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說笑?”
閭山思緒萬千,雙眼微微眯起。
“嗯……不知道公子到底借還是不借。”
姚雲表情玩味的衝著閭山笑了笑,忽然伸出一截白皙的手指放到嘴唇,極盡妖媚虛弱的歎息道:
“哎……你瞧公子這般好人,對妾身更是如同在家的堂哥一般好。妾身本不該再有什麼非分之想,但是妾身實在是被胸口痛的頑疾折磨的死去活來,一直以來隻要胸口痛的時候喝點人血,就會馬上好了。所以,妾身才如此說。”
姚雲有些委屈的說道。
“胸口痛的頑疾?姑娘何時還有這個毛病?”
閭山忽然嚇的麵色一白。
得!
感情人這大姐想要喝在下的血,連這理由都找好了。
閭山無奈心中悲哀一笑。
起初,他還是隻是以為對方是與自己在開玩笑,但是現在這般看來,對方顯然是玩真的啊!
如此這般也似乎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眼下,這噬魂妖似乎已經有些急不可耐,現如今就要打算提前享用他這顆點心。
但是事情似乎還沒有到最後的危險時間,因為此刻既然這姚雲還要尋找一個理由,那麼就說明此刻她依舊不打算徹底撕破臉。
此刻的閭山再一次心中開始分析起了現在的局勢,下一刻他就覺得仿佛自己似乎隻有順從的命。
深知還不能立馬撕破臉,閭山當即就是不動聲色的立馬換了一副表情。
“哎呀……姑娘怎麼不早說?來,快來這邊先坐下。真是的,姑娘快快說說,這具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閭山裝作很關心般急切的問道。
姚雲頓時開心的立馬笑道:
“嗯,妾身這個胸口疼的毛病已經很久了。長時間沒有發作,起初姚雲還以為這頑疾就此結束了呢!可是不曾想就在昨晚,這胸口痛的頑疾又發作了。”
姚雲捂著心口,裝作很痛的樣子,模樣著實讓人可憐。
“好了,姑娘什麼話也不用說了。”
閭山猛地起身就從腰間拔出匕首,然後又極為仗義的伸出一根手指,說著就要用匕首劃破手指放血。
得!
昔日佛祖割肉飼鷹,今日我也算是英雄一回,都該放血喂妖了!
閭山無奈但是又沒有別的法子,隻能割破手指放血。
“姑娘看著半碗血夠不?要是不夠在下大不了再給姑娘放半碗,不就是一點血麼?隻要姑娘這胸口不疼了,那麼在下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閭山爽朗的拍著胸脯笑著說道,可是這心中確是一陣苦澀啊。
得!
我說大姐差不多也就夠意思了,您可千萬別喝上了癮,我可伺候不來。
真是的!可疼死我了。
“喂……笨蛋,你就不能英勇一點麼?你瞧你剛才那樣子,差點沒給本大爺逗樂了。”
愛可瞧著閭山不夠爺們的樣子,忽然取笑道。
閭山不樂意道:
“得!大爺您厲害,要不您試著放點血唄?”
“喂……你這個呆子公子,到此此時此刻,倒還有心情與我貧嘴。好,本姑娘問你,你倒是有沒有辦法讓你那同伴暫時陷入昏迷中呢!”
“而且最好一覺睡起來,神不知鬼不覺,就好像什麼也不記得。”
“一覺睡起來神不知鬼不覺麼?”
忽然,閭山猛地一怔。
奇怪。
這愛可姑娘似乎是有意地在提醒我些什麼呢?
可是到底是什麼呢?
為何在下忽然對這句話如此的覺著熟悉呢?