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魅離放下揚起的手,回頭看了看道。
葛凡聞聲也是望了望,忽然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瘋狂的衝女子奔去,一把將女子抱住。
“靈兒小姐!靈兒小姐救我啊~~”
女子被一個赤裸上半身的陌生男子突然抱住,頓時惱羞成怒的掙紮著,嗔怒道:“什麼靈兒小姐?|我不認識你”一把將這個流氓推開。
“混蛋!居然敢輕薄本小姐!”女子嬌怒的大喝一聲。
葛凡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道:“靈兒小姐是我啊,我是至尊寶啊!”
“靈兒小姐?”女子似乎是想到什麼,頓了頓道:“你說的可是熾靈兒|?”
“是啊!”葛凡連忙點了點頭,又疑惑的撓了撓頭。什麼情況?她失憶了怎麼的?
“你跟她很熟?”
女子的這一番話,讓葛凡一頭霧水。難道她不是熾靈兒?沒可能啊,長的幾乎一模一樣哇,硬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這個女子比熾靈兒多了一絲嫵媚。莫非?是雙胞胎姐姐或妹妹?啊呀,不管了,反正一定是有關係。
“熟啊,熟得不得了~~”
“哦?~~”女子嘴角微微上揚的笑了笑道:“有多熟?”
“熟~~熟得我們都睡一個屋,而且......而且她洗澡還要我陪著......。”葛凡也管不了那麼多,隻好厚顏無恥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女子聽了冷哼一聲道:“熾靈兒她娘搶了我娘的男人,既然這樣,我也讓她女兒嚐嚐被搶的滋味!”
“依依,他隻是奴隸呢......。”
“奴隸|?不是雪域人嗎?你不要命啦!居然抓個奴隸回來,讓老穀主知道了......。”
“噓噓!!”魅離連連比劃著讓依依小聲點,四處張望了下,便隻好將容顏永駐湯的事情說了出來。
“沒想到她還會看上一個奴隸?嘖嘖,不過既然這樣......。”依依詭異的笑著道:“那就讓她的男人一世給我做牛做馬!哈哈哈哈......。”
葛凡這才明白過來了,原來眼前這個女子的娘跟熾靈兒的娘是死對頭,至於為什麼長這麼像,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把他當做熾靈兒的男人,要搶過來報複她娘那一輩......自己小命算是保住了,可是這尼瑪還是要做奴隸啊!
這尼瑪不是姐妹情深啊?這是恩怨情仇啊!這剛跳出一個圈,又跌進一個洞?都是坑啊~~
“可是依依......我的容顏永駐湯......。”魅離一臉委屈的望著正沉溺在複仇快感中的依依道。
依依梢了梢頭,美目憂轉道:“嗯,魅離娘娘,既然這樣的話,那你便每天喝他一點血,不但他不會死,而且你以為還能每天都喝到熱乎乎新鮮的‘美顏湯’......怎麼樣?”
魅離聽了也是花癡般的雙手捧著嬌媚的小臉蛋說道:“好!好!依依真是冰雪聰明呢!”
臥槽!這麼殘忍的手段,被兩個女子說的這般風生水起還麵不改色的!尼瑪這都是些變態啊!
依依從懷裏抽出一張絲巾裹在葛凡頭上,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恩!這樣別人就不會把他錯當雪域人了!”
望著頭上還帶有一絲體香的粉紅色頭巾,葛凡一陣眩暈。
“這尼瑪還是女人的頭巾,天啊,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為了不引起百花穀眾師弟師妹的騷動,依依也是將葛凡整天關在東院的柴房內,平日沒事便是劈劈柴,燒燒火,挑挑水,鬆鬆土,洗洗衣......
啊!~~憤怒的將眼前那幹枯的樹枝劈成兩半,葛凡內心不時躁動著。
“這尼瑪全是體力活啊!沒天然氣嗎?啊?不會用那啥變火鳥術生火嗎?啊?臥槽你大爺的......”
平日在家雖不時嬌生慣養,但這動胳膊動腿的事也沒做過幾回,不覺手心陣陣發麻。
“靠!愛誰誰劈!”葛凡憤怒的將手中的柴刀一甩,鼓著腮幫斜靠在柴堆上,嘴裏還叼著一根稻草,悠然的閉目養神著。
腦海裏浮現著平日跟熾靈兒嬉鬧打罵的場景,嘴角不時洋溢著淡淡的淺笑。這是屋外傳來陣陣琴聲,曲聲婉轉,優美動人,惹起了葛凡的注意。
“恩?”惺惺的向窗外探了探頭道:“好美的琴聲,不知是誰在彈奏?”可惜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忽而曲聲急下,變得哀怨分明,如訴如泣,似乎是在講訴一段淒美的故事。
窗外投射進的點點夕陽,零零散散的映在附耳傾聽的少年臉龐,一行熱淚情不自禁的向眼角流淌而出。
摸了摸雙頰的熱淚,少年苦澀的笑了笑道:“我流淚了嗎?好久都沒有這麼悲傷的感覺了。”這究竟是如何悲傷的一個故事,彈奏之人又經曆了怎樣一段悲歡離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