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其他的擂台各種功法玄技層出不窮,隻有夏晝所在的擂台格外的安靜。
這時,終於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手持一把半人高的重劍跳上了擂台之上。當他重劍砸下的時候,擂台之上的青石條再度破碎開來,任誰都知道那柄重劍的恐怖之處和夏晝的巨鼎砸下的震撼一般無二。
他滿臉肆意的笑容說道:“我叫重山,我年紀可能要大上你不少,本身也是修煉練體的功法,所以對上你的話,你可能要吃虧一些……不過嘛,我也不是有意要難為你,你隻單純的覺得其他擂台娘娘唧唧的,那些像煙花的功法實在是太過於花裏胡哨,所以單純的向你切磋一下……如果你不願意,我就此找其他的擂台挑戰,你意下如何?”
“我靠……那不是煉氣五階的重山嗎?當初他一個人憑借著一把重劍可是撕裂了一頭成年重達一噸的成年野豬,所以外院幾乎沒有人敢惹他,沒有想到他竟然上台了!”
“聽說這一次他勢在必得一個內院的名額……所以大家隻要盯著他上了那個擂台,大家都會默契的放棄挑戰,好久沒有看見他的身影……我還以為他不來這次的內院挑戰賽勒,沒有想到他竟然偷偷憋了一個大,故意等別人先上台……這不是虐菜來了嗎?看來夏晝這小子要倒黴了……”人群當中有人驚訝道。
這一次到時夏晝突然愣在了原地,因為他並沒有從對方的臉上看見任何的挑釁和張狂的神色,相反,重山拿著那柄重劍笑得十分的和藹,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甚至都在擔憂他是否給自己造成了困擾。
人情世故不多的夏晝反而有些尷尬起來,他本人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平時也是一個人單獨的修煉,這時遇見了一個如此坦誠相待的人,實話說,他有些意外,他冰冷的臉抽動了一下,或許覺得自己笑得難看,隻是尷尬的說道:“擂台的規則本來就是連勝七場或者守擂時間一炷香沒有人挑戰,既然重山道友有興趣挑戰一下,當屬我的榮幸……道友盡管出手便是,如果我敗了,我另外找其他的擂台也是一樣的。”
這話,重山聽得心裏十分的舒服,他憨憨的摸了摸後腦勺,麵前的少年果然是一方的人傑,不過台下觀戰的眾人皆是麵色一冷,因為無論是夏晝贏還是重山贏,輸得一方隨便找個擂台就可以獲得一個名額,而其他的擂台守擂者就倒了血黴。
“哈哈哈……那好。”重山臉上一笑,重新握住砸在地上的那柄重劍,此刻那柄重劍筆直的從擂台之上拔了出來,所有人才意識到剛才那隨意的一劍竟然鑲嵌入了青石條打造的擂台之上,那柄重劍此刻被重山扛在肩上,重劍無鋒,他道:“這柄重劍乃是隕鐵打造,重約七百斤,是我耗費多年時間才攢錢打造而成,至今少有人和我對手過,所以,夏晝道友,你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