓豆沙,大名小棗兒。”
朱福勇說:“豆沙小棗兒?有叫這名字的嗎?”
王一全說:“有啊!正所謂: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林子如果大,鳥兒類型多。”
朱福勇說:“真夠會抬杠搞理的。”
王一全道:“豆沙小棗兒別名嶽大群,人送外號東方必勝。”
朱福勇道,“我聽著倒是東方不敗的意思。”
王一全伸出大拇指,說:“呀!你可真是聰明。你怎麼知道必勝和不敗是近義詞?”
朱福勇說:“我讀過小學,我懂這個。”
王一全注視著朱福勇,伸出大拇指說:“中!中!沒說嘞!”
“行啦!別捧啦!你接著說我那棗兒兄弟吧!”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棗兒兄弟還有個外號,叫大熊,非常有才,能力非凡。”
朱福勇說道:“怎麼個能力非凡?”
王一全說:“有一天,熊哥在被窩裏放了個屁,竟然把自己熏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