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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一個上午。
武修城。熙熙攘攘的青石街道,人潮不息,喧鬧沸騰。主街道各式各樣的商鋪生意紅火,不少老板眉開眼笑。賣武器的,賣獸甲的,賣戰技的,或者是賣法器的,客人絡繹不絕,門庭若市。
一條街道的兩旁,閣樓排立,古木構建,檀香古色,看起來經曆了不少歲月,不過倒也顯得古樸自然。
街道上一處的顯眼閣樓,樓頂雕龍刻鳳,樓身則玉石閃閃。樓前最亮眼的地方,是塊金光四射的牌匾,匾額上麵赫然寫著三個大字“棲鳳樓”。
棲鳳樓在武修城可是不少男人心中的天堂。裏麵美女如雲,歌舞不斷,很容易給一些沒有節製的男人帶來身體上和精神上的享受。何況,裏麵還有位貌若天仙,傾國傾城的有名的歌妓,武修城的很多人不惜花重金,隻為一顧。
在這棲鳳樓的二樓,中間的一個房間,比起其他房間大了兩三倍,不過裝修的風清淡雅,色調清閑。恍若不應該屬於這棲鳳樓一般。這房間的名字叫“金鳳閣”。
一道優美的古琴聲,清新悠遠,從金鳳閣的裏麵,緩緩飄散而出,似把人帶入高山白雲,又帶入遠海蒼穹,聽得讓人心曠神怡,回味無窮。
彈琴的是一掛著玉墜女子。這女子似畫卷裏的仙女一般,冰清玉潔。素手纖纖,明眸齒皓,一顰一笑超凡脫俗。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身披輕紗,卻難掩住天然的迷人氣息,難免讓人墜入雲裏霧中。
她仿似不食人間煙火,又仿似看透人間風情,笑容裏包含了風情萬種,又好像超脫了世間滄桑,讓人看了一眼便再也難忘。這悠揚動聽的琴聲,與她十分相配。要不是她坐在這金鳳閣裏麵,相信很少人會把她與“棲鳳樓”三個字聯想在一起。
一曲彈畢,一雙素手輕輕撘在琴弦之上。盈盈一握的身軀,緩慢起伏,讓人浮想聯翩。
“好!好!好!詩詩姐的琴技又是大有精進,我白逸真是自歎不如啦!”隨後響起了掌聲。
鼓掌的是一位大概十三四歲的白衣少年,削瘦身材,不過五官俊朗,拿著一把紙扇,緩緩搖著。
白衣少年旁邊坐著另一位青衣少年,青衣少年身材魁梧,濃眉大耳。
白衣少年坐在詩詩對麵,剛剛聽得十分投入,待詩詩彈完曲子,便連是誇讚。
詩詩微然一笑,百花失色,然後柳眉一揚:“白逸,你取笑了。你的琴技,別說在這武陵城,恐怕在這偌大的雲山郡都找不出幾個啦,讓我無地自容啊。”
白逸擺擺紙扇,繼續誇讚:“詩詩的琴棋書畫,名聲遠揚,而且除了你的才藝,還有你的美貌,不光是武陵城,恐怕雲山郡人盡皆知。”
“是啊,詩詩姐的琴聲,連我這個門外漢聽了都覺得美妙極了。”另一位青衣少年道。
這詩詩姓楊,是“棲鳳樓”裏的金字招牌。不但人仿若天仙,超凡脫俗,美貌在雲山郡數一數二。琴棋書畫更是精湛無比。武陵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對她的美貌所動容,欲花重金,隻求一宵。可惜,詩詩賣藝不賣身,破滅了絕大多數男人的夢想。難得出淤泥而不染,潔身自好,對個青樓女子來說,確屬不易。
詩詩聽白逸又是讚美,有些嗔道:“白逸,祝偉,你們小小年紀,既然就學會了阿諛奉承,再不懂事,小心我不理你們啦!”
聽這口氣,似乎有些要生氣的樣子。白逸啞然失笑:“好啦,誇都不給誇,看把你急的。不過今天來除了聽聽你的琴聲之外,還有件事情。”白逸在懷裏掏出一張紙,繼續道:“我昨晚在家胡寫了一首詞,今天過來就是來讓詩詩姐和個好曲。”
楊詩詩接過紙張,上麵有幾行字,字跡工整清秀得寫著:“亂世繁華,把酒扶琴,細雨同話。垂簾醉飲愁緒,回眸處,添了銀發。執手與誰天涯,留幾行瀟灑。路轉轉千裏相對,忘卻了戎戎鎧甲。自古黃葉追秋風,覆水也罷多情也罷。今朝獨醒柳下,賭芳華,細數枝椏。欲縱千年,片片柔情風幹石化。留下那千種閑話,需待何人說。”
詩詩看完,口中念出其中一句話:“‘今朝獨醒柳下,賭芳華,細數枝椏。’好句。”轉眼壞笑,道“送給哪個丫頭的?這麼情義綿綿的情詞,你還真寫的出來,給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