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範種在這兒,一時間,看熱鬧的人又多了幾層,而且明顯的這些看熱鬧的人都是偏向範種的。
……
其實看著這兩人的反應,範種已經大致可以確定了這兩個男子就是那傳說中拐賣兒童的人販子,當他逼向那男子的時候,看了那男子的應對動作他心中的篤定更是無疑了。
奪回那孩童隻是為了防止這兩人狗急跳牆罷了。
“既然這是你家的小郎君,那你們現在一起說,你家的小郎君姓什麼?”奪回孩童後,範種不待兩人反應過來,馬上大聲喝問道。
那兩個男子從孩童被範種奪過去那時候先是一愣,接著聽著範種的問話,立馬向著周圍圍觀人群撞去,不過毫無疑問的,如此多的百姓圍觀,又不是後世的那種真的圍觀,還真的能讓兩個蠡賊跑掉?
在圍觀百姓的幫助下,幾個圍觀的衙役終於出手將兩個蠡賊給抓住了。
一時間,範種的動作更是引得百姓們議論紛紛,這家夥軍漢不僅箭術無雙,還會斷案,真******逆天啊!
……
殿中的氣氛很尷尬了,遼人已經跪在了地上磕頭認罪了,要是郭威再處罰他們那就要惹人家恥笑了,況且那個聲言要比武的遼人身上也的確並沒有帶著武器,倒是談不上行刺的。
但是就這麼算了,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那宴席也壓根沒法子進行下去了,實在是掃興之極,一時間殿中氣氛倒是有些僵住了。
範質看了一眼殿中的情形,摸了摸胡須從跪坐的姿勢站了起來朗聲說道:“回稟聖山這秦舞陽到了,卻還要問問遼使可不知這荊軻卻是到哪去了?哈哈……”
郭威聞言先是一愣,顯然不明白範質這說的什麼東西,不過當李重進在他耳邊低語了一陣荊軻刺秦王的典故後,尤其是著重說了那句,“北蠻夷之鄙人,未嚐見天子,故振懾,願大王少假借之,使畢使於前。”
這範質明顯是在說這遼人跟秦舞陽一般的土包子一個,因為見到他郭威身為天子的威嚴而行動失常了嘛!
想到這裏郭威也不由的大笑了起來,見到郭威發笑了,殿中諸人也都鬆了口氣陪著笑了起來,郭威讀書少,不懂範質說的是什麼典故。但是這殿中大部分人都是知道的,便是那不知曉典故的武將此刻見大家都在笑,也陪著笑起來。
其實不對這個故事了解太多,是聽不出來其中的幽默之意的,但是拍馬屁的話誰不愛聽,況且範質這句話也正好給了郭威一個台階下,所以郭威才準備借著大笑將這場尷尬掩飾過去。
契裏不骨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南朝的那個大官說的那句話有什麼好笑的,引得眾人大笑,但是顯然的南國的皇帝似乎是沒有要怪罪耶律大珍的意思了。這就好了,雖然不喜歡耶律大珍,但他也不希望耶律大珍死在南國的宮中。
“兀那遼人,你剛才說什麼?可是要與我大周的勇士比試武藝麼?”郭威重新坐回龍椅上,朝著跪在地上的耶律大珍問道。
眾人皆候著那遼人回話,可是誰料那遼人卻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知道是怕要說話觸怒了郭威,還是被剛才兵戈包圍的場麵給嚇住了。
“嗯?”郭威眉頭一皺,這遼人怎麼回事,剛才那般的不知死活,可自己現在問話,他倒是不敢開口了,還真是個秦舞陽?
“回南朝皇帝,耶律大珍是我大遼數得著的勇士,他素來聽聞南朝勇士箭術無雙,一直心中仰慕不已,此番倒確實是想與南朝的勇士較量一番箭術!”契裏不骨看著跪在地上不敢言語的耶律大珍,心中鄙視,不過他也不能讓場麵再陷於尷尬當中,連忙恭敬的向著郭威分說道。
“哦?如此麼?那比試就比試一番吧!”郭威聞言點了點頭,接著向著殿下的某處看去,“李處耘你……”
說到半晌,郭威卻愣住了,本來李處耘應該坐著的那個位子現在卻空無一人,“李處耘哪去了?”
在郭威看來,這殿中諸將中,要論起箭術來,當然是少年即成名的李處耘最擅長的,可是這家夥去哪了?
“回聖上!正元兄家中仆人通報說他家中小郎君觀燈時被人拐走了,他已經出宮去尋找了!”本來坐在李處耘身旁的那個將軍站起來回稟道。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