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那麼努力去處理這件事，李凡不會懈怠。
他給兩個女人倒了茶。
“說說吧，是誰給巧妃下了蟲蠱，現在說實話，朕可以既往不咎。”
雪娘等人審問的時候，李凡一直在外聽動靜，那幾個女人分析的很對，蛇姬根本沒有機會直接接觸到孫巧巧，孫巧巧是睡著的時候被人下了蟲子，所以麵前兩個人才有機會這樣做。
她們是妃子，在宮內可以隨意走動，而且會武功，不容易被人發現。
靈兒想說什麼，右手被羽兒拽了一下。
這個細微的舉動，就能看出二人知道內情。
從第一次見到她們開始，李凡就覺得，靈兒更加善良，羽兒更加忠實於李光照。
之所以還留著她們兩個，不是因為李凡多喜歡她們，而是……即便是處死她們兩個人，李光照還會派別人進入宮中的，沒必要給自己添堵。
李凡：“你們效忠李光照，忠心耿耿，這個朕可以理解。但是你們把醜陋之事帶到宮裏來，險些害死孫巧巧，朕就不能不問了。蛇姬又是怎麼回事？”
羽兒嘴角笑出一絲弧度：“李凡，說這些都沒用，你……還是直接殺了我們吧，不用問這麼多，我們什麼也不會說，什麼都不知道。”
啪！
反手這一巴掌，是專門給賤人準備的。
這種為了一味迎合李光照，不惜毒殺任何人生命的賤人，就該抽。
“李凡，你！”
李凡指著她：“記住了，朕是皇帝，直呼朕的名字，一樣要挨打。”
啪！
“你！——”
靈兒喊起來：“皇上，那個蟲子是我放的！”
“靈兒！別胡說！”
“羽兒，是我做的，跟你沒關係！”
玩真心話大冒險麼？
李凡已經分辨出真偽了：“羽兒，虧你還裝出有膽色的樣子，自己做的事，要讓別人替你背黑鍋，你就這點能耐麼？敢做，你不敢當？真是個孬種，我都替你臉紅。”
暴怒的羽兒狠狠說道：“是我做的，你滿意了嗎？！那又怎麼樣，你早就知道我們的主人是誰，是你自己硬要留下我們的，就因為你好色！李凡，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們？！”
“你錯了，我說的不是你們，是你一個人。靈兒天性純良，一百個你也比不上她一根腳趾頭，你屁都不是。朕留著你們，是希望你們能悔過自新，李光照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該知道，他無惡不作！”
這些道理，羽兒可懶得去了解，她所做的事，就是要服從、效忠。
被李凡批的狗血淋頭，她也不想活了，掏出匕首就要自盡。
靈兒：“羽兒！”
李凡上前，點了她的穴道，一把奪過匕首：“想死？沒那麼容易，朕允許你死，你才能死。來人——把她們兩個帶下去，帶回她們的宮中，著禦林軍嚴加看守！”
……
北國，邊境。
李光照與他的幾個門徒在一處山莊中。
在這兒，他可以肆無忌憚的修煉自己的功力，抓人來練功。
派去京城的人，已經有飛鴿傳書而來，兩個北國使臣是他的人，也是死士，蛇姬更是他的重要門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