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棋洞口,隨著一股幽香的氣味襲來,一名身著輕衫,身姿妙曼的美婦人躍進洞來。遮在臉頰上的輕紗也是被晚風微微拂起。
洞內一名枯坐的老人也是睜開雙眼輕聲道:“你也感覺到了嗎?可惜,不是我......”
話語中略帶些悔恨,但隨即又釋然的苦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前幾日離開這裏的那個少年。”
美婦人微皺眉頭,玉手緊握,不知道是期待,還是緊張,手心裏居然有絲絲冷汗冒出,急切的問道:“那個銀發少年?”
老人點了點頭,眼角竟有滴瑩淚閃爍,下一刻,淚水便在那溝壑縱橫的老臉上狂奔著,但那皺吧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哀傷,是喜悅,是激動,是希望......咬了咬嘴唇,艱澀道:“如果他能到達第八重的境界,一定可以將師傅他老人家......”
話未說完,卻已泣不成聲。美婦人秀眉緊鎖,仿佛一刻都沒有放鬆過,並未回答老人的話語,而是急匆匆的向葛凡所在的屋舍趕去。
而此事,葛凡正完全沉溺在感受第二重心法帶來的益處之中,喃喃自語道:“領域增益隻是表麵現象,真正受益的則是體內玄海的改變,以及一種內心的改變。”
“嗬,原來如此。”
感受著體內充沛的玄力,葛凡朝虛空揮了揮手,他有一種錯覺,他覺得這天地能量萬物仿佛都能為他所用一般。盡管此時並不能做到,但他堅信總有一天他可以。而且更令葛凡開心的是,僅這第二重心法中,他便領悟到了一些陣法的玄妙所在,他居然非常自信的認為,此時的他可以挑戰依依那丫頭了。
嘴角微微上揚,不知內心想著什麼,葛凡詭異的一笑。
正在葛凡沉溺在無盡的YY中時,不知何時,一個身影已經站在自己眼前。
而且令葛凡詫異的則是,自己所在的茅舍哪去了?那周邊居然什麼東西都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
隨即葛凡又愣了愣,是老穀主,這個時候她來幹嘛?......
“老穀主,你......”
老穀主沒有回答,而是徑直坐在葛凡身邊的床沿,半響才貝齒輕啟道:“你叫葛凡是吧?”
葛凡忙拱了拱手道:“對......不知老穀主這麼晚來找我,難道......難道是怪我把這茅舍給弄......”
老穀主沒有說話,隻是從袖子裏掏出一塊白色玉佩放到床沿,起身便朝回頭走去。
“這是當年我雪域的一位朋友送我的,危急時刻捏碎它,便能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可化險為夷。”
葛凡疑惑的撓了撓頭道:“老穀主,這麼好的寶貝,你......”
老穀主打斷了葛凡的話,那本冷漠的眸子裏也是流露出一絲溫柔道:“答應我一件事。”
“啊?”葛凡愣了愣又忙點了點頭道:“老穀主盡管說,隻要我能做到,必當舍命相陪。”
“好好活著......”
望著老穀主離去的背影,葛凡傻傻的楞了半響。不知道為什麼,麵對她時,他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感,也許是那一曲離殤之曲,也許是那兩聲哽咽哭泣,也許隻是那一眼的對望......
傷感,溫馨,很矛盾的兩種情愫。
如果沒有當日老穀主的安排,自己恐怕現在還在被依依那暴力婆玩弄的死去活來,也有可能被魅離娘娘吸幹一身血液,又或許一輩子在那苦悶的柴房當一個砍柴的夥計,光是想想,葛凡就一陣後怕。現在她又突然對自己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幹什麼......還有這玉佩......
葛凡搖了搖頭,也不多想,知恩圖報這四個字他自是明白,若有機會一定一一報答。至於現在,還是先找個房子睡覺比較合適......
在餘下的三個月裏,葛凡將爺爺留下的玄戒裏裏外外翻了個遍,全是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筆墨、黃紙、朱砂、羅盤、桃木劍、銅鏡等等;看的葛凡都是一陣無語,好歹你也塞個ipad或者塞個打火機、手電筒也成啊,搞不好這些高科技還能在這個世界賣個大價錢什麼的,實在不行還能拿著唬唬人也成啊。搗鼓半天,終於翻到一個電子產品,恩,很好,一個手表,我去年買了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